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予南剛跟了兩步就被時笙抬手攔下了,“你去別的房間睡,反正都包了,不睡浪費了。”
“時笙。”季予南哭笑不得,“難不成,你是讓我現在去退了?”
“隨便你。”
她作勢要關門,被季予南攔住了,“如果我退了是不是就能住這裏了?”
“睡走道。”
“我睡客廳,不碰你。”
“不行。”時笙拒絕的幹脆利落。
“那就在這裏站一晚。”
時笙:“……”
季予南的手撐著門,她關不上。
權衡了幾秒,她鬆手,不再理會他,轉身進了房間。
……
時笙洗完澡出來,季予南已經在沙發上躺下了。
兩人座的沙發,他躺在上麵,膝蓋以下都是懸空的,看著都憋屈的難受。
他正在打電話,眉頭深攏,沒注意到站在臥室門口的時笙。
低沉的嗓音在房間裏徐徐散開,堪比深夜電台的職業男主播,即便說的是枯燥乏味的公事,也是一種享受。
電話沒有掛斷的跡象。
時笙聽了幾秒,關上臥室門。
吹幹頭發,她以放飛自我的姿勢將自己摔進柔軟的被子中。
空調的溫度恰到好處的舒適,她從早上在飛機上醒來一直到現在沒有閉眼休息過,早困的不行了,她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覺,時笙睡得很沉,沒有做夢,卻在半夜突然驚醒了。
沒有任何預兆。
明明才睡了不到四個小時,卻清醒得半點睡意也沒有。
黑暗中,她睜著眼睛盯著頭頂的天花板。
幾秒之後。
她從床上起來,拉開臥室門。
客廳拉著窗簾,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時笙的視線還沒看向沙發的方向,就聞到了空氣中,那股子濃鬱的散不開的煙味。
那一點猩紅,在黑暗中忽明忽暗。
“怎麼沒睡?”
抽多了煙,季予南的嗓音啞得不行。
‘莎莎’的幾聲低響,季予南已經從沙發上坐了起來,傾身,準確無誤的將煙碾滅在茶幾上的煙灰缸裏。
季予南從沙發上站起來,目光灼熱的鎖著時笙的身影。
光線太暗。
時笙眯起眼睛,也隻能看到一個模糊的身形。
“都淩晨了,你還睡不睡?”
她語氣不太好。
“恩,”季予南淡淡的應了一聲。
時笙轉身回了臥室。
季予南盯著那扇沒有關上的門,反應了幾秒,才明白過來她的意思。
他走進去。
兩米三的大床,時笙睡在靠窗的那一側,隻占了很小的地方,一個翻身都能掉下去。
季予南一身煙味,脫了衣服後並沒有立刻上床,而是先去了浴室洗澡。
男人洗澡很快,也沒擦幹,將浴巾往腰上一裹便出來了,身上還帶著氤氳的水汽。
頭發擦到半幹,身上的水珠也差不多幹了。
他掀開被子躺進去,伸手將貼著床沿的時笙撈過來,攬在懷裏。
“季予南……”
“別動,”男人溫熱的唇輕輕拂過她的額頭,氣息中混著薄荷和煙草的味道,“讓我抱抱你,我保證什麼都不做。”
“信你有鬼,什麼都不做,那你剛才親我幹嘛?”
季予南剛跟了兩步就被時笙抬手攔下了,“你去別的房間睡,反正都包了,不睡浪費了。”
“時笙。”季予南哭笑不得,“難不成,你是讓我現在去退了?”
“隨便你。”
她作勢要關門,被季予南攔住了,“如果我退了是不是就能住這裏了?”
“睡走道。”
“我睡客廳,不碰你。”
“不行。”時笙拒絕的幹脆利落。
“那就在這裏站一晚。”
時笙:“……”
季予南的手撐著門,她關不上。
權衡了幾秒,她鬆手,不再理會他,轉身進了房間。
……
時笙洗完澡出來,季予南已經在沙發上躺下了。
兩人座的沙發,他躺在上麵,膝蓋以下都是懸空的,看著都憋屈的難受。
他正在打電話,眉頭深攏,沒注意到站在臥室門口的時笙。
低沉的嗓音在房間裏徐徐散開,堪比深夜電台的職業男主播,即便說的是枯燥乏味的公事,也是一種享受。
電話沒有掛斷的跡象。
時笙聽了幾秒,關上臥室門。
吹幹頭發,她以放飛自我的姿勢將自己摔進柔軟的被子中。
空調的溫度恰到好處的舒適,她從早上在飛機上醒來一直到現在沒有閉眼休息過,早困的不行了,她很快就睡著了。
這一覺,時笙睡得很沉,沒有做夢,卻在半夜突然驚醒了。
沒有任何預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