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他?”君瓷聞聲歪過頭,一眼就看到了溫謹言手上的資料,和上麵堪比體檢報告的記述。
君瓷微微咋舌,她想都不用想,這樣的資料絕對也有一份關於她的,沒準就被這貨壓在手底下。
溫謹言合上手中的文件夾,直接閉眼休息,根本不理會君瓷的問題。
君瓷看他這樣就覺得牙癢癢,有一種打開車門把他踹出去讓他自生自滅的衝動。
不行!還要保命的藥劑!
饅頭:還有他是你家BOSS。
君瓷:哦。
君瓷帶著怒氣的啟動車子,一踩油門追上了前麵的幾輛越野車。
溫謹言微微抬起眼,纖長的睫毛微微顫抖,昨晚的顫栗仿佛還可以清晰的感覺到。
情不自禁的伸出手摸了摸昨天被她咬的地方,溫謹言想,大概他是喜歡這種感覺的。
很快又被他自己否認。
不是大概,是一定。
溫謹言看向身側開車的君瓷,微微皺起眉。
這個實驗品是怎麼懂這些的?
溫謹言越想眉頭皺得越深,如果能解刨一下就好了。
君瓷還在帶著怨氣開車,沒發現身邊的人眼神越來越不對勁。
晚上眾人商量之後決定在一座廢棄的工廠過夜,君瓷和溫謹言在車上吃東西,沒有下車和路琛交流的打算。
君瓷拿著一個奶瓶,生澀的抱著囡囡喂奶,雖然這個姿勢不太舒服,但囡囡仍然抱著奶瓶喝的不亦樂乎。
君瓷鬆了一口氣,這孩子一路十分老實,隻要有人抱著就不哭不鬧。
喂完奶,君瓷把孩子遞給奶娘喇叭花,喇叭花接過孩子兢兢業業的托著,生怕摔了磕了。
囡囡已經習慣了喇叭花的陪伴,小手抓住花蕊,一邊拽一邊笑,給喇叭花拽的一激靈一激靈的。
君瓷放倒座椅,從車座後麵拿了一條毯子蓋在身上睡覺,旁邊的溫謹言窸窸窣窣在瞎搗鼓。
溫謹言嚐試自己用手指掐了一下脖子,他皺起眉。
除了有點疼沒有別的感覺。
溫謹言又不信邪反複掐了幾次,最終還是放棄了,然後將目光放在了躺在駕駛座背對著自己的君瓷身上。
溫謹言毫無心理負擔的把君瓷叫醒。
君瓷轉過頭麵無表情的看著他,眼神異常的煩躁。
起床氣在這個時候達到了最高峰。
溫謹言盯著她,“像昨天晚上一樣再做一遍。”
君瓷在心裏反複的給自己做建設,這是boss不能打,這是她家男人不能打,然後就聽到溫謹言這個要求。
“再來一遍?”君瓷一言難盡的看著他。
怎麼還上癮了啊。
溫謹言沒有絲毫的不好意思,在他看來這隻是對他身體進行探究的一種方式而已,是為了能讓他更好的能了解自己。
君瓷和他對視兩秒,然後在溫謹言‘這有什麼問題’的眼神下敗下陣來,朝他招了招手,“那你過來。”
溫謹言微微皺眉,然後解開安全帶,身體往君瓷那邊靠了靠。
“再過來一點。”
君瓷看著貼上來的溫謹言,報複心思極強的加重了力道,直到聽到他痛苦又愉悅的聲音才心情好了一些。
然後又猛的反應過來。
她怎麼還有這種滿足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