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媽媽也是精明人,見過的達官顯貴也不在少數。但第一次見到這般陣仗,心中依舊有些犯怵。
特別是看到那人首分離的屍體,還有觸目驚心的傷痕,本就白皙的麵容,瞬間毫無血色,“民女王素,拜見王大人,諸位大人。”
“本官問你,昨夜辛戚沺與他,可曾去過望春樓?”王二餅一副公事公辦,不苟言笑的姿態,倒是讓王媽媽一時沒能反應過來。
他沒有強調時間,倒是讓辛若言緊繃的神經,稍微緩和,心中不禁感激,王大人還是那個王大人。
反而張書豪有些焦慮,欲要插嘴,被聶琰用眼神製止。他心中所想,反倒與辛若言完全相反……
王媽媽與辛二如出一撤,對需要回答的問題都銘記在心。
此時此刻,她與辛若言已然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若有任何差池,首當其衝的必定是她這等無權無勢的平民百姓。
“回大人,昨夜民女確實在望春樓招待過辛少爺與這位小哥。”王媽媽指著神色疲倦的辛二,臉上沒有任何不自然。
憑空捏造,若沒有過人的心智與意誌力,極其容易被拆穿。
聶琰見王媽媽這般神色變化,便知道,她在這等聲色場所謀生,在達官貴人之間穿梭自如的人物,與辛二完全不同。
想輕易判斷出她話中的真偽,難度不小。
王二餅頷首,目光落在聶琰與辛若言身上,似乎在詢問,你二人還有其他問題,可以直接詢問。
聶琰似笑非笑,看著辛若言,辛若言心頭一跳,暗道聶琰這般神色,定然是不懷好意,一時進退兩難。
“既然辛大人還沒想好,本官便先解心中困惑吧。”聶琰笑意漸收,目視王媽媽的瞬間,已然麵容冰冷,
“王素,你可記得,昨夜亥時,辛少爺還在望春樓?”
亥時?
王媽媽一怔,思緒赫然活絡開來,聶琰落實時間,必然是要證實,亥時辛戚沺的去向。在與不在又有何不同?
王媽媽麵白如紙,一時拿不定主意。
辛若言麵色陰沉的要滴出水來,這心情便如同過山車一樣,七上八下,時刻不得平靜。仿佛就在聶琰的掌控之中,他讓你瘋狂,你便不得安寧。
“這……昨夜望春樓客人眾多,民女也是忙的暈頭轉向,有些……記不清辛少爺何時離開的。”王媽媽思來想去,還是覺得,這般回答妥當一些。
不管聶琰接下來有什麼說辭,她都有回旋的餘地。
若是將時間說死,反而將自己逼進了死胡同,沒有任何狡辯的機會。
聶琰眉頭微皺,心道,這王媽媽果真是狡猾如狐,比蠢笨的辛二要聰慧許多。
“所以,你便隻記得辛少爺到過望春樓,不曾記得,辛少爺何時離開,對嗎?”聶琰也不心急。
“是的。”王媽媽沉吟之後,輕聲道。
“你放才便說過,昨夜客人眾多,你為何不記得張少爺、李少爺,反而對辛少爺印象深刻?據本官所知,辛少爺可不常去望春樓。”
王媽媽也是精明人,見過的達官顯貴也不在少數。但第一次見到這般陣仗,心中依舊有些犯怵。
特別是看到那人首分離的屍體,還有觸目驚心的傷痕,本就白皙的麵容,瞬間毫無血色,“民女王素,拜見王大人,諸位大人。”
“本官問你,昨夜辛戚沺與他,可曾去過望春樓?”王二餅一副公事公辦,不苟言笑的姿態,倒是讓王媽媽一時沒能反應過來。
他沒有強調時間,倒是讓辛若言緊繃的神經,稍微緩和,心中不禁感激,王大人還是那個王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