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說那些玩笑話做什麼?況且,如今又不是在荒郊野嶺,有那麼多人護送著,再餓不會吃塵土,再冷不會蓋石板。不過是早趕些路,有什麼要緊?你犯得著扯東扯西的嘛?”
見李雲彤薄怒輕怨,鬆讚幹布心頭一動,他輕輕將李丹彤摟在懷裏,“你從前說過,莫走夜路莫趕急路,那種倒像是奔死似的,今個怎麼倒忘了?依我說,咱們今個就在這裏住下,反正有貢鬆那小子,宮裏頭也不用操心什麼,索性就把這彭域四處的風景都看看,也省得你老在宮裏頭悶著。”
李雲彤搖了搖頭,“沒什麼好看的,已經入了秋,到處都在落葉,離山近的地方,有些都開始落雪,這樣的天氣,我隻想躲在屋裏頭,烤著熱熱的炭火,錦裘熱酒的多舒服,才不想在外頭風餐露宿。”
“好好,依你,不看風景,咱們直接回邏些城。隻是今晚還是住下吧,雖說你認為那個施法之人被他自個的術法反噬,一定是非死即傷,其他的事也有人處理,可你為了將那術法反撲過去也費了不少氣力,這種情況下,哪裏還適合趕路?哪怕歇息一晚,緩一緩也好。”
就算要走聽鬆讚幹布這樣一說,李雲彤也覺得有道理,加之心裏的燥意被這麼一安撫,頓時少了許多,她想著興許就是因為自個施法耗費了太多力氣,才會這般情形,便依了鬆讚幹布所說,當晚用了晚飯便住在彭域的官邸。
先前因為一直在做事,處於緊張狀態還不覺得,這一鬆懈便覺得有些腰酸背痛,於是用飯時,李雲彤便早早吃完,回了她的臨時住處。
靠在浴桶之中,她緩緩地舒了口氣,熱氣一蒸,她的全身都放鬆下來。
也就是這一刻,她才覺得神魂全部歸了位。
正閉著眼睛享受,就聽到外頭有聲音響動。
侍候的人都叫她給打發出去,鬆讚幹布應該還在酒桌上同祿東讚等人把酒言歡,誰這會兒會進來?
李雲彤並沒有起身,連眼睛都不曾睜開,輕聲道:“不是說了讓你們在外麵守著嗎,怎麼又進來?沒事,出去吧,我想多泡一會,要起身了再喚你們。”
走過來的腳步聲停了停,卻並沒有說話。
李雲彤打了個吹欠道:“對了,你出去後讓人傳話給讚普,請他今夜另安排屋子歇息……我不愛聞那酒味,讓他別過來熏著我了……”
話未說完,身後那人便走了過來,一隻手輕輕撫在她光潔的肩頭上:“若是我沒有喝酒,也不讓我在這住嗎?”
說人壞話被逮了個正著,李雲彤一時僵坐在浴桶中,片刻之後方才反應過來,轉身的同時將身子往水中縮了縮,隻露出肩頸和一個腦袋在外頭:“你怎麼回來了?”
“我再不回來,連住的地方都沒有了。”鬆讚幹布抱怨道。
聽出他聲音裏有些不快,李雲彤連忙否認:“並不是,想著讚普和大相君臣相和,又是許久未見,想必是有很多話要說的……”說到這裏,她意識到,祿東讚畢竟是剛剛複原,哪怕是恢複的再快,也不可能精神很好。
“咱們都是一把年紀的人了,說那些玩笑話做什麼?況且,如今又不是在荒郊野嶺,有那麼多人護送著,再餓不會吃塵土,再冷不會蓋石板。不過是早趕些路,有什麼要緊?你犯得著扯東扯西的嘛?”
見李雲彤薄怒輕怨,鬆讚幹布心頭一動,他輕輕將李丹彤摟在懷裏,“你從前說過,莫走夜路莫趕急路,那種倒像是奔死似的,今個怎麼倒忘了?依我說,咱們今個就在這裏住下,反正有貢鬆那小子,宮裏頭也不用操心什麼,索性就把這彭域四處的風景都看看,也省得你老在宮裏頭悶著。”
李雲彤搖了搖頭,“沒什麼好看的,已經入了秋,到處都在落葉,離山近的地方,有些都開始落雪,這樣的天氣,我隻想躲在屋裏頭,烤著熱熱的炭火,錦裘熱酒的多舒服,才不想在外頭風餐露宿。”
“好好,依你,不看風景,咱們直接回邏些城。隻是今晚還是住下吧,雖說你認為那個施法之人被他自個的術法反噬,一定是非死即傷,其他的事也有人處理,可你為了將那術法反撲過去也費了不少氣力,這種情況下,哪裏還適合趕路?哪怕歇息一晚,緩一緩也好。”
就算要走聽鬆讚幹布這樣一說,李雲彤也覺得有道理,加之心裏的燥意被這麼一安撫,頓時少了許多,她想著興許就是因為自個施法耗費了太多力氣,才會這般情形,便依了鬆讚幹布所說,當晚用了晚飯便住在彭域的官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