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嗆著了吧?”
“嗆你個頭,居然在酒裏加了冰,我這幾天感,感冒!”
“真會騙人。”安飛雨若無其事的說了句。
楚纖纖瞪了他一眼,心想,這個人不僅難纏,還有些無賴勁兒。
“好了,我隻是希望你的幹兄見一下麵,怎麼要百般刁難,再是兄弟,也應當講一些道理吧。”
楚纖纖滿以為說這話後,安飛雨會有所收斂,沒有想到,反而變本加厲,說道:“對不起,彼一時,此一時,張董現在可沒有分身術啊。”
“你什麼意思?”楚纖纖說道,“難不起,你對本總裁反而看輕啦?”
“不是看輕你,而是張董現在隻能得罪你,不能得罪另一個人。”
“你說的另一個人是誰啊?”楚纖纖睜大了眼睛。
“許睛睛總裁,我的幹妹,所以,對不起,我決定給他們倆人打下下手了,畢竟,我們的公司現在已經合作和一體的關係,如果這一點我都做不到的話,還叫安飛雨嗎?”
安飛雨長著一張非常好看的臉蛋,楚纖纖瞧了一下,竟然紅了下臉。
可是,他卻是一臉敵意的瞧著自己,不由得怒極,心想,此人對自己真是大不敬,要見張陽還真有些難。
拿出了手機,撥打了張陽的電話。
正要按下撥打鍵時,就看到了張陽和許睛睛大踏步走了來,倆人都顯得有些輕鬆。
原來,剛才的舞曲完了。
安飛雨看到張陽現在居然飛蛾撲火,不由十分的生氣,說道:“張董、阿睛,我在打掩護,我們卻無視我勞動了這麼久啊。”
“這個人,曾經是我的病人。”張陽坐下。
一聽說是自己是張陽的病人,楚纖纖就不高興了,撅著嘴說道:“誰是你的病人了,應當是朋友的吧。”
“哦,原來你介意啊,做神醫張陽的病人,比起做神醫張陽的朋友,還更有麵子的吧。”
楚纖纖笑了下,說道:“很好啊,那麼我既是你的病人,也是你的朋友,不好嗎?”
話一出口,張陽說道:“這樣挺好的。”
“好了,我們說正題吧。”張陽變得和顏悅色起來。
“你好!”
“你好!”
張陽要深入的交談時,許睛睛和楚纖纖先自見了麵,敘了禮。
“楚總,這一次來到這個城市,可是有什麼事情嗎?”
“出下差。”
“嗯,打算什麼時候回去?”
“這次我想與自己的婉兒表姐見了麵後,再回去。”
“照你這麼說來,是不是要去我的公司一趟?”
“不是的話,我怎麼跟你打電話?”楚纖纖橫了他一眼。
“好說,你可是我們尊貴的客人。”
第二天,張陽許睛睛返程,楚纖纖的車一直跟在他們的車子後麵。
安飛雨也來了興致,一個人開著車走在了最後。
大家徑直來到了製藥公司。
看到這兒宏大的布局,楚纖纖不由心生感慨:“真不錯!”
“見笑了。”張陽在一旁有些謙虛的說道。
沒有多久,看到上官婉兒從辦公樓裏出來了,一看到楚纖纖,倆人一人喊著“表姐”,一人喊著“表妹”,之後緊緊的抱在了一起。
“你看,嗆著了吧?”
“嗆你個頭,居然在酒裏加了冰,我這幾天感,感冒!”
“真會騙人。”安飛雨若無其事的說了句。
楚纖纖瞪了他一眼,心想,這個人不僅難纏,還有些無賴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