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虧你有心了。那兒正好是泡好的木耳,我來切香蔥與薑絲。”婆婆是行動派,說完就動作起來,“你燒一下山藥,一會兒好削皮些。”
“得嘞!”曲奇彎彎腰,爽快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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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兒,裕元與木諾諾幾人終於坐在了餐桌前。裕元四處環繞著,意味十足,“怎麼不見我那好師侄兒?”
木諾諾在一旁頂嘴道,“師父,你怎麼不說不見風師伯呀?”
“呆子,”裕元敲了一下他的腦殼。“還不知道你風師伯早上晨跑的習慣嗎?”
“那興奮兄是不是跟師伯一起去跑步了呀?”木諾諾追問著,心裏想著師父從來都沒帶他跑過步。
“倒有這個可能。”裕元勾唇一笑,看來昨天的威脅起了作用。
他正得意著呢,自己的好徒兒就給他來了一記痛擊。
“怪不得風師伯明明比您大卻看起來那麼年輕呢。師父是不是榜單上的人都很努力呀,那您是怎麼一百級的呢?”
“....”
少年問的誠懇,裕元恨不得翻一個白眼給他。
“那當然是你師父我天資聰慧,不需要做那麼多平常人的努力。”
“哦,”木諾諾後知後覺的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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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說話間,風宴終於回來了。他白皙的麵色上帶著些許的紅潤,似乎墜落人間的神仙終於沾染了些許凡塵。
見坐在桌邊的隻有這兩人,風宴絲毫不意外。
昨日曲琦受了驚嚇,今天起晚,就更是意料之內了。
“怎麼樣,阿宴,睡得舒服嗎?”裕元墊墊腳立起身來,將手撐在男人肩膀上。
這人來的莫名其妙,風宴點點頭,不說話。
“你這徒弟也是懶,都日上三竿了還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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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話未完,就被一聲震天的“啊湫”噴嚏聲所打斷。
這...幾人皆是一愣。
木諾諾緩緩開口道,“這聲音似乎是從廚房傳來的。”
不過片刻間,就從廚房跑出一位不明物體來。
臉被煙火熏成了炭黑色,已看不出原本的麵目。
但此人卻不自知,甚至還拿起手不停地擦著鼻子上的黑灰,抹到了袖間、衣服上與頭發上。
幾人看著這人的身形與衣著,木諾諾止不住開口,“難道你是孫婆婆?”
“...”
“...”
裕元一陣無語,孫婆婆無論如何也不會如此高壯。他當初到底是如何想的,竟找了個如此笨拙的徒弟?
從廚房出來之人來不及回答,一個勁兒的“咳咳咳”個不停,應該是嗆極了。
待他終於好轉片刻,一雙眼睛晶亮的盯著風宴,又轉到其他人身上,“師傅,師伯,諾諾,你們都起來了呀,飯已經快好了。”
原來是好師侄,裕元無情嘲笑她,“好端端做個飯,你怎麼搞得跟剛從垃圾堆出來一樣?”
“....”有嗎?曲琦擼起袖子,這才注意到胳膊上的黑灰。
這就顯得有些不專業了,她訕訕一笑。“嘿嘿。”
興奮兄做的飯?木諾諾感到新奇,有些期待。
“得虧你有心了。那兒正好是泡好的木耳,我來切香蔥與薑絲。”婆婆是行動派,說完就動作起來,“你燒一下山藥,一會兒好削皮些。”
“得嘞!”曲奇彎彎腰,爽快應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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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晌兒,裕元與木諾諾幾人終於坐在了餐桌前。裕元四處環繞著,意味十足,“怎麼不見我那好師侄兒?”
木諾諾在一旁頂嘴道,“師父,你怎麼不說不見風師伯呀?”
“呆子,”裕元敲了一下他的腦殼。“還不知道你風師伯早上晨跑的習慣嗎?”
“那興奮兄是不是跟師伯一起去跑步了呀?”木諾諾追問著,心裏想著師父從來都沒帶他跑過步。
“倒有這個可能。”裕元勾唇一笑,看來昨天的威脅起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