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畫師的畫作怎可與這件披風相比,德王不必強詞奪理,我們隻要稟告聖人,聖人自有決斷。”江永昊看說不過江月,便把皇帝搬了出來。
“喲,到底是什麼事情啊,還要驚動聖人?”一個清脆的聲音從亭外穿來,大家往外看去,正是南歌,有丫頭給她撐著紙傘,此時雨勢已經小了很多,淅淅瀝瀝的小雨落下來,打在紙傘上,暈染開來,像極了潑墨的畫作。南歌窈窕的身影,正緩步走進亭中。一身翠綠的宮裝,暗黃的油紙傘,身後迷夢的雨幕,像極了一副絕美的畫卷。
“還下著雨,歌兒你怎麼就來了,當心身子要緊啊。”江月連忙拿過一塊錦帕細心的替南歌沾染到身上的水珠和霧氣,毫不在意站在一旁的江永昊。
“咦,這不是我正在縫製的披風嗎?我還沒有繡完,這是誰的手這麼快就給拿了出來,本想給你個驚喜的,真是的。”南歌好像突然看到了那件披風,非常吃驚,一邊說著,一邊便伸手想從那侍衛手裏拿過來。
可是那侍衛卻往旁邊挪了一步,躲開了南歌伸過去的手。
“咦?什麼意思?怎麼我的披風難得我還不能拿了?”南歌看著那侍衛頗有些生氣的說。
“王妃莫怪,本宮的侍衛也隻是聽命行事而已。”江永昊冷冷的看著南歌的一舉一動。
“聽命行事?那麼太子殿下的意思是你不讓他將披風還給我?那麼敢問太子殿下,你要那這件我還沒有縫製完的披風來做什麼?”南歌定定的看著江永昊問道。
“有人舉報,德王每日將萬裏江山圖披在身上,有不臣之心,本宮也隻是就事論事,按例詢問一下罷了。”江永昊看著南歌冷冷的說。
“萬裏江山圖?在哪兒?”南歌奇怪的問。
江永昊冷冷的看著南歌,沒有言語,他倒想看看南歌到底要裝傻到什麼時候。
南歌又不解的看向江月,江月朝那件披風努了努嘴巴,說:“說的就是你縫製的這件披風啊。”
“啊?!這件披風?”南歌恍然大悟的說:“太子殿下恐怕誤會了,這怎麼能說是萬裏江山圖呢,披風上的這座山名為靈泉崖,我曾在這靈泉崖上與德王一起賞過難得一見的綠梅,所以一直念念不忘,景色非常美,隻是遺憾的是山下無河,所以我就自己填上了一條河,這樣景致就會更完美些,這也是紀念一下我與德王初識的情形,每每看到這靈泉崖,我們便能想起那段往事,豈不是妙事,隻是還沒有來得及繡上那漫天的雪花,這不就讓大家看到了,真是讓太子殿下見笑了。”南歌仿佛又回憶起來那段美妙的往事,眼神迷離,麵帶微笑。
“歌兒,你真是有心了。”江月看著南歌深情款款的說。
江永昊看著一唱一和的二人,怒火中燒:“靈泉崖?本宮倒是沒有聽說過,要真是如王妃所說有如此景致,那本宮真想親自去看一看。”
“那些畫師的畫作怎可與這件披風相比,德王不必強詞奪理,我們隻要稟告聖人,聖人自有決斷。”江永昊看說不過江月,便把皇帝搬了出來。
“喲,到底是什麼事情啊,還要驚動聖人?”一個清脆的聲音從亭外穿來,大家往外看去,正是南歌,有丫頭給她撐著紙傘,此時雨勢已經小了很多,淅淅瀝瀝的小雨落下來,打在紙傘上,暈染開來,像極了潑墨的畫作。南歌窈窕的身影,正緩步走進亭中。一身翠綠的宮裝,暗黃的油紙傘,身後迷夢的雨幕,像極了一副絕美的畫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