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文舟是在查案，那個人可能與‘X先生’有關，”成若靈機一動，編了個說辭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和葉影原本隻是來南京遊玩。你可以問江蘇青旅的導遊，我們一直在跟著團走，是偶然聽到了槍聲，覺得可能出事了——你也清楚，雖然是休假，但遇到案件責無旁貸，這是一個警察的基本素質，所以我們才趕了過去。”
“嗬嗬，”辜智川笑眯眯地聽我語無倫次又唯恐不盡地解釋完，點了一支煙，說道：“你在撒謊。”
“哦，何以見得？”
“不光你們認識孔恒言，他也是我朋友，”辜智川的眼神幽幽地望著我，有種老貓看鼠的意味，緩緩說道：“他告訴我說，葉影親口所言，你們是為了查案而來。”
“說辭而已，你也當真？”成若想起當時的情景，心裏暗叫不好，嘴上卻硬邦邦頂了回去，說道：“我們要不那樣講，他如何肯帶我們一起過去？再說了，那時候我們真不知道事情跟華文舟有關係，若是知道，恐怕早就趕過去助拳了，還輪得到老孔他們趕來？”
話趕話說到這個地步，辜智川盡管滿腹疑惑，對成若的話一句也不肯信，卻也尋不出話來。成若這才意識到華文舟何以不肯明示他的行蹤，他是要用若即若離來同自己劃開一條界限，一旦有事不至牽累。
鄒文長看了看成若，又有些幸災樂禍地看了看辜智川，說一句煙癮犯了，輕飄飄地出門揚長而去。辜智川看著他瀟灑的背影，氣極反笑，對成若說了一句好好養傷，不要亂動。成若知道他的意思，回答說那是當然，感染了病毒可不是玩的。辜智川也不理會他話裏的倒刺，點了點頭，也自離開了。
成若知道他急著給孟蘇臣彙報情況，自己也一樣，確定他已離開，成若趕緊撥通了趙一禾的電話。趙一禾對局勢的發展倒不意外，他說：“華文舟恁個拚命，顯然他要做的不是一件小事。換個角度來看，你龜兒受傷倒是個好事情，之前辜智川他們盯到你看啥子是大江東去，這回你可以反轉過來，看他們咋個高山流水了。”
“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印象中，趙一禾很少說話這麼拐彎抹角，成若於是問道：“趙局，您能不能說明白點？”
“老子已經說得很明白了，”趙一禾罵罵咧咧地道：“實在搞不懂，你娃各人慢慢想，要是還想不醒火，就問葉影。不然你以為我為啥子要把她派過來，真給你娃介紹對象嗦，你娃配得上她不嘛？”
這時，鄒文長已抽完煙走了回來，成若一見不妙，趕緊說一句：“哎呀，知道了爸，沒有問題，就這樣。”
說完，“啪”，掛上了電話。
2
“這是條河？”董小妮盯著那東西看了半晌，指著中間問道：“這玩意兒你從哪兒弄來的？”
“你不妨猜一下，”華文舟故作神秘地笑道：“那個大瀛人誤打誤撞，扔了火焰彈出來，反倒幫了我們。”
“華文舟是在查案，那個人可能與‘X先生’有關，”成若靈機一動，編了個說辭道：“不管你信不信，我和葉影原本隻是來南京遊玩。你可以問江蘇青旅的導遊，我們一直在跟著團走，是偶然聽到了槍聲，覺得可能出事了——你也清楚，雖然是休假，但遇到案件責無旁貸，這是一個警察的基本素質，所以我們才趕了過去。”
“嗬嗬，”辜智川笑眯眯地聽我語無倫次又唯恐不盡地解釋完，點了一支煙，說道：“你在撒謊。”
“哦，何以見得？”
“不光你們認識孔恒言，他也是我朋友，”辜智川的眼神幽幽地望著我，有種老貓看鼠的意味，緩緩說道：“他告訴我說，葉影親口所言，你們是為了查案而來。”
“說辭而已，你也當真？”成若想起當時的情景，心裏暗叫不好，嘴上卻硬邦邦頂了回去，說道：“我們要不那樣講，他如何肯帶我們一起過去？再說了，那時候我們真不知道事情跟華文舟有關係，若是知道，恐怕早就趕過去助拳了，還輪得到老孔他們趕來？”
話趕話說到這個地步，辜智川盡管滿腹疑惑，對成若的話一句也不肯信，卻也尋不出話來。成若這才意識到華文舟何以不肯明示他的行蹤，他是要用若即若離來同自己劃開一條界限，一旦有事不至牽累。
鄒文長看了看成若，又有些幸災樂禍地看了看辜智川，說一句煙癮犯了，輕飄飄地出門揚長而去。辜智川看著他瀟灑的背影，氣極反笑，對成若說了一句好好養傷，不要亂動。成若知道他的意思，回答說那是當然，感染了病毒可不是玩的。辜智川也不理會他話裏的倒刺，點了點頭，也自離開了。
成若知道他急著給孟蘇臣彙報情況，自己也一樣，確定他已離開，成若趕緊撥通了趙一禾的電話。趙一禾對局勢的發展倒不意外，他說：“華文舟恁個拚命，顯然他要做的不是一件小事。換個角度來看，你龜兒受傷倒是個好事情，之前辜智川他們盯到你看啥子是大江東去，這回你可以反轉過來，看他們咋個高山流水了。”
“我不大明白你的意思，”印象中，趙一禾很少說話這麼拐彎抹角，成若於是問道：“趙局，您能不能說明白點？”
“老子已經說得很明白了，”趙一禾罵罵咧咧地道：“實在搞不懂，你娃各人慢慢想，要是還想不醒火，就問葉影。不然你以為我為啥子要把她派過來，真給你娃介紹對象嗦，你娃配得上她不嘛？”
這時，鄒文長已抽完煙走了回來，成若一見不妙，趕緊說一句：“哎呀，知道了爸，沒有問題，就這樣。”
說完，“啪”，掛上了電話。
2
“這是條河？”董小妮盯著那東西看了半晌，指著中間問道：“這玩意兒你從哪兒弄來的？”
“你不妨猜一下，”華文舟故作神秘地笑道：“那個大瀛人誤打誤撞，扔了火焰彈出來，反倒幫了我們。”
“金絲紗巾手帕！”董小妮恍然大悟，說道：“我的天，你是怎麼裝進口袋的，那麼多雙眼睛看著都沒人發現？你動作得有多快！”
“有冇個人發現我裝進口袋，I do not know，”華文舟心下多少有些小得意，說道：“不過，我發現這個機密，對史景隆桑簡直佩服得五體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