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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的小店很快就成為英國銷售業績最好的唱片店。有些滑稽的是,唱片公司的貨車將一箱箱的唱片載到雷的小店的前門卸貨,而維珍的貨車就在後門等著將唱片裝車,然後運到我們辦公的地方——貝斯沃特一家教堂的地下室。

從一開始,公司的形象和銷售策略都是極為寶貴的資產。當我們還在南碼頭路時,大家都使出渾身解數,全力發展公司業務,不過約翰·瓦納姆(JohnVarnom)則與眾不同。他有些古怪,做事不靠譜,但很有創意。他寫了一首維多利亞-哥特式的自嘲廣告詞,但卻包含著未來維珍品牌的蘊意:維珍的產品質量使之物有所值。

“他們一定是哪裏有問題。”

“一點兒也沒有。”

“他們一定是陳舊、彎曲、破損、幹癟、斷裂、變形、損壞、刮傷,以至於讓人不願去想。”﹏米﹏花﹏在﹏線﹏書﹏庫﹏ht

“不是這樣的。”

“他們不可能像你店裏的珍寶那樣光滑、閃閃發光、完美、沒有瑕疵、令人驚歎和油黑鋥亮。”

“就是這麼好啊!”

“一定有什麼不同吧,有些間隙、缺口、裂痕,或其他不一樣的地方吧?”

“有啊!”

“是什麼?”

“更便宜。”

大家都行動起來,將廉價的齊柏林飛船樂隊、平克·弗洛伊德樂隊、吉米·亨德裏克斯和滾石樂隊的唱片裝進咖啡色的包裝袋內郵購給客戶。所有的人都領取同樣的薪水,每周20英鎊,我們就像一群嬉皮士一樣過著集體生活。“不分唱片公司,每張唱片便宜5~15先令”——這是我們的宣傳口號。我們全力以赴地開展郵購業務以滿足市場需求,唱片公司終於知道我們才是雷的小店背後大量購買唱片的神秘買家,終於同意直接把唱片賣給我們。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