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獎了，我雖然已經開始絕頂，但是並不聰明，”趙一禾苦笑道：“童心人人都有，隻是大多數人走起走起就搞丟了，沒有搞丟的，也都包紮起來，藏在了深不可測的地方——大侄女，你今天把我找起來，不是為了跟我擺童心這個龍門陣的嘛。”
“當然不是，這些都是感慨，是閑話，”趙一禾突然轉換了話題，褚頌初聽得莞爾一笑，端起自己的咖啡喝了一口，她說道：“言歸正傳，這兩天葉影妹妹跟你聯係過沒有？”
“她是我的下屬，”趙一禾抿著咖啡說道：“在外出差辦事，當然經常有聯係囉。”
“她有沒有跟你說起成都？”褚頌初不繞彎子，切入正題道：“譬如說華西壩的什麼地方？”
“沒有，”趙一禾一怔，他有些警覺起來，卻故意言辭輕鬆的說道：“華西壩是個好地方啊，一個西南聯大，一個華西壩，在抗戰時保全了我國大部分的精英人才。我去過華西壩幾回，一回是去看牙齒，其他時候都是純粹旅遊，那裏頭有靈氣，有格局，也有底蘊。不曉得你具體指的是哪個地方？”
“鍾樓，”褚頌初毫不猶豫地說道：“我告訴了文舟他大嫂，C檔案就在華西壩鍾樓。”
“啥子呢？”趙一禾一時半會兒竟沒有反應過來，他放下咖啡杯，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美貌驚人，智慧更是驚人的女人，問道：“C檔案關華兄弟他大嫂啥子事喲？”
“之前隻是猜測，”褚頌初冷靜地選擇措辭，說道：“多虧葉影妹妹，我現在差不多已經可以坐實，幾次襲擊文舟的，不出意外應該就是她的人。”
“此話怎講？”趙一禾幹脆站起了身子，皺著眉頭來回走了好幾步，神情嚴肅地問道：“你把你曉得的情況詳細告訴我。”
褚頌初拿出一盒煙，遞過一根給趙一禾，自己也點上一根，狠狠吸了一口，說道：“C檔案多半在蜀漢之地，這是文舟臨別之際告訴我的。所以我選擇了成都。”煙霧繚繞中，她開始了關於那段梵文的講述。
2
9月7日早晨8點，董小妮把車駛入鄭州市的一家私立醫院——她在安頓好華文舟之後，即用救護車的車載電話給華文車打了過去，說也奇怪，半夜三更居然是通話中。也許他在國外？董小妮心想。過了十分鍾，再打過去，華文車很快就接了。
這一接改變了他們的行程，華文車說起他在鄭州認識一家私立醫院院長，醫院有他的股份，比武漢那個還要靠譜。董小妮毫不猶豫就接受了他的建議，將車拐上了高速公路。路上，她特意打開了車艙與駕駛室之間的小窗，聽見華文舟傳來陣陣鼾聲，這讓她感到安心。她又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聲音很輕，她想，即便華文舟沒有睡著，飛馳車輪的噪音轟隆，他多半也聽不清楚。
掛上電話，董小妮一陣寬心，忽然感到了一些疲憊，她這才想起自己已經將近20個小時沒有睡覺了。不睡就不睡吧，心裏麵裝了太多事，有責任也有感情，千絲萬縷糾纏在一起，盤根錯節分解不開，她著實有些不知所措起來。
“過獎了，我雖然已經開始絕頂，但是並不聰明，”趙一禾苦笑道：“童心人人都有，隻是大多數人走起走起就搞丟了，沒有搞丟的，也都包紮起來，藏在了深不可測的地方——大侄女，你今天把我找起來，不是為了跟我擺童心這個龍門陣的嘛。”
“當然不是，這些都是感慨，是閑話，”趙一禾突然轉換了話題，褚頌初聽得莞爾一笑，端起自己的咖啡喝了一口，她說道：“言歸正傳，這兩天葉影妹妹跟你聯係過沒有？”
“她是我的下屬，”趙一禾抿著咖啡說道：“在外出差辦事，當然經常有聯係囉。”
“她有沒有跟你說起成都？”褚頌初不繞彎子，切入正題道：“譬如說華西壩的什麼地方？”
“沒有，”趙一禾一怔，他有些警覺起來，卻故意言辭輕鬆的說道：“華西壩是個好地方啊，一個西南聯大，一個華西壩，在抗戰時保全了我國大部分的精英人才。我去過華西壩幾回，一回是去看牙齒，其他時候都是純粹旅遊，那裏頭有靈氣，有格局，也有底蘊。不曉得你具體指的是哪個地方？”
“鍾樓，”褚頌初毫不猶豫地說道：“我告訴了文舟他大嫂，C檔案就在華西壩鍾樓。”
“啥子呢？”趙一禾一時半會兒竟沒有反應過來，他放下咖啡杯，瞪大了眼睛看著這個美貌驚人，智慧更是驚人的女人，問道：“C檔案關華兄弟他大嫂啥子事喲？”
“之前隻是猜測，”褚頌初冷靜地選擇措辭，說道：“多虧葉影妹妹，我現在差不多已經可以坐實，幾次襲擊文舟的，不出意外應該就是她的人。”
“此話怎講？”趙一禾幹脆站起了身子，皺著眉頭來回走了好幾步，神情嚴肅地問道：“你把你曉得的情況詳細告訴我。”
褚頌初拿出一盒煙，遞過一根給趙一禾，自己也點上一根，狠狠吸了一口，說道：“C檔案多半在蜀漢之地，這是文舟臨別之際告訴我的。所以我選擇了成都。”煙霧繚繞中，她開始了關於那段梵文的講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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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月7日早晨8點，董小妮把車駛入鄭州市的一家私立醫院——她在安頓好華文舟之後，即用救護車的車載電話給華文車打了過去，說也奇怪，半夜三更居然是通話中。也許他在國外？董小妮心想。過了十分鍾，再打過去，華文車很快就接了。
這一接改變了他們的行程，華文車說起他在鄭州認識一家私立醫院院長，醫院有他的股份，比武漢那個還要靠譜。董小妮毫不猶豫就接受了他的建議，將車拐上了高速公路。路上，她特意打開了車艙與駕駛室之間的小窗，聽見華文舟傳來陣陣鼾聲，這讓她感到安心。她又拿起電話，撥通了一個人的電話，聲音很輕，她想，即便華文舟沒有睡著，飛馳車輪的噪音轟隆，他多半也聽不清楚。
掛上電話，董小妮一陣寬心，忽然感到了一些疲憊，她這才想起自己已經將近20個小時沒有睡覺了。不睡就不睡吧，心裏麵裝了太多事，有責任也有感情，千絲萬縷糾纏在一起，盤根錯節分解不開，她著實有些不知所措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