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嘛!娶我讓你覺得很委屈了!”跟著夥計進屋的葉淺淺聽到呂永安說的話。
瞬間火冒三丈。
要不是呂將軍,呂夫人算計她。
先是讓她失|身,後求皇上賜婚。
她用得著嫁他呂永安嘛!
“弟妹你怎麼來了。”白容記性本就不錯,特別是對長得美貌的人看一眼便再也忘卻不了。
昨兒燭火搖曳,屋裏燈色晦暗。
葉淺淺已是美得驚人。
今兒一見,什麼皇城七美之一。
說她是皇城第一美人都不為過。
他欣賞歸欣賞,還是謹記著朋友妻不可欺的原則。
快速衝上去幫呂永安打圓場。
“弟妹,你別生氣。都是我不好,我不該一大清早就找永安來喝花酒的,你也別生氣,我這就叫兄弟們散了,讓他跟你回去……”
白容說著話,拚命給周圍人使眼色。
大家見狀,各種找借口要走。
呂永安卻借用“酒勁”站在桌子前大喊:“誰今兒要敢走就不是我兄弟!”
“夫君,跟我回去,莫要耽誤祭祖的時間。”葉淺淺深吸幾口氣。
盡量想讓自己的表情看起來自然些。
可一個人在盛怒的時候根本壓不住心火。
呂永安也能看出她是真生氣了。
可他也沒辦法。
太子的事耽誤不得。
他今兒必須要等到鎮國侯爺家的三公子。
套出消息後才能幫助織田縣的百姓。
反正葉淺淺再生氣光天化日之下也不敢對他做什麼。
“弟妹。你別生氣。”白容驚訝於葉淺淺眼簾裏的蹦出的淚花。
嚇到不知該怎麼勸。
本來他還以為二人之間是父母之命,皇上賜婚,沒任何感情基礎。
可要不是心裏喜歡著,又怎麼會被氣哭了。
葉淺淺羞憤難堪。
不管是在現代還是來到搖光後,她都是極為要強的人。
今兒被這麼多花樓的姑娘譏笑。
她的眼淚止不住地往下落。
好在她生氣歸生氣。
不過腦子還是轉得很快。
他們是皇上賜婚。
就算激怒呂永安打她,料他也不敢在新婚第二天就寫休書給她。
明明契書上寫的很清楚——雙方不能給對方難堪。
這才第二天他就不遵守約定。
想她也是蠢。
這麼個從小在蜜罐裏長大,又沒吃過一丁點苦的世家少爺又如何能將心比心。
即便她毀約那就別怪她無情無義了。
不過再離開前她也不會讓他好受。
想到這兒,她的幾滴眼淚恰到好處地落下,濕漉漉的眼簾望向呂永安迷醉的眸子,“呂永安,我數到三,今兒若你不跟我回去,我就休夫!”
“噗——”煙紅姑娘看戲半天,聽到這兒後沒忍住搖晃著扇子笑出聲來。
還真是不諳世事。
果然小門小戶就是上不得台麵。
虧得生了這麼一副好皮相。
還真是沒半點腦子。
“這位姑娘,不對,應該是呂少夫人,方才呂公子可是跟我們說了,你在床上就跟塊木頭一樣,也難怪呂公子不願同你回去。”
“要不然你今兒留下,姐姐可以傳授給你幾招伺候男人的功夫。”
煙紅滿目柔情,輕聲細語,說話聲音嗲嗲的,叫人聽了一句便酥到骨子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