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過去,把它們一個一個地拿出來,三個birkin都是冬冬送的,紫色鴕鳥皮的是他在紐約買的,見我根本不舍得用,他又買了一個灰色的和一個黑色的togo讓我當通勤的手袋用。
段曉書摸了半天,咬牙切齒地看我,慢慢說道:“… …你居然有三個birkin,你才是寄生蟲呢。”
我差點沒把酸奶扔在她頭上:“我白得的嗎?那是我工作做得好,我幫老板賺到錢,這是我傭金的一部分來的。”
段曉書搖頭:“那他為什麼不直接付你傭金呢?那多簡單呀。他不是還是為了你高興嗎?你呀… …悅悅,你太自大了,你太驕傲了,憑什麼你總有道理呢… …”
我坐在椅子上半天沒說話,憋了半天終於還是蠻橫地說道:“你要麼就幫我收拾東西,要麼就趕快給我出去。”
段曉書撇了撇嘴巴,再也沒敢說話。
… …
在家呆了兩個星期之後,人事總監讓我回公司開會。對於印度的事情,公司最終要有一個說法,要找到一個承擔責任的人,我反正跟冬冬說明白了,此時去意已決,想著去看看也好,看看他們究竟會怎樣處置。
與會人員與上次基本一樣,隻是冬冬老板缺席。
我紮著辮子,穿著運動服,聽人事總監宣布公司對我的處理辦法。開除。理由是工作中的重大失誤。公司還在搜集整理證據,並保留訴諸法律的可能性。
我點頭:要開除我嗎?好的,完全接受。反正我也不想幹了。
“沒有什麼別的可說的嗎?”寧曉丹問我。
“徐總呢?開除我的事情,怎麼不是徐總親自來說呢?”我問。
“他忙。”
“好吧。我可以走了嗎?”我站起來。
“別走太遠。”寧曉丹都要笑出聲來了,“要不然司法傳喚的時候,還得費事找你。”
我轉過身來看她:“那個誰呀,我從來也不妄想跟你好聚好散,但我覺得你跟我說話還是客氣一點,我這麼走了,不也是放你一馬嗎?”
她看著我,沉了臉色,沒出聲。
我微笑著低聲跟她說:“你還真的敢報案?司法調查我?別逗了。公司的方案泄露,我知道是你暗地裏害我,你怎麼做的我不知道,但是你,就是你。跟我說什麼司法傳喚的事情,你也就是嘴巴上過過癮。”
我把她肩膀上一根頭發拿下來,在她眼前晃了晃,仍是低聲地,把對話圈定在我們兩個人的範圍內:“姐姐走,不是怕了你。是我覺得沒意思了,我想家了。我走了,你就別再鬧了。給冬冬清靜吧… …但我覺得你私人關係上你還是別在他身上報什麼希望,你們但凡是有一點點可能,早就好了。”
寧曉丹瞪著我,恨得咬牙切齒,我知道我剛才的每一個字都說對了。
與會者要各自離場的時候,兩個人從外麵進來,一個是冬冬,他請大家暫且留步,關於印度的案子,還有些事情要說明一下。另一個人讓我有點意外,馬上又全然明白了,那是三個孩子的爸爸老趙。
我走過去,把它們一個一個地拿出來,三個birkin都是冬冬送的,紫色鴕鳥皮的是他在紐約買的,見我根本不舍得用,他又買了一個灰色的和一個黑色的togo讓我當通勤的手袋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