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女子本就該待夫君如兄如父的,當初孝莊太皇太後不就是嫁給了姑父麼?臣妾覺得很好的,好似並未出閣,依舊待在閨中呢!”文繡句句話都哄得胤禛哈哈大笑的,連太皇太後的事兒都般了出來,這後宮之中的輩分是向來不重視的,隻要沒得血緣關係都可以的,誰是誰的姨娘姑姑都沒有關係的。
“秀貴人,三綱五常,三從四德,在家從父,出嫁從夫,你如今已經是皇上的妃子了,便不是本宮的表侄女了,不要再提這個?”皇後有些不悅的說道,秀貴人便隻能閉口不言了。
這個宴席吃得好沒意思,個個都橫挑鼻子豎挑眼的,特別是菀妃,她向來伶牙俐齒,能言善辯,可偏生她一言語就被胤禛打斷,一句完整的話兒都說不出來,我就更不用說了,忙著給自己灌酒,什麼歌舞也毫無意思,散宴之後已經有些微醉了,心裏對自己說:“這又不是第一次了,你還不習慣麼?”
在府邸之時,我進門之後便沒有別的女子入府,可是一入紫禁城,從雍正元年的那一次選秀起,新人便一個接著一個,能跟我分寵的女人越來越多,能把我置於死地的女人也越來越多,我從一個無人敢冒犯的妃子變成一個人人都欺壓的答應,從一個至高無上的寵妃變成一個他隨意可以推到冷宮的罪人,我竟然還會為他吃醋,我加快了腳步,我覺得我應該立刻回到我的床上,好好的將哥哥留給我詩好好地背誦一邊,才能平定我心中的醋意。
“娘娘,您沒事吧!您喝多了。”百合扶著我一步步地朝前走去,月色真好,夏日的夜晚是極好的,白日太熱,到了夜晚便涼快多了,明月星星都比平常璀璨得多,映襯在湖水裏更是美不勝收,難怪故人會說“水中探月”那中朦朦朧朧的月色是多麼的美妙啊?
百合扶著我到湖邊的亭子裏安置著我歪在長廊上道:“娘娘,您先在這兒坐一坐,奴婢去叫轎子。”
我見著酒勁便吟起詩來:
太行之路能摧車,若比人心是坦途。
巫峽之水能覆舟,若比人心是安流。
人心好惡苦不常,好坐毛羽惡生瘡。
與君結發未五載,豈期牛女為參商。
古稱色衰相棄背,當時美人猶怨悔。
何況如今鸞鏡中,妾顏未改君心改。
為君熏衣裳,君聞蘭麝不馨香。
為君盛容飾,君看金翠無顏色。
行路難,難重陳。
人生莫作婦人身,百年苦樂由他人。
念道“人生莫作婦人身”時,早早便淚流滿麵,想起在承乾宮內他親自為我蓋上紅蓋頭,牽著我的手跪拜天地,又親自為我揭開紅蓋頭,這才多久啊?便就有了新人了,而且還寵愛至此。
“人生莫作婦人身,百年苦樂由他人?你怎知道生為男兒身,也有著許許多多的無奈啊?”突然不知從哪裏傳來這個聲音,我迷迷糊糊之中睜開眼睛環顧四周隻看見一個晃晃悠悠的影子,好似是個人,又好似是亭子裏的柱子?”
“皇上,女子本就該待夫君如兄如父的,當初孝莊太皇太後不就是嫁給了姑父麼?臣妾覺得很好的,好似並未出閣,依舊待在閨中呢!”文繡句句話都哄得胤禛哈哈大笑的,連太皇太後的事兒都般了出來,這後宮之中的輩分是向來不重視的,隻要沒得血緣關係都可以的,誰是誰的姨娘姑姑都沒有關係的。
“秀貴人,三綱五常,三從四德,在家從父,出嫁從夫,你如今已經是皇上的妃子了,便不是本宮的表侄女了,不要再提這個?”皇後有些不悅的說道,秀貴人便隻能閉口不言了。
這個宴席吃得好沒意思,個個都橫挑鼻子豎挑眼的,特別是菀妃,她向來伶牙俐齒,能言善辯,可偏生她一言語就被胤禛打斷,一句完整的話兒都說不出來,我就更不用說了,忙著給自己灌酒,什麼歌舞也毫無意思,散宴之後已經有些微醉了,心裏對自己說:“這又不是第一次了,你還不習慣麼?”
在府邸之時,我進門之後便沒有別的女子入府,可是一入紫禁城,從雍正元年的那一次選秀起,新人便一個接著一個,能跟我分寵的女人越來越多,能把我置於死地的女人也越來越多,我從一個無人敢冒犯的妃子變成一個人人都欺壓的答應,從一個至高無上的寵妃變成一個他隨意可以推到冷宮的罪人,我竟然還會為他吃醋,我加快了腳步,我覺得我應該立刻回到我的床上,好好的將哥哥留給我詩好好地背誦一邊,才能平定我心中的醋意。
“娘娘,您沒事吧!您喝多了。”百合扶著我一步步地朝前走去,月色真好,夏日的夜晚是極好的,白日太熱,到了夜晚便涼快多了,明月星星都比平常璀璨得多,映襯在湖水裏更是美不勝收,難怪故人會說“水中探月”那中朦朦朧朧的月色是多麼的美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