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初無力地笑了笑。
護士長從後麵走過來,咳了聲,“注意影響”臉上卻沒什麼嚴厲之色。
“知道了”陳蕊環住許初手臂,“走,出去說話”
祁連璧在醫院內地後門位置徘徊,牆角長滿了蔓草,一看就是疏於打理,恐怕陳誌軍是短時間內這裏唯一的住院病人。
他沿著平房一路走一路看,始終沒有發現監控,而門診樓背麵也沒有監控設備,可以說,隻要合理或者巧妙來到這片區域,在這做過什麼,可以完全不為人所知。
這是個不好的消息。
“喂,幹什麼的?”
祁連璧聽到一句嗬斥聲,回頭看去,見一位拿著打掃工具的老大爺正嚴肅地瞪著他,“你是工作人員嗎?我怎麼沒見過你?”
祁連璧迎上去,“我是病人家屬,來看看這裏的住院環境。”
“在這兒住?年輕人,是長輩病了吧?才不舍得花錢,你看這能養病嗎?”
“這裏環境挺清幽的。”
“哼,現在的人啊,”老大爺嫌棄地看著祁連璧,“這設備啥的都沒有,光清靜有個屁用,我看你是長輩沒了,你就清靜了。要真想看病,就去大醫院,要想熬死長輩,就別送醫院來,多浪費錢哪。”老大爺嘲諷道。
祁連璧哂然一笑,“這後門平常不會有人進來吧?”
“這鎖著呢,你沒看見啊?”
“平時也鎖著嗎?”
“鎖著,咋?你怕有人把你家長輩偷走啊。”
“沒事,謝謝您”越過老大爺,祁連璧往前麵走去。
“哼,沒一個孝敬的,都不是東西!”老大爺仍板著臉,罵道。
祁連璧就門診樓側麵走出去時,許初正和陳蕊在樓前說話,越過許初的肩膀,看到祁連璧時,剛要打招呼,接著發現他來的方向,陳蕊臉色變了。
收回視線,盯著許初的眼睛,“這就是你今天來的目的?”
許初沒回頭看祁連璧,不躲不閃地迎著陳蕊的目光,“為什麼要那麼做?”
陳蕊是個聰明人,她很清楚,樓後沒有監控,樓前卻有,老張進入後門,並沒有出現在樓前,那他隻能是在樓後失蹤。
陳蕊眯起眼,眼中有陰寒的光,然後,嘴角彎起,嫣然一笑,“我做什麼了?”狠狠甩開許初手臂,大步返回樓內。
“非要魚死網破?”許粗對著陳蕊的背影,大聲問。
陳蕊回頭,“還有別的選擇嗎?”
“我會找到證據的!”
陳蕊平淡地說,“我等你”
回探真社的路上,許初坐在副駕駛上,沉默不語。
祁連璧沒勸他,安穩地開著車。
“如果是她傷害了劉伯,我一定不會放過她!”許初突然出聲,堅定的口吻似乎在為自己打氣。
“劉伯是你在乎的人,她不會傷害。”
“你怎麼知道!”許初猛地轉過頭,注視著祁連璧,“她如果在乎我,就不會做這些事!”
“如果是在認識你之前就已經開始了呢?記得之前我們在陳誌軍住院時的懷疑嗎?針對具有某項特征的固定人群所實施的連環凶殺。”
許初無力地笑了笑。
護士長從後麵走過來,咳了聲,“注意影響”臉上卻沒什麼嚴厲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