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這時候白容幾人還推著呂永安來鬧新房。
聽到聲音越來越近。
呂夫人扭頭一看,一把抓過桌子上的酒壺。
潑到葉淺淺臉上。
“啊啊——”葉淺淺還沒喊出聲來。就被呂夫人點住穴道。
白容用力一把將呂永安給推進屋裏。
他跟著進屋,嗅到一大股酒氣。
彼時他已經醉眼朦朧,鼻子卻跟著動了兩下。
“奇怪?這屋裏怎麼有一大股子酒氣,味道好像還是從弟妹身上傳出來的。你們聞聞是不是?”
呂永安見這一群人朝葉淺淺身上湊上來。
趕緊擋住。
“諸位兄弟,今兒是我呂永安的大喜日子,淺淺她臉麵薄,你們就當賣兄弟一個麵子,今兒就這麼算了吧。”話剛落下。
白容第一個不答應。
“不,不行,我們都沒看到弟妹長什麼樣子。快讓我們看看皇城七大美人之一的弟妹長什麼模樣!”
呂永安見白容是真的喝醉了,很是無奈。
這些年為幫太子收集情報。
他結交不少紈絝子弟,本來接近白容隻因為他爹是當朝大理寺卿。
不想卻跟他成為掏心窩子的好友。
他清楚以他的性子,今兒若是不讓他看眼葉淺淺的長相,必定不會出去。
於是便取過秀芝遞上來的物件,挑開葉淺淺的頭頂上的紅蓋頭。
絕美的容貌叫所有人全都跟著抽口氣。
連帶著呂永安也跟著看傻了眼。
不過她很快發現葉淺淺全身僵硬。
意識到她被人點住穴道,他不動聲色地朝周圍一看,發現不遠處等箱子底下露出一條明紅色的衣角。
娘還真是胡鬧。
沒事點葉淺淺的穴道做什麼?
“弟妹可真好看,永安你這小子真有福氣。”白容這一說。
邊上幾人全跟著誇讚起來。
眾人見葉淺淺一直不說話隻是害羞地衝著他們幾人笑。
也不好意思繼續留在屋裏打擾他們洞房,便一一退出屋裏。
屋裏當即安靜下來。
呂永安快速關好門,解開葉淺淺的穴道後朝櫃子走去。
“哎呀!兒子怎麼是你呀!”呂夫人裝作喝醉酒的樣子,做戲一番後才從婚房走出去。
被他們這麼一鬧騰。
呂永安站在原地長吐口氣。
隻覺得命都快去了大半條。
“葉淺淺,對不起,我娘她——”呂永安正打算幫呂夫人解釋兩句時,聽到外頭傳來一些窸窸窣窣的笑聲。
他沒再猶豫打開窗戶,對上白容他們幾人的眼,“我說你們幾人不回去休息躲在我屋頂下做什麼?”
“別生氣呀!我們這就離開,這就走——”白容笑得一臉無害。
他繼續朝屋裏看了眼,依依不舍地走人了。
再次回到屋裏。
呂永安為免葉淺淺尷尬。
轉身從衣櫃裏抱出被子平鋪在地上。
葉淺淺終於看不下去,跳起身來,“呂永安你在做什麼!你真把你娘想得太簡單了,她剛才偷溜進屋見我睡覺還拿酒來潑我——”
“啊!她怎麼這麼過分!
葉淺淺:“你別打斷我的話,你娘是個什麼脾性你應該比我清楚,從我宣布要嫁給你到剛才她都一直派人暗中盯著我,所以你今晚必須躺床上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