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求你別碰我!,迷醉的吻

她曾經愛過他一場,那麼今晚,是不是可以遺忘一切,當做對自己夭折愛情的補償?

木吉他悅耳的聲音一點一點沉寂下來,她能感覺到他的氣息漸漸的逼近,帶著粗獷的煙草的味道,帶著濃烈的摩梭族美酒的馥鬱,帶著隻屬於他的醉人的氣息,拂在她的眉梢眼角,拂在她的鼻端,拂在她白皙柔軟的耳畔——

如果這是夢

我願長醉不願醒

他的聲音隨著木吉他低下來的旋律也漸漸的放輕,到最後,變成了隻有她能聽到的溫柔耳語潺。ai愨鵡琻

紮西不知道什麼時候放開了她的手,場地的中央隻剩下他們兩個人,所有人都靜默的望著他們,就在這一刻,似乎空氣都已經凝固了,她聽不到自己的心跳,她聽不到她的呼吸聲,耳畔盤旋回蕩的,都是他最後唱給她的兩句歌詞。

如果這是夢

我也願,長醉永不醒…抬…

那些善良熱情人們的歡呼起哄聲,仿佛是隔著一座山一片海遠遠的傳來,在她還未曾回過神的那一刻,他的唇溫柔的籠罩在她冰涼的唇瓣上,在那些善意而又讓人羞赧的“親一個,親一個”的哄笑聲中,他在所有人麵前,親吻了他的灰姑娘。

他不知道,她會不會像是童話中的灰姑娘一樣在午夜十二點變回原樣,他不知道,這一個夢,他和她能做多久,但就是此刻,他如歌詞中寫的一樣,他隻願長醉,不願醒。

他隻想爭與她相處的朝夕,不願去想以後的路會通往哪裏。

至少此刻,他是快樂的,他的心滿滿的,平生第一次,再也沒有那種空落落的,不知道歸往何處的無措。

重又熱鬧起來的酒吧中,又有小夥子借著酒勁兒學著顧亦寒彈吉他唱歌追新認識的女孩子,熱熱鬧鬧的,仿佛和那座冷漠的城市是兩個世界。

不知道是誰先牽住了誰的手,也不知道是誰帶著誰走出了喧囂的酒吧,一路走到美妙的夜風裏,一路走進如畫的風景中。

不時飄來歡快的歌聲,遠遠的,竟仿佛是小時候課本上魯迅先生的《社戲》裏寫的一樣,恍惚而又讓人沉醉,分不清是夢境還是現實的渺遠。

他的手掌溫暖而又幹燥,將她的指尖牢牢的攥住,穿梭在瀘沽湖畔的夜風裏,天空近的似乎觸手可及,那些星星也是別樣的明亮和清晰,是鋼鐵森林中,永遠都看不到的美麗景象。

她仿佛被吸引,步子就停了下來,夜裏湖畔的風到底還是有些涼的,他感覺到她肩膀微微的顫抖,就將外衣脫下來披在她的肩上,而手掌落下去的瞬間,他也就瞬時從背後擁住了她。

不知道是不是方才酒吧裏那一幕的緣故,她竟然沒有動。

他的下頜抵在她的肩上輕輕的蹭,雙臂環握住她的腰,牢牢的扣緊,他涼涼的鼻尖貼著她纖細的脖子纏綿的磨動,她的身體與他的身體,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距離。

他輕輕吮吻著她微涼的頸子,她在漆黑的夜色裏緩緩閉上眼睛,他的吻漸漸的加深,直到最後,他的手指穿過她的黑發牢牢的扣住她的後腦,他傾下了身體吻住她微微顫抖的唇瓣,他的舌尖擠入她帶著果子酒甜香的唇中,在她的顫抖中,他嚐遍了她的每一處甜美,他追尋著她想要躲避的小舌,直到最後,他纏著她,吮.吸著她的香甜,讓她全身發軟的閉上眼睛,融化在他這一個吻中。

她在他懷中幾乎要化成瀘沽湖中湛藍柔美的湖水,她的身體被他壓的向後仰去,長發散亂下來,飛舞在夜風中,她緊閉的眼睛中有點點淚水斑駁的落下來,可很快就被他吻去,她的呼吸與他的呼吸糾纏在一起,仿佛生來就是如此。

“夏夏……”

他的臉埋在她的胸口,她纖細的脖頸向後仰起拉長,露出羸弱的鎖骨和雪白的一片肌膚,他抱緊她,仿佛是抱著失落了的一切,抱著與她回不去的過往,那麼緊。

他不知道為什麼迷上她,不知道為什麼放不下她,很小很小的時候,仿佛記得母親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