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逸分外可惜地嘖了一聲,把她調成摟在懷裏的姿勢,不再惡意地玩遊戲。
兩人一直折騰到淩晨三四點,景致求饒了許多遍才終於作罷。隱約中她似乎被商逸抱著去洗了個澡,然而實在太困,具體情節完全沒記得,景致唯一的認知便是這一覺睡得相當黑甜,酣暢無夢,隻覺得周圍溫暖得恰到好處,抱住的東西也非常舒適,再醒來才發現商逸居然沒有離開,正坐在床頭一手翻著文件,另一隻手則被她雙手緊緊摟在懷裏。
景致一僵,立刻麵無表情地撒手。商逸倒是不以為意,頭也不抬地開口:“醒了就去洗漱。浴室裏牙具隻有一套,你要想刷牙就去問管家要。”
景致稍稍一愣,轉頭才發現這間主臥已經和以前大不相同。她昨天晚上被他抱回來以後暈暈乎乎,如今環顧四周,才察覺連臥室的風格都變了,室內線條橫平豎直,起承轉合處也不見圓潤,黑白灰是主體,透著冷厲,之前擺得滿滿實實的梳妝台如今更是空空如也。
景致呆了片刻,仍舊覺得哪裏不對,低頭一看,自己昨天的衣服早就被扯到地上,身上裹著的卻也不是她往日那些真絲睡衣,而是商逸的一件黑色襯衫。
襯衫底下身無寸縷,景致稍稍一動,鬆著三顆扣子的領口就斜斜地歪了下去,毫不客氣地露出大半截鎖骨,以及胸口一片雪白晃眼的春色。
景致對這些變化的第一反應是覺得不可置信。她猛地回過頭,商逸一身黑絲睡袍,手裏拿著一根筆在文件上勾勾畫畫,對她的吃驚恍若未聞。景致差點就要把確認的話問出口,可到了嘴邊又忍住,在床上發怔了幾秒鍾,大力掀開被子跳下床,背對著商逸把襯衫上的扣子從第二個到最後一個都仔細係好,頭也不回地去了浴室。
結果今天僅僅一個洗漱就把景致弄到火冒三丈。
先是想要下樓去問管家要牙刷,景致渾身上下穿著一件黑襯衫,甚至連雙足都是赤裸的,這樣衣冠不整自然無法下樓,昨晚的衣服又皺皺巴巴的且被商逸扯壞了胸前的扣子,景致隻皺眉瞥了一眼就不肯再穿,隻好踢著商逸去要牙刷。要完牙刷又沒有洗麵奶,好歹洗完臉又沒有護膚品,甚至連條多餘的毛巾都沒有,就算這些都可以將就,但最讓景致惱火的是,她發現自己到頭來仍然需要一套新衣服。
“我的衣服呢?!”
“如果你指昨天晚上的,那麼在這裏。”商逸指了指地上,麵色淡然地開口,“如果你指以前你住在這裏的那些,那麼我最後看到它們是在一個多月前門口的垃圾桶裏。”
“……”景致木著一張臉,半晌終於把問題問出了口,“你真的把東西全都扔了?!”
“倒也不是。有些有收藏價值的諸如拍賣得來的珠寶首飾,都被我收進了保險櫃,還有一部分被我送人了,另外一些覺得不雅於是給燒掉了,最多的當然就是扔了。你當時非常瀟灑地一走了之,我看你的意思無疑就是在說那些東西沒用了,統統都可以扔了。你說呢?”商逸坐在床頭,姿勢悠閑態度溫和,眼梢全是理所當然,“如果你覺得當時落下了什麼東西,那我大概是沒辦法幫你再找回來了。對此我表示非常遺憾。”
商逸分外可惜地嘖了一聲,把她調成摟在懷裏的姿勢,不再惡意地玩遊戲。
兩人一直折騰到淩晨三四點,景致求饒了許多遍才終於作罷。隱約中她似乎被商逸抱著去洗了個澡,然而實在太困,具體情節完全沒記得,景致唯一的認知便是這一覺睡得相當黑甜,酣暢無夢,隻覺得周圍溫暖得恰到好處,抱住的東西也非常舒適,再醒來才發現商逸居然沒有離開,正坐在床頭一手翻著文件,另一隻手則被她雙手緊緊摟在懷裏。
景致一僵,立刻麵無表情地撒手。商逸倒是不以為意,頭也不抬地開口:“醒了就去洗漱。浴室裏牙具隻有一套,你要想刷牙就去問管家要。”
景致稍稍一愣,轉頭才發現這間主臥已經和以前大不相同。她昨天晚上被他抱回來以後暈暈乎乎,如今環顧四周,才察覺連臥室的風格都變了,室內線條橫平豎直,起承轉合處也不見圓潤,黑白灰是主體,透著冷厲,之前擺得滿滿實實的梳妝台如今更是空空如也。
景致呆了片刻,仍舊覺得哪裏不對,低頭一看,自己昨天的衣服早就被扯到地上,身上裹著的卻也不是她往日那些真絲睡衣,而是商逸的一件黑色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