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桃的語氣十分焦急,很明顯外麵的形式不容樂觀。
君瓷這次出行隻帶了少量的錦衣衛,現在對上人多勢眾提醒彪悍的土匪根本沒有優勢。
“大人!您快和奴婢走!”白桃越等越焦急,眼看著外麵的打鬥越來越激烈,聲音不免有些提高。
“老大!這裏麵還有人!”一段粗曠的聲音忽然響在馬車外。
“坐轎子裏的?打開轎子看看裏麵坐的是什麼人。”
下一秒,馬車的簾子就被暴力的扯下來。
君瓷麵無表情的抬眼看過去,掀簾子的刀疤土匪驟然被她這冷靜的眼神嚇了一跳,隨即又很快的反應過來,“呦,還有兩個美人!”
刀疤土匪搓了搓手,“我看這兩個美人麵向俱佳,身邊又帶這麼多護衛,一定是大戶人家出身吧!”
君瓷看著他油膩的動作就不想理他,白桃已經被嚇得瑟瑟發抖了,直接蜷縮在君瓷的身邊不敢說話。
“大哥,怎麼處置這兩個娘們兒?”刀疤轉頭看向自家大哥。
被刀疤叫做大哥的男人穿著虎皮大衣,半邊肩膀裸露在外麵,身材格外的壯碩,一張臉上留著絡腮胡子看起來凶神惡煞。
還沒有等大哥開口,一道溫潤如玉的聲音就從一邊傳來,“抓起來?對待女子可沒有這樣的手段。”
青衣男子搖著一把折扇,一雙眼睛有些多情,麵容看起來有些陰柔,“當然是請這二位姑娘到咱們的寨子裏坐坐了。”
話落還對著君瓷拋了一個自以為十分風度翩翩的媚眼。
刀疤轉過頭翻了一個白眼,擺出一個嘔吐的表情。
扇子男還在自以為風流倜儻的搖扇子。
被稱為大哥的豹紋攏了攏絡腮胡子,“一個都不要殺,全部都請到本寨主的寨子裏做客,讓他們看看究竟是她們城裏大還是我的寨子大!”
一眾土匪,浩浩蕩蕩的圍著十多個錦衣衛朝一個不知名的小山頭走去。
君瓷被圍在正中央,她穿的極其華貴,頭上的金步搖多的簡直要數不過來,一點被俘虜的感覺都沒有,相反還走出了寨中老大的感覺。
君瓷麵無表情的,實則在心裏和饅頭商量怎麼跑出去。
刀疤圍在她身邊沒話找話,“喂,你是誰家的姑娘?”
見君瓷不搭理他,就轉頭去問旁邊瑟瑟發抖的白桃,“瞅你這裝扮是個丫鬟吧?你家主子是哪裏人?”
白桃被嚇得渾身一個激靈,唯唯諾諾的往後縮,“…關…關你什麼事……”
刀疤嘖了一聲,摸了摸臉上的疤痕,“我長得很恐怖嗎?你害怕什麼?”
白桃還沒有吱聲,旁邊就傳來一聲輕笑,“看來你也還算是有自知之明。”
刀疤咬牙切齒的看向另一邊的扇子男,“你什麼意思?”
“字麵意思。”扇子男冷笑一聲。
“你是不是想要打架?”
“嘖,隻知道用武力解決問題的莽夫,有本事你和我對詩詞,用文人的方式解決問題。”
“文人你大爺!”
眼看著兩人就要打起來,前麵忽然傳來砰的一聲巨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