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法自然,源於天地萬物,可以說道家用來驅邪之物除一些器物外,更多的是借助世間活物之氣,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世間萬物無一不似五行一般相生又相克,譬如黑驢蹄子克僵屍,黑狗血驅鬼,諸如此類。
好吧,忍不住說了一大段道法,沒辦法,在道觀裏浸泡了許多年,許多遍,很多東西已經刻進了我的骨子裏,即便灰飛煙滅,我想我還是忘不掉。
說到上麵,外婆在第一聲雞鳴的人破曉時分閉眼升天,那時屋外黑白不明,隱隱露出些晨光,空氣也是格外的清新,屋外大槐樹上棲著些許過夜鳥兒,時不時啼鳴一聲。
外婆走的前一刻鍾,意識清醒,眼神更是清明晶亮的駭人,過去她說話從不哆嗦結巴,走之前依舊如此,一切都看上去那麼正常,我甚至很難意識到她快要走了。
屋外時不時響起嗚咽哭泣聲,大多是女人的聲音,和著鳥啼傳進來,有村裏人的,有母親的。
早在外婆讓大家夥出去獨留我一人的時候,我就知道她一定有什麼極為要緊的事情和我說。
這不,人剛出去幹淨,她就示意我彎下身子,將耳朵湊到她耳邊,艱難的聽著外婆說完,直到最後一字,我的後背早已被冷汗浸濕,全身發軟,一時間連站都站不住,就在我要起身問外婆一些事情時,耳畔微弱卻溫熱的鼻息突然停住,一瞬間,我隻覺得整個世界都是一片死寂的。
我沒有哭,沒有流一滴眼淚,村裏鄉親們一個個痛心不已,伸手對我指指點點,罵罵咧咧,內容無非關於我個個‘白眼狼’‘冷血鬼’……
他們不知道,在道法裏浸泡了十幾年的我,把生死看得很淡,但這並不代表我不惜命,相反,我很尊重生命,尊重道法衍生出的世間萬物。
也不知道外婆她能在上天當個什麼小官,興許會在幫了她幾十年的‘黃穀神’手下當個得力助手也說不準,我一直這樣想,隻是遺憾不能親眼看看。
外婆臨走前的一席話,使得我往後的日子都不算太平。
外婆生前在村裏還算口碑好,積了很多陰德,村民們自發前來,幾乎全村出動,這一場喪事辦的格外聲勢浩大,方圓數十裏的村子不少人都紛紛跑出來一探究竟,這場喪事是無根村有史以來規模最大的喪事,之後再沒有類似情況出現了。
她所葬的地方是她自己身前看好的,風水極好的一處墓地。
停靈那幾天,廟祝爺爺和觀裏幾個老一輩的道長都來了,給外婆做了一場法事,渡她遠去。
身為通靈神婆的外婆頭七日子並沒有發生類似詭異事情,但又有點不同於常人。
都說頭七日子是身死之人魂歸之時,大家對於這麼一天也是敬之避之。
外婆頭七那天,我安安靜靜的坐在門口那顆粗壯的大槐樹上,沉默的看著堂前外婆靈位前燃燒的兩隻白燭。
道法自然,源於天地萬物,可以說道家用來驅邪之物除一些器物外,更多的是借助世間活物之氣,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世間萬物無一不似五行一般相生又相克,譬如黑驢蹄子克僵屍,黑狗血驅鬼,諸如此類。
好吧,忍不住說了一大段道法,沒辦法,在道觀裏浸泡了許多年,許多遍,很多東西已經刻進了我的骨子裏,即便灰飛煙滅,我想我還是忘不掉。
說到上麵,外婆在第一聲雞鳴的人破曉時分閉眼升天,那時屋外黑白不明,隱隱露出些晨光,空氣也是格外的清新,屋外大槐樹上棲著些許過夜鳥兒,時不時啼鳴一聲。
外婆走的前一刻鍾,意識清醒,眼神更是清明晶亮的駭人,過去她說話從不哆嗦結巴,走之前依舊如此,一切都看上去那麼正常,我甚至很難意識到她快要走了。
屋外時不時響起嗚咽哭泣聲,大多是女人的聲音,和著鳥啼傳進來,有村裏人的,有母親的。
早在外婆讓大家夥出去獨留我一人的時候,我就知道她一定有什麼極為要緊的事情和我說。
這不,人剛出去幹淨,她就示意我彎下身子,將耳朵湊到她耳邊,艱難的聽著外婆說完,直到最後一字,我的後背早已被冷汗浸濕,全身發軟,一時間連站都站不住,就在我要起身問外婆一些事情時,耳畔微弱卻溫熱的鼻息突然停住,一瞬間,我隻覺得整個世界都是一片死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