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沒想到,幾十招過去,這女人不僅沒有敗退,反而漸漸摸清了那三人的套路,逐漸扭轉局勢占了上風。
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還有點兒料,三名黑衣人互相使了個眼色。其中一人從袖中取了一枚暗器,趁她不備,筆直的射向了她的後心。
靳嫵沒有察覺,一旁的天權卻是看的分明,那暗器閃著瑩瑩的碧光,一望便知淬了劇毒。
天權隨手撿起地上的一枚石子,石子破空而出,在半空中截住了那枚暗器。隻聽“叮”的一聲脆響,暗器被打偏了,射向另一名殺手的方向。
有人!
看來他們的行動已經全然落入了他人眼中,而且這個人竟然一直悄無聲息的躲在暗處窺探,直到他們暗下殺手才出手相助。
他隻想保住這個女人的命。
看來他們今天的目的多半是無法達成了。
三個殺手互相對視一眼,瞬間消失在夜幕之中。
可惜啊可惜,這女人的確是個不錯的苗子。
假以時日,必能與之一戰。
現在卻實在太嫩了些,又受了重傷,屠殺一隻無力還手的小羊可實在太過無趣。
不如先留她一命,待她日後成了足以為敵的對手,再下手也不遲。
看來這幾個時辰是白等了,這筆賬隻能日後再算了。想到這裏天權便悄然離開了,走的比那三個殺手還快。
轉眼之間,這伸手不見五指的大街上就剩下了靳嫵一人呆愣在原地,隻剩下那一枚暗器還躺在地上,閃著瑩瑩的碧光。
就這麼一眨眼的功夫,殺她的人走了,救她的人也走了,而她既不知殺她的人是誰,也不知救她的人是誰,真真是一場鬧劇。
靳嫵這下可真是哭笑不得,唯一能提醒她不是酒醉做夢的,恐怕隻有她身上這些深可見骨的刀口和劇痛了。
一時也顧不上這麼多了,靳嫵趕緊回了銀號,可是院子裏一個人也沒有,律的房間也是一片黑暗。
靳嫵強撐著回到房中,草草處理了傷口,剛鬆了一口氣,卻發現諸天不見了,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靳嫵?是不是你回來了?院子裏為何會有血跡?“
靳嫵正不知所措,卻聽見屋外一陣敲門聲響起,是律的聲音。靳嫵打開門,全然顧不上她還穿著那一身血跡斑斑的衣裳。
“怎麼傷的這麼重?究竟怎麼回事?“
律看到靳嫵的慘狀,皺緊了眉頭,扶著靳嫵走進屋裏,又重新為她檢查了傷口。
“幸好隻是皮外傷,不過這也夠你受了,究竟是怎麼回事?“
靳嫵顫抖著嘴唇,一時之間卻根本不知道該從何說起。
那可是她師父唯一的遺物呐!
律等了半天沒有回應,一抬頭才發現她臉色慘白泫然欲泣,一副三魂不見了七魄的樣子。
“靳嫵?“
律又喚了她一聲,靳嫵這才回了魂,可是仍然哽咽的厲害,連話都有些說不清了。
“先生。。。諸天不見了。“
“什麼?那怎麼可能。。。“
律聽了這個消息也是大驚失色,靳嫵便把今天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律。
律一邊聽一邊在房中來回踱步,眉頭緊鎖。
“諸天並非尋常兵刃,常人根本無法拿起,究竟是什麼人。。。“
“常人無法拿起?那麼就隻有我,和你,還有。。。嫣娘?難道還有別人?“
“的確如此,拿走諸天的必定是與你我有關的舊人,除此之外尋常人根本不可能拿走。究竟是誰。。。諸天是他的東西,可他早已不在了,不對。。。莫非。。。可是。。。“
“他。。。?是指我的師父?“
“不可能。。。他明明早已。。。這怎麼可能。。。“
律喃喃自語著,突然打開房門衝了出去,片刻後卻又回來了。
“這是最好的傷藥,你好好養傷,我要離開一段時間。暗殺你的人我心中有數,明日你去乜舞樓見少主便可,我不在的時候你自己多保重。“
律把一個小瓷瓶遞給靳嫵,急匆匆的說完這些話,便消失在屋外的夜幕之中。留下靳嫵一個人在房裏。
律就這麼突然的走了,靳嫵隻得擦拭了血跡換過衣裳準備歇息,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想著今天的事,腦袋裏就像一團混沌不清的漿糊,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才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靳嫵終於睡了過去,卻還有多少人困頓於暗夜,無法入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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