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讓二位貴客見笑了,莫的腿腳不便,當真是失禮了。”江墨淵看見南歌和勁鬆好奇的眼神,並不覺得難堪,微笑的說。
“哦,不,江阿郎說笑了,是我們失禮了才對。”南歌知道他們這樣盯著人家看才是很失禮的行為,連忙說。
“那大家請吧。”江墨淵伸手做了請的姿勢,便示意那二人抬著往外走去。
南歌與勁鬆是客,自然讓江月隨其後,兩人走到最後。煮酒的一應物品,卻進來兩個丫頭進來收拾好,拿著跟在眾人身後。
勁鬆知道那酒漿與藤筐都是頗有些分量的,自是不忍心讓兩個看起來柔軟的小女子來拿,便落後一步,自己背在了身上。而,江月卻也是有心放慢腳步,等著南歌一起。等勁鬆拿好東西追上前去,卻見南歌與江月並肩而行,卻也不好,插到二人中間,隻得隨後而行。
眾人一路行來,往南歌與勁鬆來時的路上行去,隻不過,沒走的十幾步,便拐向了另一邊。穿過一個圓月拱門,依然是隻可兩人並行的小路,但是卻是青色方磚鋪就,每塊方磚都一般大小,為防雨天路滑,磚上雕刻了海棠連枝的圖案,而磚塊之間的縫隙便隱藏與這些繁複的圖案之中,若不仔細看,整條路便像是一整塊的青石鋪就。路的兩邊布滿低矮可愛的植株,不知名稱,但是葉片細長厚實,青翠欲滴。望之鬱鬱蔥蔥,滿目蓬勃。
南歌低首細細看著園中的景色,並不多言。
“小娘子在想什麼?”江月側首望向南歌,聲音低沉而柔軟。
“哦,沒什麼,隻是看這非草非木的花木很是可喜,卻不識的。”南歌聽得聲音,心下一慌,抬手指著路邊的植株說。
“嗬嗬,此花名瑞香,四季常青,花雖細小,卻錦簇成團,花香清馨高雅。一般二三月份開花,隻是因地處北方,天氣嚴寒,開花的月份會推遲一到兩個月,不過此園地下有湯泉,略比外麵溫暖,所以此花比平時至多推遲半月也便會開花了,算來,再有一個多月也就差不多了。”江月細細的說與南歌聽,並不時看南歌的神色,生怕會講不明白。
“哦,原來這就是瑞香,奴家曾聽過,卻不曾見過。聽說此花濃香有"奪花香"、"花賊"之稱呼,若與其他花放置在一起,其他花有淡然失香之感。而此花中當以金邊瑞香為瑞香花中之佳品。素有"牡丹花國色天香,瑞香花金邊最良"之說。卻不知江郎君家中瑞香是何品種?可有這金邊瑞香?”南歌輕笑著說。
“小娘子博學多識,某拜服。隻不過金邊瑞香是瑞香花中之極品,極是難得,這園中隻是紫色與白色兩種而已。若待花開之日,小娘子若不嫌棄某愚笨,可否與某一同觀賞如何?”江月聽得南歌不急不緩的說出瑞香花的特點,驚歎於南歌的博學,不禁兩手輕輕一抱,低頭微微一拜。心裏對南歌賞識更是增進一分。
“嗬嗬,讓二位貴客見笑了,莫的腿腳不便,當真是失禮了。”江墨淵看見南歌和勁鬆好奇的眼神,並不覺得難堪,微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