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讚幹布見她神情慎重,立在一旁也不打擾她,隻靜靜地看著她在紙上飛快描畫,看到紙上那密密麻麻的不明符號,不由眼中閃出冷厲之光。
這次的事情,雖然未查明對方是誰,但總脫不了那些個跟苯教有勾連,又對祿東讚不滿的貴族們。
也保不齊有對他不滿的,想借著鏟除祿東讚,來削弱他的勢力。
寫著畫著,李雲彤驀地抬頭,掀簾進去問守在祿東讚身邊的欽陵,“大相在送大巫師回吐穀渾後見過什麼人?這宅子是從你們進來後就如此,進來後你們動過什麼東西沒有?比如家具物品的擺放位置,或者裏麵的東西有沒有增減、變動?”
欽陵雖然不明所以,但聽到李雲彤問些看似不要緊的事肯定有原因,就認認真真想了一回,方才回答道:“從吐穀渾回來的路上,有一個女奴躺在地上,險些被馬踏傷,見她可憐,家父便讓人給了她一些銀錢,讓人去給她抓藥……”
他越說神色越凝重,想了半天方皺眉道:“按理說應該和她無關,臣記得當日那女奴非要向家父致謝,但我們並沒有讓她靠近,隻讓她遠遠地給家父瞌了幾個頭……”
“後來家父病倒,彭域這邊的執事就們住下,搬進來後,這兒的家具擺設都不曾動過,一直是這樣。”說到這裏,一直歪坐著的祿東讚努力坐起一些,他朝站在旁邊的政讚藏頓打了個手勢,指著一個方向。
政讚藏頓順著他的手勢,看向屋角擺放著的一盆花木,便點點頭,將那有半人高的花木指給李雲彤看,“這裏麵的擺設我們一樣沒動過,倒是住下來以後,彭域的執事把這花讓人送了進來,說是放著好看。我們想著家父病重,見這花木綠油油的,長勢良好,開的花也是芬芳撲鼻,便留了下來,說來也奇怪,這花搬進來的那幾日,家父的狀態好了許多,因此,我們就一直沒有將這花搬出去。”
“可是初時好了,後來又一日不如一日?”李雲彤看了看那屋角的花木,若有所思地問道。
政讚藏頓和欽陵同時答應了一聲,政讚藏頓還多問了一句,“讚蒙,可是這花有什麼問題?”說著話,他就朝那花木走去,大有李雲彤肯定的話音一落,他就要將那花木打個粉碎的架勢。
“別動——”李雲彤見政讚藏頓的手都要觸到那花木了,連忙喝止。
“一步步過來,慢慢地退後,不要驚了它。”李雲彤說得那花木像是一個人似的,不光說話如此,連她的聲音都比先前輕了許多,像是稍微話語聲大些,那花木就會被驚住。
眾人都被她的口氣弄得心頭生出怪異,但誰也沒有出聲。
李雲彤小心翼翼地移步到那花木跟前,然後冷不防地將旁邊的窗子向外推開。
就在她推窗的一刹那,花木的芬芳氣息隨之外流,整間屋子香氣都清淡了很多。
祿東讚感覺身上輕快了幾分,不由出聲,“這花有古怪。”
鬆讚幹布見她神情慎重,立在一旁也不打擾她,隻靜靜地看著她在紙上飛快描畫,看到紙上那密密麻麻的不明符號,不由眼中閃出冷厲之光。
這次的事情,雖然未查明對方是誰,但總脫不了那些個跟苯教有勾連,又對祿東讚不滿的貴族們。
也保不齊有對他不滿的,想借著鏟除祿東讚,來削弱他的勢力。
寫著畫著,李雲彤驀地抬頭,掀簾進去問守在祿東讚身邊的欽陵,“大相在送大巫師回吐穀渾後見過什麼人?這宅子是從你們進來後就如此,進來後你們動過什麼東西沒有?比如家具物品的擺放位置,或者裏麵的東西有沒有增減、變動?”
欽陵雖然不明所以,但聽到李雲彤問些看似不要緊的事肯定有原因,就認認真真想了一回,方才回答道:“從吐穀渾回來的路上,有一個女奴躺在地上,險些被馬踏傷,見她可憐,家父便讓人給了她一些銀錢,讓人去給她抓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