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平寧,當朝薛提督的嫡次子,如今在錦衣衛中擔任左鎮撫使一職,現如今在錦衣衛中是除了君瓷這個指揮使以外最大的官職。
也是月十七如今一個小小的錦衣衛惹不起的存在。
薛平寧是出了名的爭強好勝,平時也一貫喜歡到君瓷麵前溜須拍馬,憑借著一張好嘴皮子拿了不少好處。
對付這種人,隻能把自己的姿態放的夠低,“回稟鎮撫使大人,指揮使隻是派小人去采購一些東西罷了。”
“讓你去?”薛平寧上下打量一遍低眉順眼的月十七,十分輕蔑,“你算是什麼東西?指揮使就算是要找也是找本鎮撫使好不好?找你做什麼?”
話落又冷哼一聲,“長相還算說得過去,不過這個小身板跟瘦雞一樣,指揮使也不喜歡你這樣的。”
月十七眉心直跳,低頭應道:“大人說的極是。”
薛平寧身邊的小弟也連忙附和,差一點就要把用下巴看人的薛平寧給誇到天上去。
薛平寧虛榮心得到了很大滿足,也不知道是抽了什麼風,對著月十七一挑眉,“看你這小子挺會說話的,以後就跟著我做小弟吧。”
月十七垂在身側的手默默的摳了摳衣角,然後裝作受寵若驚一般的應下了。
“你叫什麼名字?”
“月十七。”
“月十七?這名字怎麼這麼隨便,你是你家第十七個?”
“不是,我是我家師父收的第十七位弟子。”
月十七還是挺喜歡和薛平寧這種沒有腦子就喜歡聽溜須拍馬的人打交道的,因為不用帶上腦子,隻需要帶上一張會說話的嘴就好。
不過半天,這兩個人就好的跟要穿一條褲子似的了。
這是君瓷發現的。
今晚在長雲山腳下安營紮寨,薛平寧打獵一隻兔子,和以往一樣狗腿子一樣過來幫她烤肉,月十七就默默的跟在他後麵搭把手。
“指揮使,你相信我,這烤兔子我有經驗。”薛平寧美滋滋的刷油。
君瓷隨便的點頭應了一聲,然後將目光放在沉默添柴的月十七身上。
並沒有久留,很快就挪開了目光,根本讓人看不出她對月十七有什麼特殊待遇。
晚飯過後,天漸漸的黑了下來,長雲山一帶霧氣很重,一到晚上潮濕無比,君瓷睡的十分難受,輾轉半夜都沒睡著,閑的無聊在空間裏和饅頭聊天,“有沒有什麼好玩的單機小遊戲?”
“沒有。”饅頭打了一個哈欠在空間裏翻了個身,“五子棋要不要?”
“換一個。”
“土匪棋?”
“什麼是土匪棋?”君瓷話音剛落,馬車外就一陣吵鬧。
“當然是長雲山一帶的土匪嘍。”饅頭露出一個幸災樂禍的笑容,“恭喜瓷妹兒,跳大神任務之中還包括了一個剿匪任務哦。”
君瓷:“……”我的沉默,震耳欲聾。
君瓷沉默的功夫,馬車外就亂作一團,君瓷掀開簾子,就看到穿著便衣的錦衣衛們被凶神惡煞的土匪們圍城一團。
這群人應該不會連土匪都打不過吧。
君瓷這個想法剛冒出來,白桃就從馬車外跑進來,“大人,您跟著奴婢先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