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這兒葉淺淺注意到呂永安有些不好意思。
她急忙強調:“你可別誤會,我們就是躺一張床上又不做什麼。時候不早我有些困了,我有起夜的習慣躺床裏去睡。”
葉淺淺完全不知道她如此“體貼”的表現讓呂永安心裏萬分過意不去。
要不是爹娘算計葉淺淺,她完全不必嫁給他。
如今他們早有夫妻之實,卻還簽訂下一年期的契書。
終究還是他們呂家對不起葉淺淺。
葉淺淺再屏風後換下衣服,等穿著裏衣回到床邊時。
呂永安已經躺下睡死過去。
見他真睡著,葉淺淺也卸下心防。
畢竟他們一點也不熟。
她就算觀念在開放也有些擔心呂永安不守信用,是個卑鄙小人。
她躺下後拉過被子,有些緊張地偷瞄呂永安幾眼。
最終確定他不是裝的後才閉上眼沉沉睡過去。
耳畔傳來輕輕的呼吸聲。
呂永安張開眼,扭過身子看她一眼。
驚歎這張臉如此美|豔。
明明不化妝時清麗可人。
說話時靈動逼人。
睡著時又乖巧迷人……
意識到自己心髒亂跳不知。
呂永安趕緊捂住心口處,背過身去再也不敢看她一眼。
天微微亮堂,葉淺淺張開眼時看著滿屋的紅。
揉下眼睛,坐起身來卻發現呂永安不見蹤影。
秀芝聽到動靜,急忙帶著幾個新買的丫鬟進屋伺候。
“呂永安,我夫君去什麼地方了?”見葉淺淺張口詢問這事。
秀芝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回答。
唯有垂下臉眼琢磨著該怎麼回?
“那個你,你來說。”被指名的丫鬟臉色收緊。
她也沒想到少爺娶妻後的第一天一大早就去花樓包場玩。
她沒入府裏前聽過他不少的不少荒唐事。
沒曾想比傳聞中的還要過分數倍。
“什麼!大白天去花樓包場!”等呂夫人收到消息時,葉淺淺已經騎上馬殺到萬花樓去。
當真可惡得很。
他們雖然是假夫妻。
這才成親第一天,他就去花樓包場。
不就是告訴所有人。
他呂永安就算成親娶妻也能風|流不改。
好呀!
她葉淺淺不稀罕他什麼時候來花樓廝混。
可也不待這般羞辱人的。
過分之極。
想到今兒過後她將成為全天下人的笑柄。
葉淺淺用你甩下馬鞭。
白容喝了一杯清酒。
看眼喝大的呂永安,試著勸了一句,“永安啊,今兒說什麼也是你和弟妹成親的第二天,你看喝得差不多就回去吧!不然外頭的人可是要說她的。”
呂永安聽進這話,不過今兒他必須要留著打探消息。
聽聞鎮國侯爺家的二公子出了名的貪財好|色。
每次一來皇城必定會來尋頭牌煙紅姑娘。
今兒他包場為的就是守株待兔,等他人來後再找機會結交好套出太子想要的信息。
反正葉淺淺不喜歡她,他也不想被丈夫這個身份捆住手腳,影響太子大展宏圖。
正好借用今兒事可以給爹娘提個醒。
沒人能拴住他呂永安……
杯子一傾,酒水全灌入肚裏,他一把摟過白容的肩膀,“白容你就好了,家裏單兄弟就有23個,不像我,家裏獨子。不想成親還要被逼著娶妻,我真是太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