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愁該怎麼對她下手,如今人自動送上門了,豈有放過的道理?
他回房先將女兒的房門鎖緊,這才開門將等在外麵的林霜迎了進來。
他穿著一套天藍色的家居服,上麵還有很可愛的兔子圖案,一看就知道是親子裝,讓他看起來很有親和力,人也比在醫院時看到的模樣年輕了幾歲。
乍一看,就是個陽光大男孩的模樣。
林霜坐在了棕色皮沙發上,地上還有一些沒來得及收拾的兒童玩具,沙發上還躺著一個粉色的布娃娃,林霜順手抓起毛絨絨的兔子玩具:“溫醫生有女兒?”
溫庭表情很自然,端了一杯水放到林霜麵前:“和前妻生下的孩子,今年五歲了,我剛哄她睡下。”
說起女兒,溫庭的眼睛裏,難得透出一點溫柔的光,看得出,他是真心喜歡這個孩子。
“非常抱歉這麼晚來打擾你,不過我剛查到了一個姓張的教授,似乎跟這起綁架案有關聯,不知道你可有聽說過張教授?”林霜試探著問道。
溫庭無懈可擊的表情,終於有了一絲裂縫:“張教授?你們還查到了什麼?”
他的眼神變得可怕起來。
“溫醫生不要誤會,我們現在隻是猜測,我記得你讀研時的導師就姓張吧?是這個張教授嗎?”林霜笑眯眯,裝作一副渾然不覺危險來臨的模樣。
“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溫庭不自覺攥緊了手,眼神陰沉。
“現在我手頭也沒有確切證據,隻是有猜疑而已,你知道我們著急找到蘇燕歌,就是想找你了解一下張教授的情況,好盡快破案……”
林霜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餘光看到溫庭逐漸握緊的手。
“自從我研究生畢業後,和張教授就沒有多少聯係了,最近老師什麼情況我也沒了解過,你知道做醫生的都很忙,確實抽不開時間。”溫庭表情僵硬的回道。
林霜起身,走到餐廳牆麵的置物架麵前,上麵擺了許多的獎杯,而正中間,是溫庭和一個老人的合影。
林霜拿下相框:“這是哪位?”
溫庭跟了過來,站在她的身後,表情非常凶狠,像黑夜裏出現的猛獸,麵露凶光:“這就是張教授。”
“他的全名是什麼?”林霜裝作很認真的看相片,其實已經感應到身後人的動作,但她無動於衷。
“張炎景。”
說時遲那時快,溫庭一針紮在了林霜的脖子上,隨後林霜眼前一黑,身體軟軟倒在了他的懷裏。
溫庭滿頭大汗,心跳非常快,他的確送了不少瘋女人到張教授那裏,但從未親自動過手,隻是提供目標對象而已,這是他第一次下手,而且還是在自己的家裏,這讓他很不安。
他將林霜抱到了沙發上,趕緊撥通了張教授的電話:“我已經抓到她了,你快派人到我家裏來把人帶走。”
“這麼快?”電話那頭的張教授語氣有幾分驚訝:“看來你真的很急。”
“不要廢話,你趕緊把藥開發出來,隻要我女兒好了,以後我就當從來不知道這件事。”溫庭抹了一把額頭的汗,拿著手機的手都在顫抖。
正愁該怎麼對她下手,如今人自動送上門了,豈有放過的道理?
他回房先將女兒的房門鎖緊,這才開門將等在外麵的林霜迎了進來。
他穿著一套天藍色的家居服,上麵還有很可愛的兔子圖案,一看就知道是親子裝,讓他看起來很有親和力,人也比在醫院時看到的模樣年輕了幾歲。
乍一看,就是個陽光大男孩的模樣。
林霜坐在了棕色皮沙發上,地上還有一些沒來得及收拾的兒童玩具,沙發上還躺著一個粉色的布娃娃,林霜順手抓起毛絨絨的兔子玩具:“溫醫生有女兒?”
溫庭表情很自然,端了一杯水放到林霜麵前:“和前妻生下的孩子,今年五歲了,我剛哄她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