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綠竹,在新帝登基前你是老皇帝親封九千歲君瓷的一等婢女,在錦衣衛月十七將君瓷刺殺並且揭露罪行後流放邊疆三年。
後來新帝登基,昔日的月十七一躍為帝師,被年幼得皇帝尊稱為亞夫,邊疆罪奴被召回,沒想到昔日的月十七卻還記得你,將你收入府邸做了一位平常婢女。
月十七有兩位妾室,對你異常不滿,蹉跎你一載有餘,最終你被汙蔑勾引九千歲亂棍打死。”
君瓷一動就屁股疼,索性直接不動了,“為什麼有和我同名同姓的人?”
“大概是巧合。”
“本次宿主的任務就是想方設法的讓秦懷瑾身敗名裂,遭萬人唾棄而亡。”
秦懷瑾,是月十七的本名。
君瓷皺起眉,“他可是位高權重的九千歲,我一個罪奴讓他身敗名裂?”
開什麼玩笑,她現在屁股疼的隻能匍匐前進了好不好。
“宿主絕世聰明,肯定能想到萬全之策的。”
君瓷陷入了沉默。
當務之急是好好養傷,係統已經將她恢複了一大半,她現在好好休息就是了。
君瓷爬到一處柴堆前,費勁的抱著一塊木柴趴著休息。
這一過就是兩天,偶爾會有老婆子過來看她死沒死,沒死就順手扔給她一個發酸的饅頭。
君瓷是肯定不會吃的。
笑死,根本吃不了一口。
“小九,把綠竹之前的故事線全都發給我。”
君瓷簡單的看過之後,心裏大概已經有了計劃。
感情牌,是她唯一能對秦懷瑾使的招數了。
他已經有兩個妾室,可以見他並不排斥納妾,隻有成為他的枕邊人,才能有更大的伸展空間。
傍晚,婆子再一次進來的時候聞到一股酸臭味,她低頭一看地上五六個酸臭的饅頭,大罵,“下賤胚子!給你飯吃你還裝什麼清高!”
婆子罵罵咧咧的說了一堆,可沒有聽到一聲回應,終於她察覺到了蹊蹺,湊上前踢了一腳那血肉模糊的後背,已經沒了動靜。
婆子又把手伸過去談了談鼻息,罵了一句糟心貨,就趕緊叫來兩個小廝把人套著麻袋抬走。
“宿主,如果秦懷瑾沒有派人查看怎麼辦?”
君瓷麵無表情。
還能怎麼辦,亂葬廠見了辦。
兩個小廝抬著骨瘦如柴的女人十分輕鬆,大宅子中死了婢女不算稀奇事,到底也不能太張揚,兩個小廝就偷摸從後門要走。
不知為何,後門今天竟然守了兩個侍衛。
“這裏麵是什麼?”一個侍衛抬起手擋住他們的去路。
“稟告大人,這是人!”
小廝話剛說完,另外一個同伴就踩了他一腳,小廝趕緊開口解釋生怕冒犯了大人物,“大人,這是被亂棍打死的婢女,要被扔進亂葬崗裏麵的。”
兩個侍衛對視一眼,點點頭讓開了出路。
小廝趕緊抬著人走,經過兩個侍衛時,忽然有一個人皺起眉,“還有鼻息,人沒死?”
“把人放下!”
小廝被嚇得手一抖,啪唧一下就把人扔下來了。
侍衛打開麻袋,看女人還是今次著雙眼,直接去摸她的胸口,原本屍體一樣的人忽然動了,像隻受驚的兔子一樣竄了一下,眼中的淚水大滴大滴的往下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