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兒，葛朗台。”克裏斯塔也附和，“這些棺材太奇怪了，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老趙拍著腦袋，一臉苦相：“得得，瞧你們一個個說得有模有樣的，”他眼巴巴地看著這些棺材，“那什麼，我就開一口瞧瞧成不？就開一口。”
我們仨對視了一眼，不置可否。
老趙見我們不說話趕緊又添了一把柴火：“我就弄開一個看看，甭管有東西沒東西，看完以後咱立馬就走還不行？”
“行行行，你快點。”我擺手讓他去。
“這不就結了。”老趙抄起鏟子，“你們稍微等一會兒，說不定咱就能探出那老‘粽子’的底細。”
“少廢話，趕緊幹活兒。”我不放心地跟過去，順便借著頭頂的光給他照著點兒亮。
“得嘞！”老趙隨便選了一口棺材，輕輕鬆鬆地就沿著頂蓋把鏟子插了進去，“瞧好兒吧各位。”他往下一壓，棺材蓋應聲而起，老趙輕輕往外一挑就把蓋子掀到了一邊，“嘿，讓哥們兒瞅瞅有啥……啥……啥玩意兒也沒有？”我跟老趙把頭伸進棺材，卻隻看到了一片黑黢黢的空白。
裏麵居然是空的。
五十六
雖然在開棺材之前我的腦海中想過無數的可能，但目前這一種無疑是最讓人感到意外的，不過當然，對於我們來說這倒也不失為一個好結果。
“難道這地窖就是存空棺材的？”老趙悶悶地說。
“不知道，”我聳聳肩膀，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走吧，老趙同誌。”
“不成不成，”老趙一個勁兒地搖頭，“就這麼走了哪兒行，我非得給它們都弄開看看不可。”
我一臉不耐煩地看著他：“嘿，我說老趙，可不帶你這麼強的啊，剛才都說好了隻開一個。”
“放屁！”老趙大怒，“老子想開幾個就開幾個，你管得著嗎？”
“成，成，我不管！”我也來了氣，“你自個兒留著慢慢開吧，我們先走一步。”
“我們還是走吧，葛朗台，很明顯這些棺材都是假的，裏麵什麼都沒有。”克裏斯塔還在勸說著。
“滾！”老趙突然拔出槍來，衝著克裏斯塔的腦袋就是一陣猛轟，鮮紅的血液帶著白花花的腦漿頓時濺到了我的臉上，克裏斯塔在原地晃了兩晃終於栽倒在地。我看著她那顆被炸得稀爛的頭顱，忍不住一陣恍惚。
“我靠！你瘋啦！”我回過神來衝老趙吼道，可他對我的話根本就是充耳不聞，調轉槍口直指徐白臉，連連扣動扳機把剩下的子彈悉數射出。
轉眼之間，徐白臉這個一直悶聲不響跟在我們身邊的高人，就這麼倒在了老趙的槍口下。他疑惑地睜大了雙眼，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神色，但最終還是在滿地的鮮血中定格成為了一幅死亡的畫麵。
我突然間意識到老趙可能被什麼東西上了身了，可這口破棺材裏連根頭發絲都沒有，讓我上哪兒找破解的辦法去，更何況我們遇到的估計還是個洋鬼，人家未必就肯吃我們中國的這一套。我正著急著，老趙突然轉過身把槍一扔，隨手掏出軍刀就衝我砍來。“你不是想先走麼，讓大爺送你一程！”他叫道，胡子拉碴的臉在黑暗中看上去就更像是一個未經開化的野蠻人。
“沒錯兒，葛朗台。”克裏斯塔也附和，“這些棺材太奇怪了，我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老趙拍著腦袋，一臉苦相：“得得，瞧你們一個個說得有模有樣的，”他眼巴巴地看著這些棺材，“那什麼，我就開一口瞧瞧成不？就開一口。”
我們仨對視了一眼，不置可否。
老趙見我們不說話趕緊又添了一把柴火：“我就弄開一個看看，甭管有東西沒東西，看完以後咱立馬就走還不行？”
“行行行，你快點。”我擺手讓他去。
“這不就結了。”老趙抄起鏟子，“你們稍微等一會兒，說不定咱就能探出那老‘粽子’的底細。”
“少廢話，趕緊幹活兒。”我不放心地跟過去，順便借著頭頂的光給他照著點兒亮。
“得嘞！”老趙隨便選了一口棺材，輕輕鬆鬆地就沿著頂蓋把鏟子插了進去，“瞧好兒吧各位。”他往下一壓，棺材蓋應聲而起，老趙輕輕往外一挑就把蓋子掀到了一邊，“嘿，讓哥們兒瞅瞅有啥……啥……啥玩意兒也沒有？”我跟老趙把頭伸進棺材，卻隻看到了一片黑黢黢的空白。
裏麵居然是空的。
五十六
雖然在開棺材之前我的腦海中想過無數的可能，但目前這一種無疑是最讓人感到意外的，不過當然，對於我們來說這倒也不失為一個好結果。
“難道這地窖就是存空棺材的？”老趙悶悶地說。
“不知道，”我聳聳肩膀，一直懸著的心終於放了下來，“走吧，老趙同誌。”
“不成不成，”老趙一個勁兒地搖頭，“就這麼走了哪兒行，我非得給它們都弄開看看不可。”
我一臉不耐煩地看著他：“嘿，我說老趙，可不帶你這麼強的啊，剛才都說好了隻開一個。”
“放屁！”老趙大怒，“老子想開幾個就開幾個，你管得著嗎？”
“成，成，我不管！”我也來了氣，“你自個兒留著慢慢開吧，我們先走一步。”
“我們還是走吧，葛朗台，很明顯這些棺材都是假的，裏麵什麼都沒有。”克裏斯塔還在勸說著。
“滾！”老趙突然拔出槍來，衝著克裏斯塔的腦袋就是一陣猛轟，鮮紅的血液帶著白花花的腦漿頓時濺到了我的臉上，克裏斯塔在原地晃了兩晃終於栽倒在地。我看著她那顆被炸得稀爛的頭顱，忍不住一陣恍惚。
“我靠！你瘋啦！”我回過神來衝老趙吼道，可他對我的話根本就是充耳不聞，調轉槍口直指徐白臉，連連扣動扳機把剩下的子彈悉數射出。
轉眼之間，徐白臉這個一直悶聲不響跟在我們身邊的高人，就這麼倒在了老趙的槍口下。他疑惑地睜大了雙眼，蒼白的臉上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神色，但最終還是在滿地的鮮血中定格成為了一幅死亡的畫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