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花毒是世間三大至毒之一,它雖一時要不了命,卻得月月服用解藥,無法根治,連鄭筵直也一時解不了,這一直算是鄭筵直的失敗,致命傷。另外之所以叫情花毒,是因為古時有個女子戀上一個男子,但男子不喜歡她,另娶別人,她為了讓男子知道他的心痛,對男子施了情花毒,男子每對她不好一份,她便心痛,她一心痛便牽連那男子,男子會心痛百倍,這便是情花毒。情花毒對施毒的一方沒有影響,隻是牽連中毒人。也就是說這種毒對柳清芷沒有影響,但日後對司馬灝君卻是影響很大的。
柳清芷每次難過傷心一份,司馬灝君便心痛百倍,痛到無法抑製。情花毒還有一種解毒的方法,那便是殺死施毒源,那便是除非柳清芷死了,司馬灝君的毒自然解了。
“話說,司馬,你是不是喜歡這個小丫頭了?”鄭筵直想起這幾天的種種,忽然試探的問司馬灝君,他一向有些八卦精神的,鄭筵直一想又道,“你要不是喜歡她,你怎麼可能讓她種你的情話源?”
“你不是說染白子的毒隻有柳姑娘可以解麼?我還有別的選擇麼?”
司馬灝君垂下長長的眼睫毛,遮住眸底情緒隻道。鄭筵直才忽然想起來,是啊,忘了最重要的一點。
“話是這麼說,可是你要是對她沒有愛意,你怎麼會寧願犧牲自己的性命也要救她呢?”鄭筵直一手摸一下微翹的下頜又想道。想到這一點,鄭筵直忽然興奮了起來,一雙桃花眼抬起,犀利地對司馬灝君笑道,“對,你要是不喜歡那丫頭,早就用她的命救你了,何況不過是要她失明失聰,還不是要她的命,你一定是舍不得,對不對?”
鄭筵直像是抓住了司馬灝君的把柄,或是發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道。
“柳姑娘被封女禦醫,回城複命,隨便幫皇上治病,皇上的頭痛病一直不好,各大禦醫治不了,現在需要柳姑娘,她不能有事。”
司馬灝君隻淡淡道。她不能有任何事。
“是麼?你真這麼想?想來也是,你這麼忠於太子,效忠朝廷,自然是不敢皇上有事。”
鄭筵直忽然失去興趣道,“要不是我這次有別的辦法,你早就死了,哼,太不值了。”
司馬灝君隻是淡然一笑,鄭筵直這個朋友他是該多謝他呢。
“另外,話說你和這個小丫頭解毒時可是有了肌膚之親,要不要我去幫你拿下她。”
鄭筵直忽然想起柳清芷的囂張來,便來氣,想要教訓一下她道。
“這件事你不要告訴柳姑娘,以免惹出事端,今日便是來和你告別,下午我便和柳姑娘繼續趕路回城了。”
司馬灝君正色道。他今日本就是來告別的,正好撞見柳清芷也在這裏。有些事情所有人都不能知道。
“哦,好吧,隨你。”
鄭筵直知道司馬灝君的個性,便也不再開玩笑道,“日後我有了解藥,便去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