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倒是看得起我!”沈浪搖了搖頭:“不過對事情也不要絕望,總會有轉機出現的!”
“這一點我們都相信!”李越嗬嗬一笑:“既然駙馬做出了承諾,老夫也就放心了!”
“我做出什麼承諾了?”沈浪眉頭一挑,而李越則笑嗬嗬的站起身,沒有來時候的慌張,走的時候四平八穩,一看就是氣定神閑。
“這群老狐狸!都想躲起來,倒黴的事情都讓我幹?美得你們!”沈浪冷哼一聲,不過隨後他還是起身向著金薔薇的駐地趕過去。
渡禪和尚已然醒過來,隻是身受內傷的他看起來十分虛弱,嘴唇幹裂的可怕,但他的眼神很明亮也很純粹,如果與之對視很難讓人相信就是這樣一個人會做出那等大逆不道的事情!
“渡禪?”沈浪大馬金刀的做到了渡禪和尚的對麵。
“原來是駙馬殿下!想不到我們會在這種場景下見麵!”渡禪和尚語氣淡然,沒有絲毫焦躁之色,由此可見這些年他的和尚還真沒有白當,就這養氣的功夫就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
“如果有必要的話,我還真的不想和你在這個場景中見麵!”沈浪搖了搖頭:“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羅德明,你沒有什麼想和我說的麼?”
“羅德明?”渡禪和尚驟然聽到自己的俗家名號不免有些不適應,讓他略微有些失神,但很快反應過來,嘴角帶著笑意的說道:“貧僧已經立下誌願常伴佛祖身畔,過去種種自然也是不值一提。”
“是麼?”沈浪冷哼一聲,隨後盯著他的眼睛問道:“你真的這麼想?那蘇貴人懷了你的孩子有時怎麼回事?”
聽到沈浪將這件事說出來,渡禪和尚的麵色大變,有驚慌錯愕開始變得猙獰恐怖起來:“沈駙馬,飯可以亂吃,話不可以亂說!你可要為你自己說過的話負責!”
“我當然會負責!”沈浪的眼睛眯了起來:“這世界上就沒有不透風的牆!你以為事情極度隱秘,但你可還記得當年被你打死的郭內侍?”
“是他?”渡禪和尚沒想到沈浪說的如此細致,回憶頓時湧上他的心頭,隨後失聲的說道:“不對!當時我已經確定他死掉了!”
眉頭緊皺,渡禪和尚甚至有些癲狂起來,雖然內力無法運轉自如,但他的肉身已經達到了一定的程度,驟然晃動之間,鐵鏈嘩嘩作響。
“我知道了!”渡禪和尚猛然想起來什麼:“是那個姓李的小內侍!對不對!”
沈浪笑而不語:“無論你認為是誰,但這件事情終究是瞞不下去的,羅德明,你說對麼?”
沈浪抬頭看了他一眼:“還有,你心心念念的蘇貴人現在怎麼樣你就一點都不擔心麼?”
“你們倒是看得起我!”沈浪搖了搖頭:“不過對事情也不要絕望,總會有轉機出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