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陣子緊繃的部隊集體生活,難得今天得了空和孩子來個一家親,厲少校可算是當了把徹底的二十四孝老爸和二十四孝幹爸。

堂堂團長的脖子被之之和劉丹陽纏著扮演了足足一小時的馬鞍子。

看來Sean為了滿足之之,事先做了很充足的調查,他們待的地方四周是一片很大的空地,當天天氣也極好,所以厲銘辰壓根兒就找不到理由拒絕女兒直接在這裏露營的要求。

陪閨女玩了一天,一直也沒機會陪老婆說說話的厲銘辰好不容易把之之和暖暖安頓睡了,這才鑽回帳篷。

這時,溫昕正在鋪被子。Sean被褥都準備妥當,在這種天氣下蓋著剛好。厲銘辰鑽進來時,溫昕抬頭看他眼後說:“我看啊,家裏以後你就做專職紅臉吧,那麼寵她怎麼行?”

幾個帳篷間隔的距離並不一樣,溫昕他們被安排在靠遠的位置。

Sean的原話是:“大人們睡得晚,可以放哨。”

當時溫昕還沒反應過來他什麼意思,可看著兩眼直綠看她的厲銘辰,臉騰一下紅起來的同時,心裏的小理智還是告訴她,孩子就在旁邊。注意力集中到被褥上,溫昕臉紅,“看什麼?快睡覺,玩了一天累死了……”

“老婆,我都想死你了,你不想我啊?”管你在軍隊裏是團長、師長、軍長、將軍,在部隊裏和尚了一個月,挨著老婆,他們就啥長都不是,厲銘辰現在隻想是溫昕的男人。

“別鬧,也不看看是什麼地方,孩子就在隔壁呢。”直接被厲銘辰摟著倒在地上的溫昕掙紮。

她不能理解,為什麼在那方麵,男人想要的時候就非要不可,她隻有很少的時候才會想。

從她眼神裏讀懂她意思的厲銘辰邊解著溫昕的衣襟,邊克製聲音說:“我要是不想,你就麻煩了。”

衣服脫的差不多的時候,溫昕和厲銘辰的呼吸都有點重。團長正磨蹭著,從外麵突然傳來一聲,是和溫暖一起睡在隔壁再隔壁的荔枝說,“爸爸,我睡不著,要聽故事。”

之之今天突然的晚安故事時間,打了她老爸一個措手不及。

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厲團長渾身一抖,他懷裏的溫昕卻是笑個不行:你教出來的閨女你自己受吧。

厲團長捏了溫昕下,粗著聲音打哈欠說:“之之,爸爸困了,明天啊……明天爸爸給你講大白兔。”

溫昕盯著忽悠起閨女不大草稿、目前正隨時要被色字頭上那把刀閹割的厲團長,忍不住在他身上蹭了蹭。

火就是要在隻欠東風的時候點才有意思,溫昕知道,她家閨女沒那麼好打發。

果然,對女兒向來好脾氣的厲銘辰這次拒絕是不被接受的,外麵一陣踢踏,眼見小丫頭就往這邊來了。

渾身幾乎光溜溜的厲團長眼睛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穿衣否?還是守著出口否?

這對厲銘辰來說還真是個問題。

可有攪局的就有救駕的,之之鑽出帳篷,兩個大人旁邊的帳篷也鑽出了人,Sean把之之攔住。

“叔叔累一天了,哥哥帶你回去睡覺。”

厲銘辰就奇了怪了,為什麼自己的閨女就那個臭小子降得住,他就是想不通。

“睡了,睡了……”溫昕蹭蹭他胸口,閉眼。

少校咬了她一口,“有難度更要上。”

那夜很長,溫昕和厲銘辰過得很難熬……

入睡後的Sean表示他真的什麼都沒聽見。

至於為什麼睡著時還在笑,第二天看到有點黑眼圈的二叔還在笑的Sean笑容背後的真正原因……恐怕隻有一個月前,因為某叔一句話害得某左爸睡了一星期客房的那件事情解釋得了。

自己的爸自己再不喜歡,也不能要二叔“染指”,這是中文還沒徹底適應的Sean小少爺,對今天這件事的動機總結。

人小鬼大,小Sean發狠很可怕,厲銘辰險些不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