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話的同時一直緊盯著景致的動作,可惜他的話景致一句都沒認真聽。她的酒醉徹底發揮了作用,隻是坐在那裏望著幾十米遠的地麵,眩暈得搖搖欲晃。一直等到他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才仿佛聽到,抬頭有點兒迷蒙地看他一眼,看他已經離得隻一米遠,眼中現出失望至極的模樣,隨即微微撇嘴,仿佛就是打定了主意跟他賭氣對著幹,手指一鬆,整個人從窗沿跌了出去。
商逸在她手指鬆開的一刹那抓住她的胳膊,拽住她的同一刻忍不住悶哼一聲。景致被他拖上來的時候眼神裏還有幾分不滿,掙紮了幾下,商逸冷著臉很想對著她的後頸再來一下子,還是忍耐著收回去,拿風衣裹著打橫抱起,大步走向電梯。
商逸進了車子就開始給鄢玉打電話。撥第一遍不通,第二遍不通,第三遍關機。商逸換了個號碼接著撥,這次沒幾聲就接了起來,鄢醫生的聲音非常憤怒:“五點半以後是我的私人時間,你有完沒完?隻要沒死人就不要打電話,快死的人也該往正規大醫院送,更不該給我打電話!”
商逸淡定開口:“你這兩天找個時間,把景致身上的追蹤器給摘下來。”
“我拒絕。”鄢玉沒好氣的同時還添了一點幸災樂禍,“怎麼,終於把事情搞大了嗎?覺得後悔了嗎?我當初就跟你反複陳述過,這不是個好主意,你偏不聽。追蹤器我早就說過了,我隻負責安,不負責摘。你以為你從懷柔政策改到法西斯主義景致就買賬了嗎?女人不是你這麼哄的,你懂不懂?”
商逸笑起來:“看來你很懂,懂到初戀女友都去跟別人結婚了,你還包了幾千的紅包嗎?”
這簡直就是鄢玉摸都不能摸的死穴,那邊砰地掛了電話。
過了二十分鍾,鄢玉又自己打過電話來,雲淡風輕地說:“我答應給景致摘追蹤器。”
車子已經到了祖宅,商逸“嗯”了一聲:“誰逼你了?”
鄢玉悠閑開口:“誰也沒逼我。我隻不過剛才給杜衡打電話,杜衡又給你的保鏢打電話,然後我得知,剛才景致在旋轉餐廳喝醉了鬧跳樓,你慌得居然開口求她不要跳。這種不可思議的事都發生了,我還有什麼好說的。從人身上摘個小玩意兒也不過是舉手之勞罷了。”
“……”商逸忍了忍,才說,“你之前不是說那個追蹤器文在了關鍵部位,稍微不慎會導致全身癱瘓嗎?”
“啊,那個,說是這麼說,醫生對待不聽話的病人家屬往往都會帶幾分善意的誇大其詞,以保證其行醫時候的清淨和省事。這條道理你可以去問問其他醫生,他們都懂的。”
這回換商逸砰地掛了電話。
景致被商逸不由分說一直抱進了臥室,直接塞到花灑底下去洗澡。景致之前提過自己酒量小,那時商逸還不信,如今總算見識到景致醉酒的狀態,兩杯紅酒下肚,就已經分不清東南西北。
他說話的同時一直緊盯著景致的動作,可惜他的話景致一句都沒認真聽。她的酒醉徹底發揮了作用,隻是坐在那裏望著幾十米遠的地麵,眩暈得搖搖欲晃。一直等到他說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才仿佛聽到,抬頭有點兒迷蒙地看他一眼,看他已經離得隻一米遠,眼中現出失望至極的模樣,隨即微微撇嘴,仿佛就是打定了主意跟他賭氣對著幹,手指一鬆,整個人從窗沿跌了出去。
商逸在她手指鬆開的一刹那抓住她的胳膊,拽住她的同一刻忍不住悶哼一聲。景致被他拖上來的時候眼神裏還有幾分不滿,掙紮了幾下,商逸冷著臉很想對著她的後頸再來一下子,還是忍耐著收回去,拿風衣裹著打橫抱起,大步走向電梯。
商逸進了車子就開始給鄢玉打電話。撥第一遍不通,第二遍不通,第三遍關機。商逸換了個號碼接著撥,這次沒幾聲就接了起來,鄢醫生的聲音非常憤怒:“五點半以後是我的私人時間,你有完沒完?隻要沒死人就不要打電話,快死的人也該往正規大醫院送,更不該給我打電話!”
商逸淡定開口:“你這兩天找個時間,把景致身上的追蹤器給摘下來。”
“我拒絕。”鄢玉沒好氣的同時還添了一點幸災樂禍,“怎麼,終於把事情搞大了嗎?覺得後悔了嗎?我當初就跟你反複陳述過,這不是個好主意,你偏不聽。追蹤器我早就說過了,我隻負責安,不負責摘。你以為你從懷柔政策改到法西斯主義景致就買賬了嗎?女人不是你這麼哄的,你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