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費心了,姐姐剛喝了粥,現在什麼也吃不下了。不過這東西涼了可就不好了,不能白瞎了妹妹的一片心啊,春奴,快接過了,分下去,讓奴才們喝了吧。”南歌麵無表情,將春奴喊了進來。
“你!”一直在忍著的向樓薇,看著南歌那副高傲冷漠的模樣,已經氣紅了臉,又聽她說要將參湯分給奴才們喝,更是氣的咬牙。
“嗬嗬,歌兒,好歹也是你妹妹的一片心意,你這樣薇兒會很傷心的。”邱婉如一把拽住了向樓薇的衣袖,輕輕的搖了搖頭,示意她不要說話:“可能你對我和薇兒有些誤會,可是歌兒,我們畢竟是一家人,不管我們以前做過什麼,還希望你不要計較,我們還是要好好相處才是。”一邊說著,竟眼眶泛紅,竟要掉下淚來。
南歌不禁吃驚,邱婉如難道真的良心發現了?可是這怎麼可能?正猜測間,突然聽到外麵有向暮山的聲音,南歌不禁心下冷笑,原來是做戲給人看呢。果然向暮山一腳踏進房門,而邱婉如眼裏的淚恰到好處的落了下來。做戲?誰又不會呢?
“這是怎麼了?”向暮山看到屋裏的情形,看到正在以手拭淚的邱婉如,紅色緋紅的向樓薇和一臉無辜的南歌。
“阿郎!”邱婉如一聲阿郎叫出來,似乎更是委屈,眼淚更是止不住了。
“大人,我和阿娘一大早便來探望姐姐,可是姐姐連頭都不抬,阿娘說姐姐有傷在身,不必在意,可是我親自熬了好幾個時辰的參湯,姐姐一口不嚐,便分給下人們喝了。”向樓薇趕緊對向暮山說。
“大人,奴家受了這二十棍幾乎丟了半天命,躺了這好幾天,連坐起來都十分困難,脊背疼的厲害,稍一抬頭便扯著脊背生疼,現在根本就不敢動呢,如果因為這個讓姨娘生氣了,還請姨娘原諒。至於參湯,大人,請原諒我吧,一年前的事情仿佛就發生在昨天,我現在除了我院子裏做的東西,外麵的東西我是一口也不敢亂吃的,要不是因為我一年前亂喝了別人給的一杯酒,我也不會落到今天這個地步,我真的是害怕了啊。”南歌一邊說著,一邊竟難過的哭了起來,眼淚滾滾而落,而她平躺在床上,沒有用手去拭淚,眼淚沿著眼角落下,浸濕了鬢角,滴到枕頭上,模樣更是楚楚可憐。
“大人,你聽,姐姐的意思是懷疑我們要害她!”向樓薇對著向暮山說。
“妹妹,不要生氣,我並沒有懷疑你的意思,不光是姨娘,就連阿娘送來的東西我都沒吃呢,不信你問春奴,我是真的害怕了啊。”南歌越說越傷心,淚水像穿了線的珠子一樣落下來。
“好了,別說了,以後你們再來探望,就不用帶吃的東西了,人來了,心意到了就行了。”向暮山沉聲說。
“謝大人明白我,姨娘和妹妹就不要生氣了,我覺得非常的愧疚呢。”南歌止住了淚水,一臉誠懇的說。
“妹妹費心了,姐姐剛喝了粥,現在什麼也吃不下了。不過這東西涼了可就不好了,不能白瞎了妹妹的一片心啊,春奴,快接過了,分下去,讓奴才們喝了吧。”南歌麵無表情,將春奴喊了進來。
“你!”一直在忍著的向樓薇,看著南歌那副高傲冷漠的模樣,已經氣紅了臉,又聽她說要將參湯分給奴才們喝,更是氣的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