可是,赫連東山的抓捕行動在靠山坳受到了阻攔,他帶來的兩輛警車被圍在了村街當中。警車剛一進村,就有人把消息報給了馬河順。最初,報信兒的誤傳了消息,說是“打拐”(警察解救被拐賣的婦女)的又來了!於是,在王馬虎的煽動下,馬河順借著酒勁喝道:“敢?在我這地界上,他一個人也帶不走!”於是,他匆忙間召集了兩撥人,一撥是老人,圍住警車;一撥是婦女,圍住村委會,死活不讓帶人。而他卻躲在人群後邊,暗中指揮,不出頭。
在村委會院門前,赫連東山剛一下車,連話都沒顧上說呢,兩條腿就被兩個老年婦女死死地抱住了。他帶來的幹警也被村人們分割包圍在村委會門前。人們一個勁兒地嚷嚷著喊道:“狗子,大路,莽快,叫人。‘打拐’的又來了!把路堵死,誰也帶不走!”
無奈,赫連東山通過手機聯係了有關部門。過了一會兒,鄉黨委書記匆匆趕來了。靠山坳屬於唐河鄉管轄,唐河鄉的鄉黨委書記站在村街裏,大喝一聲:“馬河順,給我滾出來!”到了這時,馬河順才搖搖晃晃、一磨一磨地從人群後走出來了。
赫連東山看著馬河順,說:“你就是馬河順,馬村長?”
馬河順“嘿嘿”一笑,說:“是,我是。我還以為是‘打拐’的呢。”
赫連東山從皮包裏拿出一張紙,在他眼前亮了亮,說:“看清楚,這是省紀委的大印。我們不是‘打拐’的,是來帶人的。這個人我必須帶走。告訴你,出了問題,你要負責任。”
馬河順眨磨著眼,看似迷迷瞪瞪地,說:“那……項……項目呢?”
赫連東山一怔,說:“啥項目?”
馬河順說:“十二億的大項目。”
赫連東山說:“胡扯!啥項目?他這是畏罪潛逃,哪有項目?”
馬河順說:“這可是真的,千真萬確。香港商人來投資,紅霞霞的,都蓋著印呢……”
鄉黨委書記在一旁說:“胡嘰吧扯!還紅霞霞的,你見了?”
馬河順說:“我是沒見。王支書,王馬虎親眼見了。”
鄉黨委書記說:“王馬虎呢?我問問他。”
可是,王馬虎不見了。
鄉黨委書記喝道:“馬河順,你把人撤了!這可是省公安廳的領導!你有幾顆腦袋?!”
馬河順很委屈地說:“徐書記呀,咱是個窮村,聯係個項目不容易。‘四稀罕’都吃了……我……我當不了家呀!”
赫連東山看天近黃昏,怕再出意外。他對馬河順說:“老馬,這樣吧,我一個人進去,見見劉金鼎,劉市長,看他怎麼說。”
馬河順愣了一下,說:“乖乖,市長?不會吧?老天,真是市長啊?!……我……我不管你這這那那,見見可以,人不能走!”
於是,在馬河順的陪同下,婦女們讓開路,讓赫連東山一個人進了村委會。
房間裏,劉金鼎酒已半醒。他靠坐在沙發上,頭還有些暈……當馬河順領著赫連東山走進門時,他一下子就明白了,心說,你有病吧?吃啥“四稀罕”呢?這裏離坡頭鎮隻有二十裏,那裏有車等著他呢。他真是悔不當初呀!
可是,赫連東山的抓捕行動在靠山坳受到了阻攔,他帶來的兩輛警車被圍在了村街當中。警車剛一進村,就有人把消息報給了馬河順。最初,報信兒的誤傳了消息,說是“打拐”(警察解救被拐賣的婦女)的又來了!於是,在王馬虎的煽動下,馬河順借著酒勁喝道:“敢?在我這地界上,他一個人也帶不走!”於是,他匆忙間召集了兩撥人,一撥是老人,圍住警車;一撥是婦女,圍住村委會,死活不讓帶人。而他卻躲在人群後邊,暗中指揮,不出頭。
在村委會院門前,赫連東山剛一下車,連話都沒顧上說呢,兩條腿就被兩個老年婦女死死地抱住了。他帶來的幹警也被村人們分割包圍在村委會門前。人們一個勁兒地嚷嚷著喊道:“狗子,大路,莽快,叫人。‘打拐’的又來了!把路堵死,誰也帶不走!”
無奈,赫連東山通過手機聯係了有關部門。過了一會兒,鄉黨委書記匆匆趕來了。靠山坳屬於唐河鄉管轄,唐河鄉的鄉黨委書記站在村街裏,大喝一聲:“馬河順,給我滾出來!”到了這時,馬河順才搖搖晃晃、一磨一磨地從人群後走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