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天涯聽完黎卓凡說完這番話,在心裏不滿的直哼哼,說來說去他就是想折騰自己。
黎卓凡感受到了她不滿的情緒,反過來說:“我不折騰你折騰誰啊?難道你想看我去折騰別人?”
蘇天涯瞪他一眼,轉身回到臥室裏,準備睡覺。
話已至此,估計黎卓凡今晚真是打定主意要睡在這裏了,蘇天涯特意沒有鎖上房門,她可不想看他在客廳睡一夜,然後第二天起來又高燒不止。
黎卓凡這種矜貴的太子爺,萬一真因為她再次病了,這個罪名她真是擔待不起的。
睡覺時間,黎卓凡果然特別厚顏無恥,與她擠在一張小小的床上,不知是床鋪太小,導致溫度太高的緣故,還是黎卓凡又開始發燒的緣故,蘇天涯覺得被子裏的溫度正在直線上升。
她嚇得睡不著,伸手去觸碰黎卓凡的額頭,擔憂的問他:“還發燒嗎?”
黎卓凡特別無奈的抓開她的手,將她柔軟的手貼在自己胸口處,安慰她:“沒事,我沒發燒。”
“沒發燒怎麼會燙?”蘇天涯滿臉疑惑的看他。
“嗯,估計都是因為你。”黎卓凡說,“上次我之所以發燒也是因為你。”
“怎麼就因為我了?”
“那天要不是為了和你做,想讓你爽得徹底,我怎麼會發燒?”
“……”蘇天涯這一回徹底沉默了,她無話可說。
黎卓凡繼續肆無忌憚的大放厥詞,“所以你現在知道自己多有能耐了吧?為了救你我頭部受重創,為了搞你我頭腦發燒……蘇天涯,這世上我就從沒對一個女人這麼‘好’過……”黎卓凡刻意加重了“好”的發音,聲調意味深長,讓人不知他到底想表達什麼。
蘇天涯瞥他一眼問,故意開口問:“那安然呢?你以前對她,難道就不好嗎?”
黎卓凡笑了笑,仿佛在打量她話裏的意思,半晌才回答:“我對安然,其實也挺好的,不過我和她經曆得比較平淡,沒有和你這麼出生入死,也沒有救過她性命,所以說到底,我還是對你比較好一些。蘇天涯,我這樣回答,你還算滿意嗎?”
蘇天涯淡淡的回了句:“還行……”
黎卓凡從身後抱著她,在她耳邊輕輕呼吸,仿佛醞釀很久才問她:“天涯,那天你被綁架的時候那人真碰你了麼?”
“什麼?”
“那一群□□犯……”黎卓凡欲言又止的模樣道,“醫生說你下-體撕裂,可我瞧著你的反應,不像是遭受變態欺淩的模樣啊。”頓了一下,他察覺到蘇天涯的臉色不太好時,又補上一句,“你別胡思亂想啊,我沒有其他意思,就想知道你的經曆。”
蘇天涯忽然想笑,聽著黎卓凡那滿口擔憂的語氣,仿佛真以為她遭遇變-態強-奸似的。可事實卻並非如此。
蘇天涯湊在他耳邊,低聲把真正的“真相”說了出來。
黎卓凡將信將疑的問:“你說的是真的?真的隻有他的手指得逞?其他地方被你捏到殘廢?”
“嗯哪!”蘇天涯,肯定的點頭,“千真萬確!所以我覺得我這人吧,雖然運勢低,但關鍵時刻常常能夠時來運轉。”
黎卓凡不由地對蘇天涯刮目相看,繼而有些感慨道,“蘇天涯,你真是太特麼狠了,等我哪天突然想強你了,你是不是也要這樣對我?掌握好下手力道,直接把我捏到殘廢?”
蘇天涯不開口,隻是朝她笑得眉眼彎彎。
黎卓凡發了狠似的吻住她的唇,喘息著開口說了句:“真軟,難怪男人都想弄死你。”
一直吻到蘇天涯連喘息的力氣都沒有了,黎卓凡又使壞般的戛然而止,他壓著她,一邊伸手玩她的長發,一邊伸手摸她布丁般幹淨光滑的臉。
不知戀人之間是不是都有相同的感受,一刻都覺得看不夠她,想一下子把她占為己有,又怕生命太長,變數太多,恨不得與她一夜之間白頭到老,年年歲歲在一起才好。
黎卓凡看她看得入了神,開口問她:“你那天被綁架掉水裏去,差點死了的一刻,想到的是什麼?”
蘇天涯擰了擰眉,有些意外黎卓凡會問自己這樣的問題。
她至今依舊記得,那日在水中差一刻溺死的前一秒鍾,她腦海裏浮現的記憶都是關於,從前她在大學裏,與肖舒庭一起度過的快樂點滴。
肖舒庭即便後來做了令她痛苦的事情,但是他帶給她的快樂,也的確是真實存在的。
蘇天涯並不想隱瞞黎卓凡,開口問他:“我要是說實話,你會不會打死我?”
黎卓凡瞥了她一眼,特別大度的說:“你放心,就算你說想到肖舒庭在幹-你,我也保證不會打死你。”
蘇天涯踹了他一腳說道:“沒錯,我的確想到肖舒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