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日後的鬆江鎮上。
天色微明,寒風凜冽的中心大街上,已有不少行人了,因為鬆江鎮是鬆江縣的中心鎮,而今天又是鬆江鎮上三九集市的日子,逢三或九,十裏八鄉的人便把家裏的東西拿到這裏來賣些零錢,或者直接換些需要的物件,盡管寒冷,但是天氣卻晴朗的很,屋簷或地麵的積雪這幾天也消融的差不多了。
有賣胭脂水粉的貨郎,有賣吃食的,也有賣獵來的山貨,更有賣從山上采摘並清洗幹淨的野山菜,鬆藦之類的。因為這裏離高句麗不遠,所以有眾多的高句麗商人來此收購各種特產,回國去賣,以賺取利潤。所以,盡管隻是一個小小的鎮,卻也很是熱鬧,繁華。
這天,在集市一個小小的角落裏,卻有一個年輕人支起了一個小小的火爐,爐子上燒著一鍋熱水,隻見他從旁邊的一個瓦盆裏,舀了一大瓢,渾濁而發黃的東西放到熱水裏,不一會兒功夫,便飄出來濃濃的酒香,那樣濃鬱,香甜的氣息飄過整個集市,幾乎,每個聞到人都忍不住翹首來瞧。
很快便有好事者過來詢問:“小哥,賣酒啊?”
“唉,是的。”勁鬆回答,從未有過這方麵的經驗,所以回答後便不知該怎樣說了。
“哦,這酒聞著可真香啊,多少錢呢?”
“哦,十文錢一碗。”勁鬆接著說。
“啊?這麼貴?別家至多兩三文錢來著,你的酒怎麼貴?”有人驚呼
“恩,就這個價。”勁鬆不再多說
勁鬆的不善言辭反而給了大家無限的猜測,周圍的人不禁竊竊私語,但是卻沒有人上前去買。
勁鬆也不著急,隻是把火燒的旺旺的,酒香四溢,引得大家垂涎欲滴,但是對於十文錢的價格,卻有些猶豫著。
“小兄弟給我一碗。”突然有人這樣說,引得大家都往來人看去。
是一個身材中等,方臉絡腮胡的中年男子,身後牽的馬上馱著兩個大大的包裹,一臉的風塵仆仆,一看就是一個行走的商人,這種人一般要麼小氣計較,要麼出手闊綽,看樣子,他便是後者。
“哎,好的。”勁鬆趕忙給他舀了滿滿一大碗酒,送到他的手上。
他一隻手牽著馬,一隻手接過勁鬆遞的酒,就手喝了一口。
酒剛入口,他動作便停頓了下來,臉上更是一臉的不可思議,眼裏閃過驚喜的光芒。
“真是好酒啊,我第一次喝到這麼好喝的酒,比我喝的那所謂的天下第一酒月下離歌有過之而無不及啊,入口綿軟,顏色清亮,醇香撲鼻,最妙的是竟還帶有淡淡的花香,真是好酒,好酒啊!”
他讚不絕口的說道,一邊說,一邊細細的把剩下的酒喝了下去。
“十文錢,太值了,小兄弟,你這邊有沒有什麼乘酒的器具啊,我想賣點帶在路上喝。”他問勁鬆
“不好意思,我這酒,隻能在這裏喝,不能帶走的。”勁鬆抱歉的說。
數日後的鬆江鎮上。
天色微明,寒風凜冽的中心大街上,已有不少行人了,因為鬆江鎮是鬆江縣的中心鎮,而今天又是鬆江鎮上三九集市的日子,逢三或九,十裏八鄉的人便把家裏的東西拿到這裏來賣些零錢,或者直接換些需要的物件,盡管寒冷,但是天氣卻晴朗的很,屋簷或地麵的積雪這幾天也消融的差不多了。
有賣胭脂水粉的貨郎,有賣吃食的,也有賣獵來的山貨,更有賣從山上采摘並清洗幹淨的野山菜,鬆藦之類的。因為這裏離高句麗不遠,所以有眾多的高句麗商人來此收購各種特產,回國去賣,以賺取利潤。所以,盡管隻是一個小小的鎮,卻也很是熱鬧,繁華。
這天,在集市一個小小的角落裏,卻有一個年輕人支起了一個小小的火爐,爐子上燒著一鍋熱水,隻見他從旁邊的一個瓦盆裏,舀了一大瓢,渾濁而發黃的東西放到熱水裏,不一會兒功夫,便飄出來濃濃的酒香,那樣濃鬱,香甜的氣息飄過整個集市,幾乎,每個聞到人都忍不住翹首來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