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們也很絕望啊(1 / 2)

天澤大學開學已經一個半月了,自是很難找到空閑且合適的宿舍,所以在征得宿管的同意後,秦牧住進了李毅的宿舍,至於李毅的宿舍為什麼會有空位。

嗯,那個床位的原主人此時正在住院,醫生說即便恢複的情況理想並左以生命精華入藥,病人也至少需要年後才能回學校複課。

至於他為什麼會住院,因為他上課溜號被老師教育了。

好吧,這在是一個悲傷故事的同時,也解釋了李毅為什麼對沈春芽恐懼成了那個奶奶樣了。

李毅的宿舍是三人間,南二北一的床位擺設。李毅的床位在南邊頂著窗的位置,秦牧鳩占鵲巢的位置則在北邊。優點是一個人占著一邊牆,缺點是腳下是衛生角,和寢室對方髒衣服的框。

“其實這裏不錯,靠近女生宿舍和食堂,球場離得也不遠。再加上住我下麵的蔡慶在學校附近的酒店長年包房,所以基本上是三人寢室當兩人寢室這麼住,以前明洋在的時候,我們都是在蔡慶的床上喝啤酒吃辣條嗑瓜子的。不管造成啥奶奶樣,床單一蓋,齊活兒。”幫秦牧放好簡單的行李,李毅坐在自己的床上說道。

“果然,天道好輪回,你看蒼天饒過誰?”秦牧看著正說得興致勃勃的李毅,不禁若有所指的感慨。

“咳咳,也別這麼說。蔡慶在快捷酒店開行宮的事兒,是瞞著他爹的。所以他爹晚上打電話來,都是我們給打的掩護。比如他在廁所啊,被宿管員叫走了等等。”李毅訕訕的分辨。

“這麼欺騙一個望子成龍的老父親,你們於心何忍?”秦牧第一時間搶占道德製高點。

“蔡京你知道吧?”似乎早就料到秦牧會撇節操的李毅虛著眼問道。

“你說那個?是一手葬送北宋大好江山,間接扼殺中華資本主義萌芽的奸相。還是現在一手抬高了本市房價的那個老王八蛋地產商。”秦牧反問。

“當然是那個老王八蛋了,同時也是咱兒室友蔡慶他爹。”李毅說道。

“哦,那以後他再打電話來查他兒子的崗,我們就說他兒子在參加學習小組或者在圖書館看書什麼的。”秦牧毫無違和感的轉折道:“務必要讓蔡京老賊做出他兒子不是草包是奇才的錯誤判斷,這樣才好讓他放棄職業經理人路線,直接把地產公司交到他兒子手上。”

“猜到你會這麼反應,但沒想到你的反應居然這麼大?能說說原因嗎?你家被老蔡家的地產公司強拆了?”李毅在暗罵了“你好毒”之後,好奇的問道。

“華夏的地產公司有原罪,不配擁有老錢。轉型發展,社會奉獻是他們唯一的出路。”秦牧義正詞嚴道:“別說蔡慶這個室友我還沒見過,就算他是我一輩子好基友我也是這個態度。”

兩個人正說著,宿舍的門被推開。好幾個大小夥子走了進來,走在最前麵的個子不高,有些清瘦,染著黃頭發,來到李毅近前,道:“社長,出事了。工大的人過來了,堵在足球社門口問咱們要人。”

“草,居然敢來我們地盤要人,這是當天澤大學沒人是嘛?太特麼囂張了!要人?!我看連他們自己也是不想好好走出去了。”李毅一聽就炸了,直接從床上蹦下來,道。

“是啊,這都堵到家門口了。不能忍!”

“忍什麼?!就得幹!”

“對,必須幹他們。”

“士氣可用啊兄弟們!”李毅被一種社員們感染的又燃了起來,隨口問了句:“對了,他們來了幾個人?”

“沒……”一名社員說道。

“沒多少是吧?”正意氣風發的李毅打斷道。

“不是,回來的匆忙,是沒來的急數。”那名社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