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虛吟身為幻象師,觀相察心是他的基本功,他早已知道了朱高煦的心態,於是不急不緩地問道:“貧道再問王爺一個問題,為何姚少師不自己保管法器,而叫金吾衛代勞?”
這個問題很關鍵,一下子讓朱高煦愕然了!
是啊,此事雖然各方都在介入,但是太子、姚廣孝,甚至連魏東侯都是刻意避而遠之,從頭到尾都是三個無名小卒在行動,若是事情鬧得大了,一旦敗露,此事錯的隻是這三個不知好歹的小子身上,與他太子、姚廣孝可是毫無瓜葛,可他朱高煦一旦被人抓住把柄,卻是證據確鑿,到時別說爭奪皇位了,就是自保都難了!
若是這時候太子掌握了證據,倒打一耙,隻怕自己都要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他瞠目結舌道:“真人的意思……”
張虛吟笑道:“王爺!你也不必驚訝和過多擔心,合作對我們來說倒是件好事,這太陰穴內的情況,他姚廣孝和金吾衛的人未必有我熟悉,到時候在地穴之內,等六件法器都到手了,我自有退敵之策,保管這法器手到擒來!此事隻要做得幹淨利索,不留把柄於人,他們便奈何不了我們!”
朱高煦問道:“那萬一太子心有不甘向父皇稟報此事……”
張虛吟道:“王爺多慮了,一則太子性子溫吞,沒有這個膽量;二則現在乃是文象,若是皇上知道了此事,必然也會想要更改為武象,這對他可沒有任何好處!你說,他如何會做這等蠢事?!”
朱高煦點了點頭,道:“真人言之有理!”
張虛吟道:“我等忠心漢王,必是要為漢王出謀劃策才是。”
朱高煦神情稍稍有些放鬆,道:“好,此事我等務必計劃周全了,切不可再節外生枝!張真人!”
張虛吟道:“貧道在!”
朱高煦道:“你奉我的密令,速速通知江北的鬼奴、屍魃、破土三軍過江,現在到了用他們的時候了!”
張虛吟俯首道:“貧道這便去通知!”
說罷,他輕身一點,便朝湖中躍去,隻見湖麵如鏡,他人如飛鳥般掠水而過,隻留下一點點輕蕩的漣漪。
眼見張虛吟走遠了,朱高煦這才低聲自言自語道:“都說良駒難尋,我朱高煦征戰多年也隻得赤煉一匹,可是比起良駒來,良才更是鳳毛麟角,太祖打天下有劉基軍師相助,父皇亦有姚少師這樣的曠世謀士,如今我也得張虛吟這樣的奇才,隻不過,你們覺得這張真人的話有幾分可信?”
火藥師想都不想道:“五分罷了!若非王爺寵幸,我早就一把火燒了他!”
傀儡師想了想謹慎道:“屬下以為有七分!”
朱高煦顯然覺得傀儡師說話更可靠,遂問道:“七分為何,三分又為何?”
傀儡師如實道:“張真人說起皇上、太子、姚廣孝等人,次次都是目露惡意,顯然想要幫助王爺擊垮太子一黨是真,但是否要幫扶王爺上位就不好說了,屬下隻怕他是另有所圖!”
張虛吟身為幻象師,觀相察心是他的基本功,他早已知道了朱高煦的心態,於是不急不緩地問道:“貧道再問王爺一個問題,為何姚少師不自己保管法器,而叫金吾衛代勞?”
這個問題很關鍵,一下子讓朱高煦愕然了!
是啊,此事雖然各方都在介入,但是太子、姚廣孝,甚至連魏東侯都是刻意避而遠之,從頭到尾都是三個無名小卒在行動,若是事情鬧得大了,一旦敗露,此事錯的隻是這三個不知好歹的小子身上,與他太子、姚廣孝可是毫無瓜葛,可他朱高煦一旦被人抓住把柄,卻是證據確鑿,到時別說爭奪皇位了,就是自保都難了!
若是這時候太子掌握了證據,倒打一耙,隻怕自己都要陷入萬劫不複之地。
他瞠目結舌道:“真人的意思……”
張虛吟笑道:“王爺!你也不必驚訝和過多擔心,合作對我們來說倒是件好事,這太陰穴內的情況,他姚廣孝和金吾衛的人未必有我熟悉,到時候在地穴之內,等六件法器都到手了,我自有退敵之策,保管這法器手到擒來!此事隻要做得幹淨利索,不留把柄於人,他們便奈何不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