琉璃笑了。
“可是你這些話,說的有點晚了。”
別的,都不必再說了。
琉璃和謝寧都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們兩個都沉默了下來。
“明天我們便啟程去雲滇的首府春城,那裏是西南軍的大本營,想要攪入這場戰爭,交州,還是太遠了。”
又是良久的沉默。
然後先開口的是謝寧,他像是剛才他同琉璃之間什麼都沒有談過一樣,風輕雲淡的交代著他之後的規劃。
“好。”
琉璃回答的也很平靜:“我去交代下人收拾行李。”
“不管怎樣,”謝寧如往常一般笑了“反正你是要跟著我了,放心,不會讓你吃虧的,我會教你一點東西,比如關於戰爭,我想你以後都會用得著的。”
“到了?”
玲瓏抹著一頭的汗,問個話都問的氣喘籲籲。事實證明了,她確實就是千金小姐的命,這樣的長途跋涉,實在是不適合她,她的身體也承受不了。
“不知道。”
蘇慕言倒是像沒事人一樣:“我當初來這裏的時候,才同你這般大,都過去這麼長時間了,其實也並不怎麼記得清楚了。”
好歹還是世叔呢,玲瓏白了他一眼,怎麼總是這麼不靠譜。
“要不,我去問問?”
蘇慕言看著累的直不起來腰的玲瓏,其實心裏還是有些心疼的。
“問誰呀,這方圓幾裏就沒看見過一個人影。”
“喏。”蘇慕言指著她的身後“那不就是一個嗎?”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她身後忽然冒出來了一個老太太來了。
“老人家,問一下,這附近,是出了什麼事嗎?”
蘇慕言開口,問的卻不是路。
畢竟是四處遊曆這麼多年,蘇慕言對於很多事情,還是比玲瓏這種初出茅廬的小孩要多的多的。
他有感覺,方圓幾裏都荒無人煙,那這附近,應該是出了什麼事的,而且這事,恐怕是不會小。
“打仗啦!”
老太太的耳朵可能是有些聾,所以回答的聲音特別大:“聽說是蠻人的首領同官兵打起來了,青壯年要麼被抓了壯丁,要麼便是已經逃到了外鄉去了,就剩下我們這些老頭子老婆子們了。”
“打仗?”
蘇慕言皺起了眉頭,這麼突然,怎麼來之前,沒聽說過?一點消息都沒有?
“那老人家,大概是在哪裏呢?”
“雲滇全境都是啊,到處都是官兵呢,昨天我們家裏還住了兩個呢。”
蘇慕言的眉頭皺的更深了,雖說他同朝廷的不少人也認識,但是朝廷的事,他其實不怎麼上心。但是就算是不怎麼上心,他也大概清楚,現在雲滇境內,是沒有可以領兵的大將的。
“那老人家您知道現在是什麼樣一個情形嗎?”
這個問題其實已經有這強人所難了,她一個老太太,哪裏知道這些呢。
但是老太太卻出乎意料的回答的很流利:“當然是官兵快贏了,蠻人的首領,聽說已經被逼到南靖那一塊了,再有一場仗,就可以全剿了的。”
琉璃笑了。
“可是你這些話,說的有點晚了。”
別的,都不必再說了。
琉璃和謝寧都明白這個道理,所以他們兩個都沉默了下來。
“明天我們便啟程去雲滇的首府春城,那裏是西南軍的大本營,想要攪入這場戰爭,交州,還是太遠了。”
又是良久的沉默。
然後先開口的是謝寧,他像是剛才他同琉璃之間什麼都沒有談過一樣,風輕雲淡的交代著他之後的規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