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想好說什麼,小櫻的聲音再次傳來。
“安安,你能不能,來陪陪我。”
這聽上去挺讓我驚訝的,倒不是驚訝這麼晚了提出這種要求,而是突然想到,到底出了什麼事,小櫻會說出這種近乎乞求的話。
所以縱然心裏麵很想把事情拖到明天再說,但還是很著急的問小櫻:
“你在哪裏?”
因為我不確定她在不在家,我對她家是不了解的。
她說了一個我沒有聽過的地址,但同樣也是個很好找的地址。
一人酒店。
她說,讓我沿著我們學校旁邊的書店一直往北走,會看到她的,她說她現在就從酒店出去和我彙合。
我本想著看一眼寶兒,說不定剛好她把被子蹬掉了,我還可以給她蓋上,但一想手機的燈光會不會再把她弄醒,還是算了。披上媽媽的大衣我就走了出去。
一人酒店,為什麼會叫這種名字,是因為每個房間都隻能住一個人嗎?應該不是吧,這不就成單間了。還有,小櫻大晚上的在酒店幹嘛,沒有回家嗎?
一路上這樣瞎想倒也不覺得害怕了,感覺每次走夜路都是一種挑戰,雖然已經挑戰了這麼多天,卻還是沒有戰勝心裏麵的恐懼感,或許這是天生的吧,每個人都如此。
我想起了小時候在幼兒園,那也是個冬天,有一次我們的生活老師帶我們出去遊玩,不記得有多少個孩子,我們去了鄉下,好像是那個老師的老家,也跟現在我正在走的柏油路差不多,隻是路的兩邊,田野裏種滿了麥子,在這樣的城市裏,我已經好多年沒見過了。
107
小櫻還是一如既往的怕冷,要不是她取下帽子,隻通過露出的小半張臉和一雙眼睛我可能還真看不出來這是她,情況好像並沒有我想的那麼糟糕,至少從小櫻見到我歡喜的表情來看,應該不會是發生了什麼很不好的事。
這丫頭,不會是從什麼地方剛回來,隻是想趕快見我一麵吧。
我還沒開口,她拉著我就來到了酒店,房間裏暖乎乎的,媽媽的大衣被我毫不留情的丟在沙發上。
“說吧,這次又怎麼了,如果隻是為了見見我和我說說話,我可是會生氣的。”
“啊?”她驚訝的張嘴:“你難道不應該問問我之前為什麼要請假,還有,為什麼我會知道你一定會來。”
說的也是啊,按理說我現在應該是在學校,現在出來見她是根本不可能的,莫非她已經去了學校並且問了我的事。
我確實猜對了。小櫻告訴我說回學校之後卻沒有看到我,於是就打聽了一下。
“老實說,怎麼好端端的要去K高中?是不是看上人家誰了,所以……”
“所以你個頭,”我敲了她一下:“我想提高一下自己不行嗎?換個地方怎麼了?”
“那你完全可以跟老張說去前麵的尖子班啊,肯定沒那麼簡單。”
雖然表麵上我白了她一眼,但心裏卻莫名的慌張,好像真被她說中了一樣。
還沒想好說什麼,小櫻的聲音再次傳來。
“安安,你能不能,來陪陪我。”
這聽上去挺讓我驚訝的,倒不是驚訝這麼晚了提出這種要求,而是突然想到,到底出了什麼事,小櫻會說出這種近乎乞求的話。
所以縱然心裏麵很想把事情拖到明天再說,但還是很著急的問小櫻:
“你在哪裏?”
因為我不確定她在不在家,我對她家是不了解的。
她說了一個我沒有聽過的地址,但同樣也是個很好找的地址。
一人酒店。
她說,讓我沿著我們學校旁邊的書店一直往北走,會看到她的,她說她現在就從酒店出去和我彙合。
我本想著看一眼寶兒,說不定剛好她把被子蹬掉了,我還可以給她蓋上,但一想手機的燈光會不會再把她弄醒,還是算了。披上媽媽的大衣我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