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四章 前因後果(1 / 2)

諸葛問道的名諱,不僅文人學子耳熟能詳,即便是市井百姓,也一清二楚。

與林寶相比,聶琰口述的來龍去脈,卻要詳細許多,“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可辛少爺輸了賭約,卻不曾遵守承諾,本官也是凡夫俗子,自然也是憤慨。可轉念想想,本官作為長輩,自然不能與皖北一般計較,便一笑度之了。可不曾料到,我對伯仁人施以恩惠,伯仁卻恩將仇報,在文會上攜家帶口,為難本官……”

攜家帶口?

辛若言心頭堵著一口悶氣,險些沒能順過來。

可這事,辛戚沺確實理虧,眾目睽睽之下,他總不能將所有人都收買,為他做為證。

雖然聶琰的言辭誇張,卻也是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

“辛大人古稀之年,還要事必躬親,為辛少爺操勞,也是不易。”

辛若言頭發灰白,麵容也略顯憔悴,一夜之間,如同蒼老了十數歲之多,卻也不到古稀之年。

聶琰看似對他表示同情,實則是在暗諷他一把年紀,不想著如何安度晚年,還上串下跳,不怕閃了身子骨。同時也譏諷辛戚沺是塊爛泥,扶不上牆,連出門在外,都要家中長輩,撐腰逞凶。

辛若言臉黑如碳,心中暗罵道:“你才古稀之年,你全家都古稀之年。”

張書豪麵色漲紅,想笑又不敢笑,憋的實在難受,時不時轉過頭,與王二餅的目光錯開。

王二餅對聶琰的口舌,在宴會上便感同身受,此刻雖然無奈,心中倒也平平常常。

至於辛二,隨著時間的推移,他愈發的坐立不安。

若謊言被拆穿,汙蔑朝廷命官,這可是大罪,輕則牢獄之災,重則性命不保。到時候,辛若言自顧不暇,哪裏還有時間管他死活?

這些年,他與辛戚沺欺男霸女,惡事做盡,若沒有了辛家這棵大樹,下場可想而知。

“辛少爺拋不開臉麵,不願意履行賭約中的承諾。本官與辛大人同州為官,同在大人手下當差,自然不會為難。卻不知,辛大人與辛少爺如何說的,居然讓辛少爺如此憤恨,欲要伺機報複。”

“你胡說,本官何曾想過報複,是他……”辛若言氣急敗壞,險些脫口而出,幸好他及時收口,沒有釀成大禍。

“是他自己想報複嗎?”聶琰似笑非笑,辛若言冷哼一聲,閉口不答。

聶琰巧笑嫣然,繼續道:“辛大人既然不否認,那便是默認了。”

“你這是混淆視聽。”

“混淆視聽?敢問辛大人,本官以上所言,可有一句虛言?”聶琰心中冷笑,今天不玩死你,老子便不信聶。

辛若言啞口無言,幾乎是氣得七竅生煙。

“犬子年少無知,在文會上衝撞了聶大人,下官無話可說。但本案是聶大人殺害更夫一事,與這等雞毛蒜皮的小事,有何幹係?聶大人一直顧左右而言他,不是混淆視聽是什麼?”辛若言知道,繼續與聶琰糾結這板上釘釘的事情,已然沒有任何勝算,心思電轉,便要轉移話題。

諸葛問道的名諱,不僅文人學子耳熟能詳,即便是市井百姓,也一清二楚。

與林寶相比,聶琰口述的來龍去脈,卻要詳細許多,“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可辛少爺輸了賭約,卻不曾遵守承諾,本官也是凡夫俗子,自然也是憤慨。可轉念想想,本官作為長輩,自然不能與皖北一般計較,便一笑度之了。可不曾料到,我對伯仁人施以恩惠,伯仁卻恩將仇報,在文會上攜家帶口,為難本官……”

攜家帶口?

辛若言心頭堵著一口悶氣,險些沒能順過來。

可這事,辛戚沺確實理虧,眾目睽睽之下,他總不能將所有人都收買,為他做為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