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說咱也是一吃過見過的熱血小青年，可不能被麵前的老富翁笑話說哥們兒我沒見過啥世麵。
“劉老爺子，照您這麼說，高季晨就有救了？”我強壓下心中的雀躍不放心地又追問了一句。
“放心，錯不了。”老人保證道，“今天晚上把這東西送過去，明兒一早就能見效。”
他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突然用食指輕輕點了點腦袋，仿佛想起了什麼似的說：“對了，你們帶回來的那個三足玉蟾和晉國帛書我倒是有心收，不過有一老家夥不知從哪兒聽到的信兒，對這兩樣東西也挺感興趣，這兩天淨跟我這兒起膩，要我說給他也就給他了，等過一陣子我把價給你們抬上去嘍就出手，到時候拿到錢照價分給你們。”
“呦，瞧您說的，”老趙打個哈哈，“不就是倆玩意兒麼，您要真喜歡，自己留著玩也就是了，隻當是我們小輩兒的心意。話又說回來，您要真是覺得不好意思，給個成本價半賣半送就收了得了，以後咱們常來常往，少不得您多關照的地兒，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老趙這幾句話連吹帶捧，明裏暗裏卻又不肯吃虧，不愧是市麵上混出來的，可老爺子這麼多年了，顯然也不可能被這兩句話就給侃暈嘍，他樂嗬嗬地搖搖頭，“你小子比鬼都精，我還能占你便宜？”他不經意地點了點桌角那一方黑糊糊的硯台，“瞧瞧吧，老頭兒我身邊也不缺那幾件趁手的玩意兒。”
聽了這話我不自覺地就瞟了那塊不起眼的硯台一眼，不過就是這一眼，就收不回來了。“這是……”我皺著眉頭站起來，“哎喲，您這是澄泥硯吧？”
“年紀輕輕的倒有點眼力，”老人不緊不慢地說，“拿起來看看，不過可得小心點，裏麵的墨還沒幹呢。”
我小心翼翼地把硯台端起來，仔細端詳著底部留款。“青……青藤居士！”我強咽了一口唾沫，剛剛平複的心跳又開始一個勁兒地往上躥。
我慢慢把硯台放下，暗地裏擰了擰因為用力維持平衡而發僵的雙手，這才如釋重負地對劉老爺子說：“哎喲，這麼一寶貝您給擱到這兒，別說是磕著碰著，就是天天讓風吹著心裏頭也不好受吧？”
這話不假，別說是我現在兜裏邊揣著一百萬，就算是把徐白臉跟老趙的錢都加一塊兒，恐怕也買不了這硯台的一個邊兒，況且底下還是有名人留款的，這價錢就更海了去了。我悻悻地又看了那方硯台一眼，一時間有些尷尬，身為一個做古董生意的，居然沒在第一時間就發現這麼一寶貝，實在是有失專業水準。
劉老爺子倒謙虛得很，隻是語氣裏仍掩飾不住那一絲呼之欲出的得意：“哪裏，哪裏，這人哪一老了就沒什麼正事兒可幹，平常就愛附庸個風雅，實在是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到這時候我才發現，麵前這張桌子上擺的那幾樣原本以為隻是用來消遣的文房四寶，絕對是個頂個兒的有來頭。我一件一件地看過去，湖筆、澄泥硯、澄心堂的紙，還有聞名天下的徽墨，哪一樣扔到古董行裏那都得是讓人搶破頭的主兒，我一拱手，心服口服道：“薑還是老的辣，我算是徹底服您了。”
怎麼說咱也是一吃過見過的熱血小青年，可不能被麵前的老富翁笑話說哥們兒我沒見過啥世麵。
“劉老爺子，照您這麼說，高季晨就有救了？”我強壓下心中的雀躍不放心地又追問了一句。
“放心，錯不了。”老人保證道，“今天晚上把這東西送過去，明兒一早就能見效。”
他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突然用食指輕輕點了點腦袋，仿佛想起了什麼似的說：“對了，你們帶回來的那個三足玉蟾和晉國帛書我倒是有心收，不過有一老家夥不知從哪兒聽到的信兒，對這兩樣東西也挺感興趣，這兩天淨跟我這兒起膩，要我說給他也就給他了，等過一陣子我把價給你們抬上去嘍就出手，到時候拿到錢照價分給你們。”
“呦，瞧您說的，”老趙打個哈哈，“不就是倆玩意兒麼，您要真喜歡，自己留著玩也就是了，隻當是我們小輩兒的心意。話又說回來，您要真是覺得不好意思，給個成本價半賣半送就收了得了，以後咱們常來常往，少不得您多關照的地兒，您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老趙這幾句話連吹帶捧，明裏暗裏卻又不肯吃虧，不愧是市麵上混出來的，可老爺子這麼多年了，顯然也不可能被這兩句話就給侃暈嘍，他樂嗬嗬地搖搖頭，“你小子比鬼都精，我還能占你便宜？”他不經意地點了點桌角那一方黑糊糊的硯台，“瞧瞧吧，老頭兒我身邊也不缺那幾件趁手的玩意兒。”
聽了這話我不自覺地就瞟了那塊不起眼的硯台一眼，不過就是這一眼，就收不回來了。“這是……”我皺著眉頭站起來，“哎喲，您這是澄泥硯吧？”
“年紀輕輕的倒有點眼力，”老人不緊不慢地說，“拿起來看看，不過可得小心點，裏麵的墨還沒幹呢。”
我小心翼翼地把硯台端起來，仔細端詳著底部留款。“青……青藤居士！”我強咽了一口唾沫，剛剛平複的心跳又開始一個勁兒地往上躥。
我慢慢把硯台放下，暗地裏擰了擰因為用力維持平衡而發僵的雙手，這才如釋重負地對劉老爺子說：“哎喲，這麼一寶貝您給擱到這兒，別說是磕著碰著，就是天天讓風吹著心裏頭也不好受吧？”
這話不假，別說是我現在兜裏邊揣著一百萬，就算是把徐白臉跟老趙的錢都加一塊兒，恐怕也買不了這硯台的一個邊兒，況且底下還是有名人留款的，這價錢就更海了去了。我悻悻地又看了那方硯台一眼，一時間有些尷尬，身為一個做古董生意的，居然沒在第一時間就發現這麼一寶貝，實在是有失專業水準。
劉老爺子倒謙虛得很，隻是語氣裏仍掩飾不住那一絲呼之欲出的得意：“哪裏，哪裏，這人哪一老了就沒什麼正事兒可幹，平常就愛附庸個風雅，實在是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到這時候我才發現，麵前這張桌子上擺的那幾樣原本以為隻是用來消遣的文房四寶，絕對是個頂個兒的有來頭。我一件一件地看過去，湖筆、澄泥硯、澄心堂的紙，還有聞名天下的徽墨，哪一樣扔到古董行裏那都得是讓人搶破頭的主兒，我一拱手，心服口服道：“薑還是老的辣，我算是徹底服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