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書趕緊解釋:“這個妹妹不太一樣,在江城沒爹沒媽沒朋友。五少兩個多月前去海邊兒,看見石頭上躺著一人,漂亮那是相當漂亮,卻昏迷不醒,渾身都是傷。五少把她帶到醫院治療,後來才認的妹妹。”

杜衡“喲”了一聲:“長得漂亮又在海邊發現的,別是人魚公主吧?”

秘書笑著說:“她一會兒就過來,是不是人魚公主,到時候您自己瞧瞧不就知道了?”

過了半個多小時,有個喝多了的女孩兒起身去洗手間,搖搖晃晃走到門口,恰有人從外推門要進來,女孩沒站穩,腳下一空撲過去,外麵那條人影一閃,幹脆利落地眼睜睜看著那女孩摔到地上。

這一摔動靜不小,滿屋子人稍稍停下來,都看過去。門邊站著一個女子,二十三四歲的年紀,高挑有致,肌膚白得清透,齊腰長發一絲不亂,清麗五官不施粉黛,穿一件寬鬆的亞麻襯衫,係真絲純色圍巾,貼身長褲裹出雙腿筆直修長的形狀,配深色短靴,除了用一條發帶簡單固定住額前碎發,全身再無其餘配飾,眼珠烏黑,神情有點兒冷淡。

秘書堆出笑容正要說話,杜衡一口清酒“哧”地噴出老遠,綠豆眼瞪成蠶豆眼:“大,大大大小姐?!”

景致順著看過去,下一刻眉頭一皺,扭頭就要走,杜衡身後那倆保鏢以閃電般的速度瞬移過去,“啪”一聲把門重新關上,拿身體堵住門,然後雙雙低頭:“大小姐好。”

景致麵無表情,嘴唇微微一動:“滾開。”

倆保鏢沒滾開,倒是杜衡三步並作兩步滾了過來,點頭哈腰還堆出一副諂媚笑臉:“大小姐,您也是來江城散心啊?”

景致冷眼瞅著他,說:“我來逃命。”

“瞧您這是說的哪兒的話,哈哈哈。”杜衡一邊掏出手絹擦擦臉上的汗,順便摸出手機快速撥號,一邊恨不得把整張臉攢成菊花,“您不打招呼一走就是兩個多月,商少都沒睡過好覺。南海海麵上現在都還停著我們好幾艘打撈船呢,商少發話活要見人死要見屍,恨不得把海水抽幹了一寸寸地找呢。您看,您是不是跟商少通個話?”

說著電話通了,杜衡捂著嘴說了兩句,然後把手機雙手捧到景致眼前:“大小姐,商少有話跟您說。”

滿屋寂靜,景致在這寂靜中盯著那手機有將近一分鍾,才冷著臉把手機放到耳邊:“讓你的走狗滾遠一些。”

那邊卻恍若不聞地輕笑一聲,沉穩低緩的嗓音傳過來:“在外麵玩夠了嗎?”

“……”

“我等你明天回來。”

“……”

商逸比她先掛了電話,景致眼神越發冰冷,已經開始無聲向周圍拋射冰粒。杜衡僵著脖子縮在原地,看景致捏著那部限量版手機停了一會兒,忽然磕雞蛋一樣在旁邊的酒櫃上輕輕一磕,然後一抬手,手機“咕咚”一聲被扔進了倒滿紅酒的高腳杯裏。

秘書趕緊解釋:“這個妹妹不太一樣,在江城沒爹沒媽沒朋友。五少兩個多月前去海邊兒,看見石頭上躺著一人,漂亮那是相當漂亮,卻昏迷不醒,渾身都是傷。五少把她帶到醫院治療,後來才認的妹妹。”

杜衡“喲”了一聲:“長得漂亮又在海邊發現的,別是人魚公主吧?”

秘書笑著說:“她一會兒就過來,是不是人魚公主,到時候您自己瞧瞧不就知道了?”

過了半個多小時,有個喝多了的女孩兒起身去洗手間,搖搖晃晃走到門口,恰有人從外推門要進來,女孩沒站穩,腳下一空撲過去,外麵那條人影一閃,幹脆利落地眼睜睜看著那女孩摔到地上。

這一摔動靜不小,滿屋子人稍稍停下來,都看過去。門邊站著一個女子,二十三四歲的年紀,高挑有致,肌膚白得清透,齊腰長發一絲不亂,清麗五官不施粉黛,穿一件寬鬆的亞麻襯衫,係真絲純色圍巾,貼身長褲裹出雙腿筆直修長的形狀,配深色短靴,除了用一條發帶簡單固定住額前碎發,全身再無其餘配飾,眼珠烏黑,神情有點兒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