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過去了。”葉明誠輕輕在她頭上撫了撫。
“是啊,都過去了。”秦溪點頭,就著他手上的力道站起來,挽著他的胳膊慢慢走出了這高大圍牆圍成的四方鐵盒。
出了門,他們便都沒有回頭再看這個地方。
“雖然他自己堅決否認殺了易萌,不過證據鏈充分,這個罪名,他是不擔也要擔了的。”葉明誠就隻對她淡淡解釋了這麼一句。
秦溪點頭,沒有多加評論,也沒有問他,所謂的“證據鏈”是些什麼樣的證據,不過不問,不代表她一點都不知情。
隱隱約約地,她是知道這裏麵有些證據,是後來人為製造出來的,畢竟那些事情,都過去得實在是太久了,再多的證據,也足以被時間所湮沒。
但這並不代表就是冤枉了易劍的。
關於易劍是否殺易萌,這是連易仲平都沒法否認的事實。
當然,易仲平是絕對不會去指控自己兒子的,不過,他也並沒有否認那些擺在他麵前的“證據”,有這個,就已經足夠證明很多事情了。
兩人上車回城,沒多久就接到了秦舟的電話,問他們還要多久才會過去。
今日是秦舟生日,早約好了一家人聚一聚的。
這個一家人,自然已不再有易劍那一家子。易劍入獄,小婕承受不住打擊流了產,最終在家人的壓力下和他辦了離婚,現如今,兩邊家人正在打易聰的監護權官司。
易家大房子冷冷清清的,即便是秦舟生日,也沒有多少喜氣。
秦溪並沒有告訴任何人結婚那天她和易仲平之間的談話,後來兩人見麵,雖說也都是淡淡的,可他們之間一直都不親厚,淡漠一點,也沒有誰在意。
她倒是想過要把秦舟接走,以照顧自己的名義,不過易仲平後來和她說了:“難不成,你還怕我再虧待了你媽媽不成?要知道,我身邊就隻剩下她了。”
而如果不把一切講明,秦舟自己,也是不願意離開易仲平的。
所以,暫時隻能就這麼著過下去了,也隻盼著易仲平,真如他自己說的那樣,他對於他和秦舟的婚姻,多少還有些珍惜之意。
四個人,沒多少滋味地一起吃了餐飯。
倒不是說席上的氣氛不好,就是氣氛太好了,秦溪才覺得難受。那種強顏歡笑的感覺,實在是讓人憋屈到不行。
她甚至還能感覺到自己母親對自己的討好。
這令她很是難過,但也毫無辦法,不管經曆如何,秦舟總沒有虧欠她,她無法拋棄她,就像是當年,她也不忍心丟下秦溪一樣。
飯後秦溪包攬了洗碗,易仲平則上樓上打電話去了,客廳裏,隻坐了秦舟和葉明誠兩個。
葉明誠閑著無事,拿了水果和盤子,擺了一個漂亮的水果拚盤,然後遞到丈母娘麵前:“媽,你吃點這個。”
秦舟接過他遞來的牙簽,視線往廚房那邊溜了一圈後,勉強對著他笑了笑。
突然地,葉明誠說:“媽有話要和我說?”
“都過去了。”葉明誠輕輕在她頭上撫了撫。
“是啊,都過去了。”秦溪點頭,就著他手上的力道站起來,挽著他的胳膊慢慢走出了這高大圍牆圍成的四方鐵盒。
出了門,他們便都沒有回頭再看這個地方。
“雖然他自己堅決否認殺了易萌,不過證據鏈充分,這個罪名,他是不擔也要擔了的。”葉明誠就隻對她淡淡解釋了這麼一句。
秦溪點頭,沒有多加評論,也沒有問他,所謂的“證據鏈”是些什麼樣的證據,不過不問,不代表她一點都不知情。
隱隱約約地,她是知道這裏麵有些證據,是後來人為製造出來的,畢竟那些事情,都過去得實在是太久了,再多的證據,也足以被時間所湮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