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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6她有些茫然的關上門,在要鎖上的那一刻,忽然有一隻手用力狠狠推開了關閉的門扇。ai愨鵡琻
盛夏吃了一驚,還以為是裴煥去而複返,訝異輕呼出聲:“裴煥?”
她話音還未落,卻看到那院門外屋簷下站著的那一具昂藏身影,披著冷淡月光,一張臉卻是融在暗淡的陰影中,她並未能看清楚,但心中卻大抵已經知曉那人是誰,隻短暫一瞬間,整個人已經從頭頂冷到腳底。
短暫的愣怔之後,盛夏方才反應過來,她飛快的就要關上院門,可顧亦寒已經抬起腳重重踹向了即將合攏的門扇,盛夏被那一股極大的衝擊力道弄的踉蹌一步差點跌倒在地,顧亦寒一張臉森冷無比,那一雙深邃峽穀一般的眼眸更是幽深不見底。
他跨進院門,不發一言,隻是定定看著瑟縮站在那裏的盛夏濡。
她聞到濃烈的酒味,不知道他喝了多少酒,心中茫然害怕起來,他靠近一步,她就向後退一步,不消片刻,他就將她逼的無路可退。
脊背抵在院子裏那一顆粗壯的棗樹上,她戒備的望著他,死咬著嘴唇,瞠然睜大了如水眼眸:“顧亦寒,你到底要怎樣!”
顧亦寒望住她,嘴角卻是緩緩沁出冰冷嘲諷的笑來:“要怎樣?夏夏,我在你的心裏不是已經不堪到底了麼?籽”
她和裴煥那樣親密的一路走回來,他們在院門外依依惜別,這些落入他的眼中,他隻感覺自己這些日子的惶恐和不安,對她的擔憂和思念,全都變成了笑話。
他什麼事都無心做,他丟下了手邊全部重要事情,一門心思找她,他不願意讓她一個人孤苦伶仃的過新年,終於趕在除夕之夜探到了她的消息……
可他看到的是什麼?
她離開他,反而過的更好更開心,他怕她新年沒有地方去,怕她孤苦無依,可她呢?
自有別人與她共度除夕夜,自有別人來填補了她身邊空缺的位子,是啊,那樣優秀的男人,又身家清白,感情世界更是幹淨無比,他顧亦寒怎麼能比呢?
他算什麼東西?在她的心裏,他就是一個無惡不作的惡徒,他就是該死上十次八次的混蛋,是啊,他混蛋,他無恥,他做了傷害她的事情,可他為什麼要做這樣的事?
如果不是在乎她,如果不是為了他們可憐的小雨點的仇恨,他何必要和那些人鬥個死去活來?
徐染染又算什麼?他連正眼都不會再看她一眼,隻不過是與她演上一場戲而已,他心裏想的是誰?他在乎的人是誰,這麼久了,難道她就一點都不明白?
“反正我在你心裏就是一個混蛋,一個惡棍,夏夏,我怎樣做,我做什麼,都是一樣的結果對不對?”
他逼近一步,他的手指落在她冰涼的臉頰上,他感覺到她在顫抖,他知道,她怕他,抗拒他,抵觸他的靠近和觸碰,他都知道,但她越是這樣抗拒,他就越是要唱反調!
“我待你好,我疼你,寵你,在乎你,這些在你眼中都不值一文,你反而天天隻想著如何逃離我!”
顧亦寒輕笑,手指沿著她的臉頰緩緩往下滑,盛夏狠狠轉過臉避開他的觸碰,伸手將他用力推開:“顧亦寒,你趕緊離開這裏!”
“離開這裏?怎麼,打擾到你和別的男人相會了?”顧亦寒眼底閃過一抹厲色:“夏夏,為什麼總是這樣?你可以和別人相處的這樣好,人人都喜歡你,亦秋喜歡你,陳琳喜歡你,我身邊每個人都對你好,你也對他們和顏悅色有說有笑,怎麼偏偏麵對我,你總是這樣冷若冰霜拒人千裏之外?”
“事到如今,你還來問我為什麼?顧亦寒,你怎樣待我,我就怎樣待你,就是如此。”
盛夏冷冷一笑:“原本我和你之間早已結束,如果不是因為小雨點,我一輩子都不會回來,後來,小雨點她死了,顧亦寒,這是我心底永遠無法抹去的一道傷痕,那時,我們之間本來就已經是死局,是去麗江時你說的那些話,還有紮西大哥對我說,勸我放下,我方才決定再給彼此一個機會,可是顧亦寒,你做了什麼?回來a市之後,你是怎麼對我的?就算我笨,我很好欺負,我無法與你抗衡,可我也是一個人,一次又一次的欺騙我,這樣的羞辱我,你還妄想我留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