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赫被一噎,他像是無賴一樣的走上前抱住君瓷,“你厭了我了麼。”
君瓷心累:“我哪有……”
你們一家四個碎片,我誰都惹不起,還能討厭上了咋著。
明赫不信,他將君瓷抵在床前,君瓷身體一個不穩就跌到了榻上,明赫順勢壓到了君瓷的身上。
床前點燃著的燭燈因為兩人的動作被熄滅了。
明赫聲音嘶啞:“阿瓷,你能不能隻喜歡我一個?”
“……”不能。
君瓷拒絕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被明赫堵住了嘴。
情到深處時,明赫咬住君瓷後脖頸那一塊的軟肉,“阿瓷,不要拋棄我。”
君瓷懶得回應,她已經累到不行。
第二日,君瓷幾人離開了相府,繼續踏上了前往淮鄉的路程。
天元司的人已經將含梅香帶走了,君昭已經自盡謝罪。
秦淑蘭被帶出來醫治,她並沒有沾染上邪祟,是君昭給她喂了可以讓人喪失心智的藥丸,當時她掙脫那四條鐵鏈,應當也是君昭動了手腳。
君瓷不知道君昭的目的是什麼,但這些終究和她再沒有關係。
今天他們離開的時候沒有驚動任何人。
丞相府在一夜之間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君瓷一行人出京時就聽到百姓們將丞相府的事情傳的有鼻子有眼,說是君大將軍為了一個女子自刎了,也有人說是醉酒失足落入了水中。
眾說紛紜,怎樣說的都有。
墨成桑聽君瓷講完事情的來龍去脈後震驚的張大了嘴巴,“這真和話本子裏說的一樣啊……”
墨成桑過了好半天才把這件事情給消化透了,忍不住感歎:“其實這是一段淒美的愛情故事了。”
明赫笑一聲:“什麼愛情故事主角兩個全都死了。”
墨成桑:“……”
君瓷瞥了明赫一眼,明赫立即止住嘴不再說了。
京都的事就此告一段落。
半月的時間很快過去,一行人終於慢悠悠的來到了墨成桑的老家——淮鄉。
淮鄉依山傍水,是個風景秀麗的好地方,淮鄉的農民靠山吃山靠水吃水,因為豐富的物產資源,使得淮鄉這地帶格外的富饒。
墨成桑的父親墨宏明便是這淮鄉的富商之一。
君瓷和明赫在墨成桑和元叔的帶領下走進墨府,將他們家的財大氣粗收入眼底。
墨家的府邸修建的格外氣派,毫不誇張地說,簡直有半個皇宮那麼大。
墨家的修築風格不像是丞相府那般的附庸風雅,而是將‘有錢’這兩個字貫徹了個徹底。
府中的每個角落,都能看出金錢堆積的痕跡。
“兒子!”一個身手矯健的男人跑著出來將墨成桑抱了個滿懷,“讓爹看看!我大兒子瘦沒瘦!”
墨宏明五十來歲的模樣,頭發已經白了一半,但他的模樣看起來神采奕奕,渾身上下透露出了一股不屬於他這個年紀的青春活力。
墨成桑麵對如此熱情父親,怕君瓷覺得他是個長不大的,趕緊和墨宏明拉開了距離,義正言辭:“父親,注意分寸。”