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月哥哥真是的!”南歌嬌嗔著說,轉過頭去,臉色的紅暈和揚起的嘴角卻顯露出她此刻喜悅的心情。
“難道歌兒不願意?”江月將南歌的頭扳了回來,讓南歌直視自己的眼睛。
南歌逃無可逃,看著江月充滿深情的眼眸,南歌覺得自己的臉像要燒了起來一樣,熱的無處可逃。
“歌兒,你還沒回答我,你不願意嗎?”江月又慢慢迫近過來。
“哪有,我又沒說不願意。”南歌被江月的雙手箍的緊緊的,唯一能做的便是低下頭。
“我就知道歌兒不會拒絕!”江月說完,沒忍住,又深深的吻了下去。
南歌被江月霸道的吻吻得透不過氣,隻能發出嗯嗯的聲音,來表達自己的想法。
這次倒也稀奇,這麼長時間,竟沒有人來打擾,殊不知,站在門外的下人們隱約聽到屋裏的聲音,已經明白兩人在屋裏做什麼,誰會那麼不識趣的來打擾他倆。江月這麼久了終於好好的與南歌溫存了一番。
“月哥哥,三天後惠貴妃的生辰怎麼辦?我的琴藝實在不行,難道真的要出醜了。”南歌好不容易脫離了江月的懷抱,慌忙找個話題來轉移江月的注意力。
“不用擔心,三天後不會有什麼生辰宴。”江月顯然並沒有從剛剛的溫柔甜美中回過神來。一伸手又將南歌拽了過來,長臂一伸,便抱了個滿懷。
“為什麼三天後沒有生辰宴?”南歌實在是羞的不行了,不停地說話,想緩和一下屋內讓人心跳不止的旖旎氣氛。
“你猜?”江月用鼻子蹭了蹭南歌的臉頰,說道。
“我哪能猜的到啊。”南歌稍微歪了歪頭,對於江月如此親昵的動作還是覺得不好意思。
“猜不到我就告訴你!”江月說完,準確無誤的找到了南歌的唇瓣又吻了上去。滿室旖旎的氣氛又擴散開來。
終於,南歌從江月的懷中伸出頭來,問道:“那你快快告訴我啊,到底是為什麼啊。”
“好,看在歌兒今天怎麼乖的份兒上,我告訴你,江永蘭的事情聖人很快就會知道了,三天後惠貴妃估計忙於想辦法怎麼把江永蘭從大牢裏救出來,怎麼還會有心思辦什麼生辰宴。本想讓他再逍遙兩天,誰讓他難為我的歌兒的。”江月一邊輕撫南歌的秀發,一邊平靜的說著,好像在說著一件吃喝拉撒的平常事。
“是嗎?月哥哥又找到新的證據了?上次的書信,他不是已經想辦法開脫了嗎?”南歌問道。
“是的,隻怪他太過肆無忌憚,稚雨調查完你的事情以後便一直潛伏在江永蘭的人裏麵,這次的證據,他想開脫也開脫不了。”江月神秘的一笑。
“啊,這麼厲害?到底是什麼證據啊?”南歌看到江月如此篤定的模樣,好奇的問道。
“歌兒別急,三天以後你就知道了。”江月又忍不住要往南歌臉上湊過去。
“哎呀,月哥哥,你好了吧,快回去吧,都這麼久了。”南歌臉上的紅暈一直就沒有褪去。
“哎呀,月哥哥真是的!”南歌嬌嗔著說,轉過頭去,臉色的紅暈和揚起的嘴角卻顯露出她此刻喜悅的心情。
“難道歌兒不願意?”江月將南歌的頭扳了回來,讓南歌直視自己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