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灝君,你不要這樣在開玩笑了,我定會解了你身上的毒的,或者說其實你現在身上已經沒什麼大礙了,你至少可以活五年,可以為國盡忠五年,想想這還是我的功勞呢。”
鄭筵直坐在院子裏一處小亭子裏對司馬灝君道。說起司馬灝君身上的毒來,鄭筵直都有些心虛。
“我不過是和你開玩笑,我可以再活這麼久自然是你的功勞。”
隨即司馬灝君便嘴角淡笑道。對於生死司馬灝君其實一點也不在意。人總有一天都是要離開這個世間的,司馬灝君期待著他的離開,完成他的使命,去找九泉之下的父母。他一個人在這個世間太孤獨了。看司馬灝君總是那麼冷酷淡然的樣子,鄭筵直心中竟有些微微的憐憫。說道司馬灝君司馬灝君和鄭筵直的相識,那時在淩啟國西方邊陲小鎮上,那時鄭筵直采購藥物遇到了司馬灝君,兩人之間有些不愉快,結下了梁子,於是鄭筵直尋思著便把他剛剛研製出來的毒藥用在了司馬灝君的身上。
後來才知道司馬灝君便是幫助淩啟國攻城的大將軍,司馬灝君忍著中毒的劇痛上戰場,竟又打下來敵人首領,鄭筵直瞬間佩服,後接了司馬灝君身上的毒,兩個人成了莫逆之交。對於鄭筵直這樣性格古怪的人,都很難想到,他竟然和司馬灝君這個大將軍是好朋友,還會有不管司馬灝君遇到任何事情,隻要是用到他,他隨傳隨到的承諾。
“我就說,要你告訴那小丫頭,什麼拯救了柳州城,怎麼不讓她來救你,話說起來,你身上這個毒可是與那日她中毒有莫大的關係呢,你要不是救她,你能這麼短命!”鄭筵直想起來忽然有些憤怒道。
“你不要說了,一切是我自願。”
鄭筵直忽然這麼大聲,司馬灝君不禁打住,垂眸道。說起司馬灝君中的得毒,全是因為染白子的毒,那日他救柳清芷,無意間染白子的毒便也傳到了他的體內。毒界知道的便都知道染白子對一般人來說並不是致命,最多便是雙目失明,雙耳失聰,而對於會武功的人則是瞬間斃命,尤其是對於武功越高,內力越深的人來說。
而想要接染白子的毒,就必須把被傳染的毒逼出來傳給傳毒的人,再在一定的時間內喝下對方的血,那個人得才能或救。這一套解毒的方法與之前柳清芷救人的方法那是完全不同的,也是柳清芷想也想不到的。但那日柳清芷找到的泡藥,熏蒸的方法也不失為一個好方法,但對於姐染白子的毒卻是完全行不通的。之後因為那個老婦片刻也被染白子毒死,剩下的便隻有柳清芷和司馬灝君。鄭筵直趕到現場的時候立馬先製住司馬灝君的毒,然後把柳清芷和司馬灝君帶回他的醫館便想要救司馬灝君。
鄭筵直選擇舍棄柳清芷,把司馬灝君身上的毒逼到柳清芷的體內。當時司馬灝君已經是七竅流血,但司馬灝君清醒的聽到這個解毒方法,之後柳清芷會失明和失聰,他便拒絕了,他竟然要求鄭筵直救柳清芷。他竟然要鄭筵直放棄他救柳清芷。而事實上柳清芷沒有功力,也是救不了司馬灝君的。但司馬灝君堅持拒絕,時間緊迫,鄭筵直迫於無奈,想了另外一個方法。鄭筵直要司馬灝君和柳清芷除去外衣,泡在水中,兩個人掌心相對,司馬灝君是有功力的,司馬灝君用自己的內功將柳清芷和他的毒排解在水中,之後在水變色的一瞬,柳清芷飲下毒水,便可解柳清芷的毒。
而司馬灝君因為耗動內功,染白子的毒甚深,隻可以解一部分。為了解全毒,鄭筵直對司馬灝君種下另一種毒,毒名“情花毒”,情花毒有抑製染白子的功用,而柳清芷便是情花毒的施源處,因為柳清芷之前體內可解司馬灝君的部分染白子的毒,便用柳清芷的血製了情花毒,讓司馬灝君喝下,這才解了他體內的染白子。然而情花毒毒性惡劣,司馬灝君的身體在這幾日裏時刻處於冰火撞山的狀態,體內陰陽不調,需要很好適應。之後五年內司馬灝君應是沒有問題的,不過得月月服用情花毒的解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