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軟的不行,商逸就覺得自己有必要來一點硬的。
當天晚上商逸回家,伸手去摟景致而景致再一次把他給推開的時候,商逸沒有再遂她的意願,反而是更緊地把她收進懷裏,察覺到她有想把他轟成渣渣的憤怒眼神,微微一笑:“阿致,我讓你住在這裏,不是為了把你當尊觀音一樣供著的。”
景致神色微微一斂:“你想做什麼?”
商逸摸摸她的鬢角,被景致躲過去。他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蛋擰回來,這次如願以償地摸到了鬢角,接著將景致緊緊箍在懷裏,又是微微一笑:“既然你裝傻,我隻好明白告訴你,我希望我們今晚提早行周公之禮。你如果需要心理準備,可以延遲到明晚。但明晚是最後期限。”
景致瞳孔微微變大,但很快又恢複鎮定:“我不同意。”
“由不得你說不同意。”商逸的手慢慢探到她的衣襟裏麵去,嘴唇輕柔吻上她的脖頸,“親愛的,從你傷愈出院來我這裏到現在,已經整整一星期。我已經忍得夠久了。”
商逸把她上衣扣子全都解開的時候,景致緊緊咬住唇,渾身簌簌顫抖。
如果擱在半年前甚至是一個月前,商逸敢對景致做這種事,景致一定會不計一切代價把他揍得滿地找牙。但現在景致已經沒了資本來跟商逸叫板,她從被帶來祖宅的第一天就被他各種曖昧暗示,到了現在,已經認命地自知終有一天逃不了這件事。
“明晚。”景致按住他已經覆上她胸口的手,聲音微微發抖,“我要明晚。”
商逸仔細端詳景致發白的臉色,沉吟一下,最後微微一點頭:“可以。”
第二天商逸去商氏,午飯過後接到鄢玉的電話:“商少爺,我覺得你現在有必要回祖宅一趟。”
“半句話先生,你能一次性就把話說完嗎?”商逸冷著臉,“我現在心情不大好,工作也多,不給我個理由,我讓人把你診所拆了信不信?”
“你來拆呀,難不成我還怕了你?我就不說完,我就氣死你。”鄢玉慢條斯理地說,“今天上午的時候,你那位脾氣剛烈又倔強的未婚妻,把我叫去了祖宅,然後讓我給她開了一瓶安眠藥。”
商逸豁地站起身:“你開了?!”
“我如果沒開還用得著給你打這通電話嗎?”鄢玉鄙視地反問,“既然景小姐她很誠懇地請求我,還摘了你書房牆上的一幅古跡送給了我,我沒理由不給她開呀。”
“……”商逸真想隔空把這個人一把掐死,一邊拿過風衣一邊快步往外走,“鄢玉,你還有點醫生的節操沒有?那是能隨便開的東西?一整瓶會吃死人的你難道不知道?!”
“景致本身不想死,我又怎麼可能讓人死,你是在開玩笑嗎?”鄢玉彈了彈手指,觀賞著自己的手背,輕描淡寫,“不就是洗洗胃的事嗎,你過會兒把她送我這裏來,過上兩天就沒事了。你吼什麼吼,你是本文的男主好嗎?男主就該是從容沉穩冷靜睿智的好嗎?請你有點起碼的風度好嗎?”
既然軟的不行,商逸就覺得自己有必要來一點硬的。
當天晚上商逸回家,伸手去摟景致而景致再一次把他給推開的時候,商逸沒有再遂她的意願,反而是更緊地把她收進懷裏,察覺到她有想把他轟成渣渣的憤怒眼神,微微一笑:“阿致,我讓你住在這裏,不是為了把你當尊觀音一樣供著的。”
景致神色微微一斂:“你想做什麼?”
商逸摸摸她的鬢角,被景致躲過去。他捏著她的下巴把她的臉蛋擰回來,這次如願以償地摸到了鬢角,接著將景致緊緊箍在懷裏,又是微微一笑:“既然你裝傻,我隻好明白告訴你,我希望我們今晚提早行周公之禮。你如果需要心理準備,可以延遲到明晚。但明晚是最後期限。”
景致瞳孔微微變大,但很快又恢複鎮定:“我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