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什麼人呢,哼,不懂得知恩圖報。”
鄭筵直一邊回到藥坊又去搗鼓他的三大毒物,一邊自言自語道。看起來好像瞬間有沒有了氣焰。司馬灝君一襲黑色勁裝,身係玄色錦繡腰帶,看起來頗有氣場,不覺站在鄭筵直的房門口。剛才柳清芷過來和鄭筵直說的那幾句話他都聽見了,隻是柳清芷在場,司馬灝君便沒有出現。鄭筵直抬眸望向司馬灝君,隨即愣住。
“你的這些毒藥對柳姑娘來說作用不大,她醫的是百姓,尋常人,而不是像我們這種身患奇毒的人。”
司馬灝君隨口道。鄭筵直快速的合上了他的三大毒物,接著到一邊散了些清潔粉,接著往院子裏走去。
“司馬灝君,你不要這樣在開玩笑了,我定會解了你身上的毒的,或者說其實你現在身上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你至少可以活五年,可以為國盡忠五年,想想這還是我的功勞呢。”
鄭筵直坐在院子裏一處小亭子裏對司馬灝君道。說起司馬灝君身上的毒來,鄭筵直都有些心虛。
“我不過是和你開玩笑,我可以再活這麼久自然是你的功勞。”
隨即司馬灝君便嘴角淡笑道。對於生死司馬灝君其實一點也不在意。人總有一天都是要離開這個世間的,司馬灝君期待著他的離開,完成他的使命,去找九泉之下的父母。他一個人在這個世間太孤獨了。看司馬灝君總是那麼冷酷淡然的樣子,鄭筵直心中竟有些微微的憐憫。說道司馬灝君司馬灝君和鄭筵直的相識,那時在淩啟國西方邊陲小鎮上,那時鄭筵直采購藥物遇到了司馬灝君,兩人之間有些不愉快,結下了梁子,於是鄭筵直尋思著便把他剛剛研製出來的毒藥用在了司馬灝君的身上。
後來才知道司馬灝君便是幫助淩啟國攻城的大將軍,司馬灝君忍著中毒的劇痛上戰場,竟又打下來敵人首領,鄭筵直瞬間佩服,後接了司馬灝君身上的毒,兩個人成了莫逆之交。對於鄭筵直這樣性格古怪的人,都很難想到,他竟然和司馬灝君這個大將軍是好朋友,還會有不管司馬灝君遇到任何事情,隻要是用到他,他隨傳隨到的承諾。
“我就說,要你告訴那小丫頭,什麼拯救了柳州城,怎麼不讓她來救你,話說起來,你身上這個毒可是與那日她中毒有莫大的關係呢,你要不是救她,你能這麼短命!”鄭筵直想起來忽然有些憤怒道。
“你不要說了,一切是我自願。”
鄭筵直忽然這麼大聲,司馬灝君不禁打住,垂眸道。說起司馬灝君中的得毒,全是因為染白子的毒,那日他救柳清芷,無意間染白子的毒便也傳到了他的體內。毒界知道的便都知道染白子對一般人來說並不是致命,最多便是雙目失明,雙耳失聰,而對於會武功的人則是瞬間斃命,尤其是對於武功越高,內力越深的人來說。
“這都什麼人呢,哼,不懂得知恩圖報。”
鄭筵直一邊回到藥坊又去搗鼓他的三大毒物,一邊自言自語道。看起來好像瞬間有沒有了氣焰。司馬灝君一襲黑色勁裝,身係玄色錦繡腰帶,看起來頗有氣場,不覺站在鄭筵直的房門口。剛才柳清芷過來和鄭筵直說的那幾句話他都聽見了,隻是柳清芷在場,司馬灝君便沒有出現。鄭筵直抬眸望向司馬灝君,隨即愣住。
“你的這些毒藥對柳姑娘來說作用不大,她醫的是百姓,尋常人,而不是像我們這種身患奇毒的人。”
司馬灝君隨口道。鄭筵直快速的合上了他的三大毒物,接著到一邊散了些清潔粉,接著往院子裏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