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既然知道,為何不攔住她?萬一……”我重重地將茶杯摔倒在地,指著聲諾罵道,可惜身子剛剛站起來,便感覺眼前一黑,頭昏腦脹,明明知道她有可能有去無回,為何還要放她走?
“主子,您快別動氣了……”睜眼看去,我已經有些雙眼模糊了,我知道她絕不是貪生怕死之人的,到底是誰可以讓她甘願犧牲性命?她反複說道“連累”二字,莫非與朝中之事有關?去救人?朝中最近是否處決過何人?並沒有啊?
“你當初在百花前是如何發誓的?你說你會盡全力保住我們的性命,如若不然,你如百花一般凋零,永不複生?為何?為何你還要放她出宮去?她若是在翊坤宮,無論如何我也能保住她的性命,何況還有和惠公主在,無人敢動她分毫,現在如何是好?”我總覺得自己隻是在利用清顏,利用她那聰明的腦袋瓜子替我邀寵,替我籌謀,可是這一刻,我發現自己動了真感情。
想起數日前的眼角餘光之中的一道黑影,她披頭散發衣裳不整的來到我的麵前,想起她唱歌、臨帖、拿著手帕揮舞著煙霧、在院子裏踢毽子、甚至跟我頂嘴,打我耳光的摸樣,原來她對於我而言如此重要,我身邊需要這麼一個不畏懼我,不奉承我的人,一個可以為我分享心事,為我籌謀的人,我已經忘記了,為什麼每回我出現了難題,總是第一個想到她,難道僅僅是因為她聰明伶俐嗎?
不,不僅僅如此,也許在無形之中,我早就信任她了,我真的把她當成妹妹了。
“你不是一直都仁心仁術嗎?為何你還要眼睜睜地看著她去送死?為什麼?”我喪失了理智了,我就這樣若無旁人地指責聲諾,我明知道他心中也一樣難受,我卻沒辦法阻止自己心中怒火。
“主子,您冷靜點,聲諾也不想的,何況,清顏她那麼的聰明,她不會有事的,您別自己嚇自己。”
“她再聰明,她也是弱質女流,手無縛雞之力,無權無勢,萬一她是要去劫法場,劫囚車怎麼辦?”
“她以死相逼,我不得不從,那信也是她臨走之前給我的,我若是知道……”聲諾聲音有些嗚咽的說道,隻怕他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我是皇上的寵妃,曾經不可一世的華貴妃,就如哥哥那般有著叛逆造反罪名的都沒連累到我?還有什麼事情能夠連累到我?
“廉親王?”我突然想到了些什麼?她三番五次地在我耳邊提起過,因家父獲罪、家中獨子……?莫非她心中的他就是被皇上更名為“菩薩保”的弘旺?不?我狐疑著,這是個多可怕的事情啊?甚至她還跟我打聽過廉親王被幽禁的地方?天啦?我早該意識到她跟廉親王關係匪淺的。
“頌芝,近來前朝有什麼動靜?關於廉親王的。”
“沒有啊?廉親王被幽禁之後,皇上也沒有進一步的指示了。”
“你既然知道,為何不攔住她?萬一……”我重重地將茶杯摔倒在地,指著聲諾罵道,可惜身子剛剛站起來,便感覺眼前一黑,頭昏腦脹,明明知道她有可能有去無回,為何還要放她走?
“主子,您快別動氣了……”睜眼看去,我已經有些雙眼模糊了,我知道她絕不是貪生怕死之人的,到底是誰可以讓她甘願犧牲性命?她反複說道“連累”二字,莫非與朝中之事有關?去救人?朝中最近是否處決過何人?並沒有啊?
“你當初在百花前是如何發誓的?你說你會盡全力保住我們的性命,如若不然,你如百花一般凋零,永不複生?為何?為何你還要放她出宮去?她若是在翊坤宮,無論如何我也能保住她的性命,何況還有和惠公主在,無人敢動她分毫,現在如何是好?”我總覺得自己隻是在利用清顏,利用她那聰明的腦袋瓜子替我邀寵,替我籌謀,可是這一刻,我發現自己動了真感情。
想起數日前的眼角餘光之中的一道黑影,她披頭散發衣裳不整的來到我的麵前,想起她唱歌、臨帖、拿著手帕揮舞著煙霧、在院子裏踢毽子、甚至跟我頂嘴,打我耳光的摸樣,原來她對於我而言如此重要,我身邊需要這麼一個不畏懼我,不奉承我的人,一個可以為我分享心事,為我籌謀的人,我已經忘記了,為什麼每回我出現了難題,總是第一個想到她,難道僅僅是因為她聰明伶俐嗎?
不,不僅僅如此,也許在無形之中,我早就信任她了,我真的把她當成妹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